第33章 激流

“不对!你怎知道我没死?”岁荣一阵后怕。

姜灿剑眉扬起,笑道:“破绽太多。”

岁荣惴惴不安,姜灿看穿他心事,复安慰道:“放心……赵构要的是赢曜的决心,赢曜要的是你的安全,灵宝大法师要的是河图,你‘死’过了,他们的目的净都达到了。”

姜灿可不傻,岁荣一直知道, 他这个二师哥从前只是随性不争,论天赋聪慧,他才是师兄弟中的第一。

“那……师哥费这周折引我来,可是有甚话要说?”

只见他坏笑着挤了挤眼,虎牙轻啃着岁荣的脖颈:“借你内力一用。”怎个借法?

岁荣还没问出口,只觉姜灿布满老茧的大手探进了自己裤子,当即明白他要何为,当即红着小脸伏在他肩膀将翘臀抬起配合。

姜灿啐了口唾液在掌心揉开,又用中指在岁荣穴口涂抹缓缓探入,动作有些生涩,毕竟这些年的性事,他从未这样温柔过。

“弟弟,你真好看……”姜灿琥珀色的瞳仁儿闪着光,灼热得要拉出丝来。

岁荣别过头去,脸颊已然红透:“哪儿去学的这些讨好人的话……别人爱听,我可不听你哄。”

姜灿身子微微一怔,岁荣立马警醒自己说错了话,这些年来姜灿在太子手下如何当畜生般折辱,他是有耳闻的,姜灿再如何坚强,毫不介怀是绝无可能的。

岁荣赶紧双手扳过姜灿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地吻住了他的薄唇,姜灿微一抵抗,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下来,只觉升起一股温暖的潮水漫过心坎。

“二哥,我会杀尽所有强迫你的人,我能抹去你所有不堪的过往。”姜灿扯了扯嘴角,杀光?

如何杀得光?

再如何手眼通天,也绝无法杀光三千皇权贵胄……

岁荣反手握住姜灿滚烫笔直的茎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了上去,姜灿呼吸一窒,握着他的腰肢让他慢点。

“二哥不信?本太岁有的是法子。”岁荣额角蹦汗,显然被那硕物撑得难受。

这样熟悉的安慰令姜灿心底一酸,猛虎般含住岁荣的唇珠啃吻着,就像饿虎捕食一只小鹿:“好,二哥信你。”

随着姜灿滚烫的杀威棒楔入,那根身经百战的乌黑巨龙筋脉纵横刮过那熟悉又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就如宝剑归鞘。

“放松……”

说得轻巧,谁被手臂粗长的大家伙捣着能放松……况且,现在的姜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无法掌控的强者气息,那是一股初见厉刃川时才有的原始压迫,充满了野性和危险,岁荣只怕姜灿现在动作稍大一点,自己就会被那吓人的性器撕裂。

姜灿竭力隐忍着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哑着嗓子低声念道:“气入归墟埋四肢,意纳五内藏神识。身如游鱼沉会阴,天门天府微震鸣。”

岁荣依口诀将气息运行了两个大周天,四肢疲软,只觉得体内真气化成了水,应和着姜灿深深楔入的雄根博博阵动。

姜灿蜜色的肌肤渗满了汗珠,每个毛孔都在喷薄着白汽,几息之后,白汽铺满整个大牢,衬着昏黄火光直若什么幽城地府。

大牢之中纵情欢娱的囚犯被这白汽一激,纷纷软倒在地,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内力还能这样一个借法?岁荣虽知姜灿守着经纬楼,从小博闻强识,却未曾见过这样的神功,若上得战场使将出来,不是所向披靡?

没了监视,姜灿喘着粗气,显然方才那招对他来说也是个巨大的负荷:“弟弟,你听我说,铸剑大会,你不能去。”

“为何?”

“赢曜在天工门埋满了火药,准备在铸剑大会时炸死所有人。”

“!!!”

“赢曜与阿骨打已达成合谋,促成了宋廷与完颜部的合作,准联合绞杀辽国……弟弟,听话,你死过一次,便不要再卷入其中,风云已变,这天下已不再是你能掌控的游戏了。”

岁荣心口砰砰直跳,他当然明白赢曜的用意……

宋廷还打着坐山观虎斗想坐收渔利,只是,辽国若胜,背信弃义的宋国必遭反噬,辽国若败,完颜部将会成为下一个辽国,一个没有澶渊之盟约束的辽国,将是一群饥饿且嗜血的狼……

至于中原武林,当时中原各派翻脸无情逼死了自己父母,这笔血海深仇还刻骨铭心非报不可,况且,兰州一役让童贯和李若水吃尽了苦头,深知武林人士对战局的影响,若是中原各派在天工门全军覆没,不仅宋朝武林空虚,宋廷亦失去了武力砥柱,若是辽国攻来,便是长驱直入。

大师哥……

“不行!你们怎么办?还有……毕进,我是说毕伯伯,我需要找他问出河图下落救人的!”

姜灿浓眉紧拧满脸烦躁:“听话,二哥来想法子。”

时间宝贵,多说无益,岁荣只好暂时应了,现下跟姜灿犟嘴毫无意义,还是互通消息要紧。

“还有……”姜灿粗臂兜住他腘窝,恋恋不舍地抽出自己那根硕物,“上月,探子在岳州发现了南北二斗的踪迹。”

岁荣稍加思索便知其中利害,鸿蒙三清相斗只剩其一,南北二斗是来选传人了,难怪灵宝老儿如此心急要寻到河图……

“给你这个……”姜灿说着,咬紧牙关,指甲抠着两肋,触目惊心地拔出四枚两寸来长的蚀骨钉,那钉子没入皮肉,几不可见,拔出后鲜血淋漓,“明日午时,你扮作太监模样再来大牢找我,这四枚蚀骨钉好生藏着……李若水派了天梁星监视我,南斗六星功法诡秘,极擅惑心,他用功法操控我时,你便用蚀骨钉打我天池、京门二穴,剩下两枚予你容错。”

岁荣小心收进腰带,见姜灿伤口还在泊泊出血,观之不忍,姜灿大手盖在岁荣头顶揉了揉:“师哥不痛,师哥开心,快些回去,免露了破绽,师哥还等你来搭救。”

姜灿轻描淡写三言两语,岁荣已能想见他这五年过得多么惊心痛苦,只重重点头,浑身冰凉地拖着昏死过去的黄承善出了大牢。

……

翌日一早。

醒转后的黄承闫忆起昨晚荒唐可怕的经历,气冲冲地跑去佛堂找慧业兴师问罪,身后小厮护院跟了一串,一炷香后,小霸王又如霜打了的茄子般悻悻而归。

小厮显然早已习惯了自家公子的阴晴不定,虽不知那大和尚在公子手心里写了些什么,让那泼皮先前还斗鸡一般要斗个你死我活架势,转眼就偃旗息鼓了。

罢了,总是不要折磨到自己头上就好。

“平安……”

“!!!”平安浑身一凛,瞌睡都被黄承闫幽怨的呼唤喊醒了,“在……在!”

“我就这般吓人?”黄承闫见其反应,脸色更黑,浑身散发着风雨欲来的戾气。

“不是!不是!”平安欲哭无泪,赶紧磕头如捣蒜,“奴才蠢笨!怪不得官人……”平安已准备挨上一顿好打,却听黄承闫长叹了一口气,伸脚垫住他的额头,这是不罚他了。

“吾且问你,周处除三害的故事你听闻过否?”

平安不明所以:“听先生说过这段书……还是前年与官人一起听的……官人还想听?我这就去茶馆找先生!”

黄承闫大手将他按住,满脸烦躁:“你说,我与那周处何异?”

这么一提,倒是无异,一样的横行无忌,欺苦乡里,只是平安不敢回答,黄承闫却有了答案。

黄承闫砰地关上了房门,平安站在门外惴惴难安,想是又把这小霸王得罪狠了,正在苦思要如何开罪,却看那小霸王突然又开了房门,裸着上身背着藤条,风风火火地又往佛堂处跑……

岁荣一夜难眠,一闭上眼就是赢曜引爆火药的场景,还有姜灿!老天,怎么没一个省心的,个个都需要自己搭救……

推门出去准备洗漱,却看黄承闫裸着上身半跪抱拳,显是在院子里已等了有些时候了。

“衙内这是何为?”岁荣抬了一下疲累的眼皮,含着茶水漱口,十分没有耐心。

黄承闫正色凛然道:“黄承闫不想做那横行乡里的周处,想做知错能改的廉颇!”他这反应倒让岁荣莫名其妙,本想着他若上门来闹,自己孤家寡人直接抬手就打便好,黄承闫闹这出,当真让岁荣始料未及。

“呵,你不去除害,寻我作甚?我是蔺相如不曾?”

黄承闫变双膝跪地,咚地就把脑门儿砸在地板上:“请小师傅收我为徒!黄承闫愿皈依佛门,洗心革面!”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年纪,岁荣翻了个白眼,撩开衣摆就地坐在石阶上托腮看他:“皈依佛门,你该去寻慧业大师,寻我……呵呵,你可知我是谁?”

黄承闫疑惑地抬起头,脑门一片绯红:“你……不是和尚么?不是南少林……”岁荣拍了拍光亮的脑袋,嘻嘻笑道:“寻着光头便唤和尚?小爷乃白鹿庄少主,江湖人闻名色变的小太岁-百岁荣!”

黄承闫瞪大双眼,黝黑的俊脸更加疑惑:“谁……谁啊?”

“……”

“是,师傅法号吗?”

岁荣难以置信,世上竟有如此孤陋寡闻之人,兰州一役举世闻名,天下皆知极天城复兴全凭小太岁智斗四梵天。

黄承闫回头问护院:“你们听过么?”

护院们齐齐摇头。

“……”岁荣气急反笑,咬牙切齿道:“好哇,想要拜师?你有多少诚意?”

“弟子愿奉铜钱千贯!”

倒是阔绰,千贯铜钱可值黄金百两。

岁荣冷笑:“正五品年俸百贯,黄知州身为从五品,儿子倒是可以随手拿出千贯。”黄承闫嘴快,心知说错了话,这下恐还要连累父亲,现下已满背冷汗:“我……不……不是……只是……”

岁荣仰靠在石阶上,双肘撑着懒洋道:“好啦,我又不是御史台的人,还能检举你不成?只是,你的诚意若是要家里帮衬,是否荒谬了些?”

黄承闫的洗心革面源于他英雄情结里的自我感动,原本也没多少动机,倒是面前这小僧一番奚落,让他尤受警醒,虽不知小太岁是何,黄承闫也知面前这人绝不简单,更服了三分。

岁荣上下打量着这个送上门的徒弟,心里突然有了计较,黄承闫虽无一官半职,倒也有权有势,自己复仇路上分身乏术,多个帮手也是个裨益。

尤其黄承闫这种闲出屁的公子哥,心向江湖,又不屑与凡夫同流与纨绔为伍,空有一腔热血抱负不知天高地厚,倒是十分好调教利用。

“你回去罢,诚意只看你的决心,将你亲近小厮唤来,我交代他三件事由他代传与你,你若全部办到,我便收你为徒。”

黄承闫闻之一喜,连忙道是,一溜烟就跑了。

下人顺从他,百姓畏惧他,父亲看轻他,母亲责骂他,如果江湖是一场大梦,那便是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游戏。

只是,这场游戏,他找不到搭子,他希望全世界看到他的不凡,想证明自己强大,却没有戏台没有观众。

他的英雄梦开始无比孤独,开始无比煎熬,直到今天,他一如既往地往沉默的湖心丢去石子,没想到,平静的湖面居然有了回应,有人给他安排了任务,要验证他的决心,那人要给他搭台子做观众,那个小和尚是他的知己!

平安一脸迷惑地被唤来佛堂,站在岁荣面前,怯生生问了句“大师有何吩咐?”。

岁荣勾勾手指让他附耳过来,促狭地说了要黄承闫办成的三件事,而后拍了拍了小厮震惊呆立的肩膀。

“这这这……我我我……大师,我不敢……”

岁荣保证道:“你放心就是,他不得为难你,你只需同往常那样,夸赞他便好。”平安还要再问,岁荣进房更衣不再理他。

……

午时大牢外走来一串高帽,领头那个帽色深蓝,身后整齐跟着一串黑帽,皆微含胸背缄默不语,规矩得就像鸭子领着小鸭子过河。

狱卒见了那领头连忙下拜相迎不敢怠慢,那样式的帽子,只太监戴得,耳宦官的帽子颜色十分讲究,二品红帽,三品蓝色,四品深蓝,五品白色,六品灰色。

要知知州才从五品,而那领头的太监,少说也是四品以上。

领头高帽视若无睹,面无表情,鬼魅般飘进大牢,身后小鬼亦步亦趋,同样面无人色。

待他们进得牢里,守门的狱卒才松了口气,起身朝身边弟兄道:“幸得死牢里那人没丢,不然你我这等不相干的也得陪着掉脑袋……你是不知,今早我来换差,进得牢里看到倒成一片,心肝都紧在了嗓子眼……也不及顾其他人生死,去得死牢一看!你猜怎么?死牢门大敞着!我魂儿都骇没了……那王五齐山两兄弟衣裳不整地仰躺着正睡觉呢,你说……这……诶?你?”

狱卒还没说完,却看远处一个黑色高帽提着衣摆小跑而来。

那小太监一脸抱歉,声音尖细朝俩狱卒拱手作揖:“奴家出恭走晚了……两位差大哥,这,我……”

深蓝高帽前脚才进去,这前后脚的,狱卒也没多想,收戟侧身,这是让过了。

小太监连声告谢,转进大牢,纵身跃上了房梁,直与漆黑的屋顶融为了一体。

天梁星头戴深蓝高帽两手揣在袖子里,茶驼色的长衫拖在地上没过了脚,惨白一张脸孔干枯瘦削,若是夜里出行,真是能叫人吓破胆。

他轻嗅了嗅牢里弥漫不散的浓郁麝香,嘴角勾起弧度,打量着挂在刑架上的姜灿,狞笑道:“指挥使大人昨晚攒了不少啊?这满牢的精气,可都是献给奴家的?”

姜灿垂着脑袋,微抬眼睑,嘴角一勾,鼻中轻蔑哼出一口浊气。

天梁星倒是不气,姜灿迷人之处就在这里,分明都这样残败了,还有一股子傲气,就像一头家养的野兽,那是一种既言听计从,又桀骜不驯的野性,难怪连李若水都献身于他,这样好的汉子,真不知天底下,谁能抵挡不与他缠绵。

天梁星伸出白骨般枯槁的右手,熟练地兜住姜灿胯下拿包沉甸甸的春袋掂了掂,分明昨日还榨过,今日又是这样一大包,天下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双修炉鼎了,就像一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公牛。

天梁星掌心微微收紧,姜灿下体徐徐传来暖意,那滋味恰如两条长虫自铃口后穴齐齐钻入。

天梁星的内力顺着甬道虚化为双手,将姜灿两颗饱满的肾器握在掌心轻轻按压。

一股熟悉的胀痛恶心直冲姜灿头顶,下体却一颤一颤,不受控制地硬挺了起来,他的命根子,再次背叛投敌,紫红的龙头胀出许多红点,滴出的前液似在朝主人献媚。

天梁星浅咽唾沫,这样漂亮雄壮的阳物真是百看不厌,即便坠在姜灿这般天神下凡的肌肉汉子身上也显得如此粗硕惊人,茎杆微扬,雄赳赳气昂昂的可人模样,茎身缠满蚯蚓般的血脉,随着急速泵流的血液微微蠕动。

握持上去,更是滚烫坚韧,扎实的筋感充盈手心,一股子原始而阳刚的男子气概传遍周身,鲜活无比,天梁星胯下幻胀,急不可耐地跪下,将那男权之杖又亲又闻,恨不得将这腥咸的雄性气味铭心刻肺,花痴模样,哪里还有方才那般冷郁阴沉。

姜灿眼睑微抬,嘴角勾着轻蔑与戏谑,看得天梁星更加欲火焚身,天梁星如丝媚眼眨动,松开了他最爱的“杀人杖”。

“都过来,好生伺候指挥使大人,”

天梁星令下,一众太监胖瘦不一,皆战战兢兢褪去衣衫就地仰躺,小臂勒着腘窝,静待指挥使配种,他们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过于紧张,毕竟死在这根大家伙上的弟兄们已有三十之众了……

侍卫亦熟练,分四人,各持铁索,拴住姜灿四肢腕部拉紧,四人虽不比姜灿天人之姿,亦是远超常人的强壮,铁索嵌进皮肉,那阵仗似要将姜灿四肢扯断。

姜灿吃疼,四肢用力,霎时周身肌肉成束成团的聚拢,丝丝翻滚,块块盘筋,活像馒头板成了精铁块,肉眼可见的坚硬。

天梁星看得更是心襟荡漾,姜灿这身子,只能用美不胜收来形容,大腿修长却十分粗壮有力,好似那久经沙场的战马后腿,狼腰虎臂,垒垒磐石般砌筑,其中力量之充沛,似能从视觉感受到触觉。

肩膀雄浑宽阔,山峦起伏,足能骑下四人,尤其那对饱满胸肌,见棱见方,分明饱满厚实,却又棱角分明,巨大无比。

衬上那八块整齐紧蹙的卵石腹肌,就好似先天套了一身精钢铠甲,威风霸气。

难怪只爱女色的皇帝见了姜灿也赞“这样完美的身子当作天下男子楷模”,天梁星越看越爱,已迫不及待想被这具雄躯压在身下肆意放纵驰骋。

姜灿展开的身子是天然的靶子,另有侍卫手持铁索,空中抡了两圈,甩出呼呼风声,而后长臂一挥,铁索重重抽在姜灿腰腹之间。

那一鞭极沉极重,击打在姜灿绷紧的腹肌上,竟发出梆梆的响动,不是入肉的闷响,而是打碎骨头的脆响。

姜灿猛握紧拳头,腮帮咬紧,硬生生将冲到喉头的闷哼咽了回去,不等喘息,侍卫分站姜灿两边,左右开弓,每一记皆下了死手,就好似在抽打一个沙袋,越打越起劲,竟还打出了默契,一人只照着姜灿健硕的胸脯抽,一人只照着姜灿紧崩的腰腹抽。

这还不算,姜灿身后亦有两人,一人抽背,一人鞭臀,上身倒是顾得周全,全不落下。

这铁索鞭打不同马鞭,马鞭伤的是皮肉,看着惨烈却不伤根本,而这铁索却不同,寻常人被这样甩上一鞭,怕是不死也要残疾,面上看不出伤痕,内里骨头内脏却尽碎了。

岁荣趴在房梁,十指扣紧,不知姜灿为何只用肉身硬抗,不用内力抵挡。

又见侍卫取来寸许铁钉按在姜灿被汗湿得光亮如镜的厚实胸脯上,另一人持锤,重重将那钉子楔了进去。

姜灿吃疼,绷紧胸肌抵挡,胸肉胀满青筋崩成三瓣,要不是他胸肌够厚,那钉子当直接捅进心脏之中了,那侍卫生生锤了三下,铁钉才尽数没入胸脯之中。

如此,依样画瓢,姜灿墙砖一般的胸肌上被钉了两排,如给铠甲镶上铆钮,鲜血如注淌了满身。

“哗”,侍卫提来木桶将冷水迎头泼下,如泼洗牲口一般,血水冲下,伤口竟然不流血了。

姜灿大口喘息,却见天梁星挂着媚笑朝他走来,手中分持两枚蚀骨钉,一左一右,对着姜灿乳首徐徐按下。

姜灿再忍不住,仰头痛喊,凄厉雄吼似受伤困兽,震得大牢之中人人胆寒。

岁荣掌心蚀骨钉被握得出汗,他恨不得现在就动手,却知还不到时机。

下一刻,姜灿浑身一松,侍卫忙撤到墙角,目光紧盯着被他们粗暴唤醒的凶兽。

连天梁星亦后退了两部,眼前的姜灿肉身更胀大了两圈不止,鼓起的肩膀像两颗头颅般巨大。

姜灿双目腥红,汗湿的黑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雪白,他在笑……那笑容残忍诡异,似饥饿嗜血的魔神,对……就是魔神……若世间真有魔王,当如这般了……

魔王姜灿挺着高高勃起的巨龙,一步一印,走到“贡品”们面前,睥睨着眼底这群被自己阴影笼罩下颤抖着的“羊羔们”。

姜灿扶着阳根,往掌心啐了口血沫揉开,屈身跪地就要开始享用。

“慢着!”天梁星一瞥房梁,笑道:“梁上君子看了半晌,想来十分惦记咱家指挥使的滋味,不如大方下来好生品尝。”

岁荣浑身一凛,没想到自己暴露得这样快,翻身就要逃,却见一道身影已瞬跃至自己面前,刚要开口,姜灿铁手已扼住他咽喉,捉小鸡般将他拧到了天梁星面前。

岁荣忍住脖颈传来的剧痛,屏住呼吸,自袖袍抖出两枚蚀骨钉往天梁星一掷,天梁星身法更如鬼魅,扬手一接,摊开手掌,两枚钉子乖巧托在掌心之上。

“摘星手?宴君楼便派你来救人?”天梁星抬手示意,姜灿松开手掌。

岁荣捂住火辣辣的脖颈喘息,顿时想通了姜灿的用意,难怪这群少年虽做太监装扮却无阉割痕迹,想来是太监不够用,恰好捉了宴君楼的眼线充数。

姜灿想让自己扮的不是太监,而是假扮太监的宴君楼探子。

“九曜星与南斗六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天梁星捉我门下弟子,可是要与九曜星宣战?”

岁荣这对立拔得甚高,天梁星只轻笑道:“宴君楼所谓的天罗地网不如改名叫自投罗网……南斗六星自然不与九曜为难,只是,你也瞧见了……咱家指挥使大人练功需有个搭子,你若抗得住,我自会放了他们。”

“哼,什么练功,不就是行房?”岁荣宽去外衣,“来吧,我倒要看看又怎样了得了,你当稀奇,小爷可是尝过更大的。”

天梁星上下打量岁荣,只觉得这小子甚是不同,有些意思,朝姜灿递了个眼神,姜灿得令,大手挥来,就要开剥。

“等等!”岁荣褪去亵衣,“我自己来……”

岁荣捉着姜灿那根胀得紫红的巨根牵狗般走到台阶处让他坐下,天梁星亦是惊奇,入魔后的姜灿竟然对他言听计从,果真老实坐下。

岁荣扶住那根看了就怕的大家伙,一咬牙,舒张穴口,也不及润滑,缓缓地坐了上去。

姜灿竟还舒服得闭上了眼,两手枕在脑后,下身缓慢挺动,竟然是在配合对方?天梁星不由得对他更加好奇。

岁荣强忍下身撕裂般不适,做出一副得意模样道:“你看?这有何难?我还当怎个凶猛,现不是像狗儿一般乖巧?”

天梁星知他逞强,盘腿坐下,托腮看着二人交合处,姜灿乌黑的巨龙捣进粉嫩的后穴,每次抽拔必带出一截鲜红的肛肉,就好似红唇在依依不舍地吮吸这绝世阳物。

雄健与娇小,黝黑与雪白,粗野与精致,十分养眼和谐,看人行房,倒是比自己上阵乐趣更多。

“啊……不对……我……我被他吸住了……动不了,我的内力……”岁荣惊得大叫。

天梁星惨白的鬼脸笑得格外阴森:“这雄畜乃当今天下第一肉炉鼎,死在他身下也算不冤。”

“这是……这是什么功法!如此阴损!”

“观你这身魅功,当是李颦萍门下?竟这般没有见识,你师傅没告诉过你?若将《黄石经》逆练,便是那失传已久的《黄帝内经》,习此功法需封锁丹田,非得是外家功夫大成之人不能学也。练此功者,丹田正如那封上沿口的水缸,若要往水缸之中注水,需得外力催之,水缸有缺时行房练功,功力可大进。”

难怪……

这天下武功,越是速成,代价越高,若不是姜灿修炼《洗髓经》可迅速恢复伤害,这经年累月,练成神功,人也没多少好活了……而这天梁星所图,无非是姜灿的元阳。

姜灿两臂环住岁荣腰身收紧,岁荣身子本就娇小,被这样一裹,只觉自己四面八方浑身上下都被肌肉墙挤压着。

姜灿顶胯一托,兜着他站起,只见那对油亮的砖臀飞快地舒张收紧,就像配种的公狗一般打起桩来。

岁荣就如狂风暴雨之中一片叶子,被这番肏弄得眼冒金星,还亏得是他从小就与这等巨物为伴,寻常人被这番折腾,不被肏死才怪……

姜灿肏得痛快,抱着岁荣一边肏干一边献宝般在牢房里走来走去,这许多年来,房事虽多却并不尽兴,唯有岁荣能容他如此野蛮地交合。

天梁星使了个眼色,侍卫得令,战战兢兢地继续鞭打这条正在配种的肌肉巨兽。

姜灿含着岁荣的脖子贪婪地吮吻,怀里锢得死紧,浑圆的壮臀滚着肉浪撞地“啪啪”直响,那模样,真就像条护食的野狗,交配起来便不畏生死,更不会撒开。

天梁星下身幻痛,后穴亦看得发痒,不甘心只当个看客,他抓过铁链往姜灿脖子上套,手上一紧,拽着正在交合的肌肉壮犬就往死牢外拖。

大牢之中不光有盗贼匪徒,更多的还是被黄承闫误抓的无辜百姓,本听着死牢那边传来异动一个个听得胆战心惊,那声音却越来越近,直到他们看到,一个太监牵着一条大汗淋漓的公狗走了过来。

遛狗他们是见过的……

但是遛一条正在交配的狗却是闻所未闻……

更不说这条狗……分明是个健美至极,强壮无比的汉子……

天梁星将拴着姜灿脖子的狗链拴在关押百姓的牢房栅栏上,有意让更多人能观赏到天武指挥使配种时的英姿。

姜灿倒也配合,就势双手抓紧牢房栅栏,两腿分开扎着马步,将整副健美躯干大方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随着胯下抛甩,雄兽发出阵阵畅快的兽吼,腰腹收紧,肌肉块波浪般滚动。

有山匪自诩强壮,但见面前姜灿,才知自己浅薄,与眼前健美雄兽相比,自己简直宛若五岁孩童……山匪尚暗自菲薄,更莫说寻常百姓该如何惊奇了。

更奇便是姜灿胯下那包上下飞甩的雄卵了,有胆大的凑近去看,一股雄腥扑面而来,沉甸甸的雄卵如两个握紧的拳头,晃荡间隐有水声,可见这肌肉汉子的囊袋里装了多少种浆。

随着粗暴地抽拔,那根棒状巨物显出真身,其物粗硕如成人前臂,青筋毕露,盘根错节,峥嵘可怖。

顶端紫红的巨大茎头兴奋怒张,棱沟闪烁着金属光泽,好似一柄杀敌无数的长矛。

岁荣强梗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晕过去,趁那天梁星分神之际拔下发髻中藏好的蚀骨钉,摸索着姜灿颠荡不住的厚硕胸脯,照着天池、京门二穴,按了下去。

姜灿浑身一怵,眼中凶光果然缓缓清明,岁荣见效心喜,却见姜灿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坏笑,下身挺动得更加卖力起来。

更曲起双臂,巨背展开龟甲般嶙峋的肉块,臂上弹起肉球,活像个蟠桃,似朝看客们展示他有多么勇猛。

“看客们”备受鼓舞,大着胆子挪过来欣赏这番难得的活春宫,更有甚者,上手摸起姜灿身上成束的肌肉棱子,姜灿也任由他们,只要他们不碰岁荣,自己浑身上下皆攀满手掌。

这种滋味实在上头,欢娱中享受着被万人崇拜,又像是一尊会动的合欢塑像任人把玩。

姜灿兴头愈浓,一身使不完的牛劲无从发泄,竟单臂搂着岁荣一边抽插一边锻炼起来。

又是单臂伏地挺身,又是单臂引体,牢房的栅栏都给他掰断几根,高难度的动作来了一轮,交合的速度竟丝毫不乱,一场春宫戏竟成了杂耍,引得满堂喝彩,荒唐至极。

天梁星不由疑惑,这小子究竟是何来头?

李颦萍的魅功竟强悍至此?

寻常人被姜灿如此肏弄,一炷香够死八回了,那小子不仅无事,竟还享受了起来。

“白面鬼……呃……你这种畜……倒像是帮我养的,伺候得我实在舒坦……”岁荣为引天梁星过来故意如此说,姜灿是真舒坦了,自己被他肏得抽筋了好几次。

天梁星双手笼入袖中,只远远看着,并不接话。

岁荣见他不上当,表演得更加放肆起来,接下拴在栅栏上的铁链更往姜灿脖子上缠了两圈,两手各握一端,猛地收紧。

姜灿睚眦欲裂,本就憋得粗红的脖颈血脉胀起,窒息的恐惧漫上心头,阳根却更加酸胀了几分。

“你看,这公狗把狗命都交予我了,宁愿被我勒死,也要伺候好我……啧啧,原来南斗六星的本事是替人做嫁衣裳……哈哈哈哈,好狗,勒死你,任你再强再壮,在外面如何威风,在主人面前也只是条生死不能自己的贱狗。”

天梁星没上套,姜灿反入了戏,稍顺着岁容的话头联想,只觉腰眼一酸茎头一麻,两枚巨蛋收紧提起,暖流决堤直往外冲。

岁容眼疾手快,松开勒住姜灿脖子的铁链,反将姜灿正在喷浆的阳根连根扎住。

“你敢偷泄!自己勒好!若漏出一滴,便将你这贱屌剁下来喂狗!”姜灿闻言,赶紧勒紧自己阳根,熟悉的口气熟悉的命令,饶是他现在已今非昔比,在岁容面前仍不堪一击,膝弯一酸跪了下来。

岁容瞪了他一眼,按住他憋得乌红的龙头一捏,精流倒灌,生生被他挤回了膀胱。

这种痛苦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姜灿浑身健硕的肌肉痉挛般颤动。

顺着跪姿势轻轻一推,九尺巨汉轰然倒地,岁容踩上其剧烈欺负的腹肌,一屁股坐在了那张令京城无数男女疯狂的俊脸上。

姜灿的绝世神兵被勒得朝天竖立着,被岁容小手擒住扇着巴掌,活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人质。

天梁星真是开了眼,姜灿何时如此顺从过?

就算是被媚药迷惑,被自己功法控制,一旦兴起只会不管不顾地发狂,非要发泄痛快了才能消停。

如此言听计从的姜灿,即便是在太子那里也不曾见过。

岁荣见天梁星还不为所动,又道:“松开吧,把你的狗精喷干净,”姜灿如闻大赦,再勒下去,铁打的行货也要勒断了,微一松手,精注便如泉般冲射而出,憋了太久,精粥已与尿液混合一体,那鱼汤一般的精汤冲向房梁又落下,浇得到处都是,源源不断说是精泉毫不夸张。

姜灿自己也吃惊,自己体内竟能储存这老些液体……

这精泉足足喷涌了像有一刻之久,众人哪里见过这等奇怪,皆瞠目结舌心绪久久难平,只恨没有留下影像的法术,这样的奇观真该反复观摩。

岁荣见那巨龙泄过渐有颓软之势,赶紧掐住其根部,再次抬臀骑坐了上去,刚刚泄过的阳物再如何勇猛,茎头此刻都敏感无比,被这猛地一坐,刺激得姜灿虾仁儿一般曲坐而起,饶使现下茎身一阵疲麻,亦收紧砖臀抽插了起来。

“对,骚公狗,你的狗精小爷不稀罕,我要你泄过之后流出的元阳。”元阳!竖子怎敢!

天梁星再如何疑心,此刻也无法淡定,他守着姜灿苦苦练了五年的元阳,岂能容这莫名竖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摘桃!

褐影一闪迅如闪电,天梁星两袖崩裂,枯槁双爪弹出锋利尖爪直戳岁荣面门。岁荣仍骑坐在姜灿身上颠簸,丹田聚气,右掌迎面拍出。

以掌对爪奈大忌,招式上已落了下乘,天梁星嘴角勾着狞笑,下一刻,直觉肩上一痛,还有两步之距,他被一道无形掌力拍得倒飞出去,生生撞塌了一室牢房。

“这是……元神通明掌!”天梁星瞳孔骤缩,一股恶寒自脊椎爬上头顶:“你不是宴君楼的人!你是!你是!”

姜灿搂着岁荣站起,一边抽插一边走向那不敢置信的白面鬼。

“任你诸星闪耀,在太岁面前,不过蝼蚁。”

天梁星桀桀发笑,大嘴咧开裂至双耳,露出森森尖利白牙:“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帮手,原是你那被灭了满门的师弟,只有三成玄天一起道还被李若水吸走了一半,真以为是我南斗六星的敌手?”

姜灿身子微曲,五步之间已恢复好了精力,硕大龙根又生龙活虎地顶满岁荣甬道,他吻着岁荣耳廓小声道:“弟弟,要不要试试一边行房一边打架?”

岁荣大惊:“!!!!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

下一刻,姜灿铁拳轰出,半壁石墙尽成碎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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