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琉玉感受到自己的衣裙被撩起,连忙按住高怀衍的手,可怜兮兮地摇头:“不要……”
高怀衍轻而易举挣开她,在她发间落下一吻,安抚道:“乖,让我看看可好些了。”
昨日他动了真怒,毫无顾忌地压着她在御花园肏弄,事后若不是高琉玉坚持不住昏了过去,怕是已经被他送进静室了。
尽管是跪在柔软的泥地里爬行,高琉玉的双膝处依旧被磨红了,所幸没有被砾石划伤,他伸手摸了摸两瓣柔嫩的阴唇,肥嘟嘟的肿起来,一副被人过度怜爱的模样,手指灵活地挑弄,找到那颗充血红肿的肉蒂,颤颤巍巍挺立着,比平时胀大了一圈,甚至无法被收拢回去。
指尖无意划过阴蒂敏感的表皮,高琉玉的身子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嗓音里带着哭腔:“疼……”与此同时穴口咕叽一声吐出些许淫露。
高怀衍抽回手,替她将衣裙整理好,面颊相贴亲昵地蹭了蹭,声音暗哑几分,勾着她的手按到自己胯下,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侧,引起一阵颤栗。
“不碰你这里,阿玉,用手给我摸出来。”
高琉玉涨红了脸,手心塞入一个滚烫的物什,只得认命地上下套弄,期盼他能快点发泄出来,耳边的喘息声沉重而急促,落在她的肌肤上仿佛要将她灼伤,直到手都酸了,那根硕物烙铁似的硬挺着,喷薄而出的浓稠糊了她一手,又被他抓过来用帕子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
男人眉目舒朗,显露出难以掩饰的愉悦,高琉玉想起柳修远,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开口:“皇兄……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柳修远……”
见他脸色瞬间沉下来,她飞快地解释道:“我和他一直以来再清白不过,他会帮我也是因为从前我救过他,是我挟恩图报,从此以后就两清了,再无瓜葛。何况,他也是高琉音的驸马,皇兄又何必因为我毁了他二人的美满姻缘。”
高怀衍沉默良久,轻笑一声:“这就要看皇妹如何抉择了,若还是这般不知分寸和他纠缠不清,朕不介意给琉音换个驸马,她可不像你这样认死理。”
高琉玉咬牙道:“他和我本就没有任何干系,他一点都不喜欢我,皇兄也是看在眼里的,至于我,不过是贪恋幼时他给的一点温暖罢了,正因为得不到才会强求,细细想来他这个人无趣极了,和我完全是两种人,若是他早些依从我,兴许我也就腻烦了。”
全盘否定自己往日的情感并不好受,好似她做的那些事情全然没了意义,杨慎说的对,如今她的情意本就是害人害己,她又何必继续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高怀衍指腹摩挲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暧昧地陷进她的唇齿,高琉玉几乎是下意识启唇,方便他的亵玩。
他满意地开口:“我便再信你一次,放过柳修远,阿玉若是再骗我,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好像和从前父皇还在的时候一般无二,高怀衍渐渐放宽了对她的约束,许她在宫中各地走动,只不过要在碧滢的陪同下,偶尔还会抽空带她出宫游玩。
除了每日频繁到难以忍受的房事,她似乎还是公主之尊,享尽荣华,等到高怀衍腻烦的那日,兴许会大发慈悲做主为她择一位佳婿。
她已经没了任何倚仗,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高怀衍,她自幼习惯了荣华富贵伴身,即便成功逃出宫去,她也未必能忍受隐姓埋名做一个庶人,到底是意难平,似乎只有这样想,才能稍稍压制住心中那股对自由的渴望之情。
正是丹桂飘香的时节,几个宫人忙活着采摘桂花,要制成甜酒酿和糕点,高琉玉闲来无事就站在不远处看她们忙活,不多时听到她们谈论高怀衍和杨氏女杨婉此刻正在手谈,郎才女貌,看上去般配极了,纷纷猜测等到孝期过后,高怀衍就会迎杨婉入主中宫。
她对杨婉了解甚少,只知道是个颇有才情的美人,温婉端庄,若是高怀衍选择她做他的皇后,倒也不稀奇,想必他为了安抚太后那边的势力,还会纳万姝为妃。
想通这些,高琉玉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倒是碧滢严厉斥责了那些议论的宫人,而后小心翼翼地劝慰她不要多心,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令高琉玉忍俊不禁,高怀衍后位空置,这是迟早的事,何况她没有立场也没有闲心多想。
晚间高怀衍过来的时候,兴许是碧滢提过此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她作何感想。
高琉玉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杨婉很好,是个温柔贤良的美人……”
不等她绞尽脑汁夸赞这位不甚相熟的表妹,高怀衍冷哼一声:“再温柔良善的人,若是知晓你我二人兄妹相奸,只怕也会变得疯魔。”就如同杨氏那位先皇后一般。
“还是你觉着,她会比万氏女更有度量,能容人?”
高琉玉愣怔地抬眼看他,不懂他又是从哪里来的火气,忍不住开口:“等皇兄迎娶了皇后,难道还不放我走吗?”
“走?我几时说要放你走了?”高怀衍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的残忍,“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朕身边。”
高琉玉的一颗心不停下坠,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终究是徒劳,他要让自己一辈子都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她惊恐地得出结论。
高琉玉心乱如麻,当晚也不肯配合他,闷声承受着来自上方的冲撞,越是这样,高怀衍就越用力,非要她叫出声来,逼得她最后咬着被褥哭吟不止。
不止如此,她再次被高怀衍限制了出行,这也是她过了好几日才发现的,宫中没有能说得上话的女眷,她便也懒得走动,直到这日她打算主动同高怀衍求和,发觉已经无法踏出芳芜宫半步,阖宫上下,连伺候的宫人都更加谨言慎行,除了必要的回复,不肯与她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