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璐是那种思想单纯,尤其不会掩饰自己的女人,看到身边的男人是魏勇,惊喜之间她的眼睛里就有一抹亮色闪过。
魏勇那艺术家的气质,幽默洒脱的性格,真的很让她欣赏,可是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才想起来他是高静的老公,是今晚自己的交换对象,心就猛地一翻腾,忙把头低下。
魏勇轻轻坐到路璐的对面,小心地把手放到路璐肩上。
他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上突然紧了一下,于是温柔地把手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抚摩着,笑吟吟地看着路璐道:“咱聊点什么吧,这样吧,咱也学学赵本山的大忽悠,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题,也是四岁这个年龄段的,你来猜一下好吧?”
路璐好奇地抬起头看着魏勇,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力的,如果不是这么个尴尬的环境下,自己还真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尤其他的眼神,温柔又清朗。
路璐有点痴地看着魏勇的眼睛,不由得展颜一笑。
路璐温柔的笑容给了魏勇鼓励,他用手挑起路璐小巧的下巴,盯着她那月牙样弯弯的笑眼,用磁性的嗓音开始了他的忽悠:“说有个男青年做阑尾切除手术,需要备皮,噢,就是把阴毛剃掉,防止感染。一个老护士正给这小青年备皮,突然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老护士说,你家里来电话了,说有急事让你去接电话呢。老护士急忙把剃刀递给漂亮的小护士,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做完,他马上要上手术台了。小护士接过剃刀说你快去接电话吧,老护士就匆忙出去,等她接完电话回来,那小护士正在洗手。于是老护士边洗手边对那小护士说,你说现在这小年青的真不知道怎么时尚好了,就说刚才那小青年吧,你注意没有,他在自己的那话儿上纹了两个字,一流,这一流是什么意思呢?小护士脸一红,大姐,你看错了吧,他在那话儿上纹的明明是七个字,一江春水向东流。你说,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看到的字会不一样呢?”
路璐思索着,用茫然探究的眼神看着魏勇,魏勇笑眯眯的提醒她:“你想想,一个老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那话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路璐猛然醒悟,脸埋在臂弯里吃吃的笑了起来,又伸手在魏勇的肩上捶打着:“你讨厌,你个流氓,讨厌鬼。”
魏勇开心地笑着,趁势抓过路璐的手一拉,没防备的路璐就栽倒在他怀里。
魏勇紧紧地抱住路璐那滚热的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来吧宝贝,让我再好好忽悠你一次,让你舒舒服服地晕过去。”
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路璐那柔软的乳房上。
路璐在魏勇的怀抱里已经晕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天籁;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得让她心醉;他的搂抱好用力,抱得她呼吸都困难。
自己的力气那里去了?
怎么就要瘫软了?
他的身子那么热,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于是路璐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想推开抱着自己的魏勇,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推他的手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在他胸膛上的抚摩,这抚摩反倒给了魏勇刺激,他的手于是更加地放肆。
也许自己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就没想推开这滚热的躯体。
手里那柔软的乳房变烫变硬了,小巧的乳头坚挺了起来,魏勇感觉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瘫软,顺势把女人放倒在床上,甩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一只手还在抚摩着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另外一只手熟练地剥去了女人身上的裙子,在女人逐渐急促的呻吟里,把身子压了上去。
路璐那晕忽忽飘荡在半空的灵魂,被猛地拉回到身体里,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了体内被男人猛烈的冲击。
这异样的冲击,陌生的喘息让路璐楞了一下,定睛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不是自己熟悉的老公。
袁鹏呢?
路璐仿佛睡梦中才醒来一样懵懂,左右看了看,房间也是陌生的,袁鹏呢?
我的老公他在哪?
他在做什么?
清醒过来的路璐马上想到,自己那熟悉的袁鹏,这时候一定也象身上这男人一样,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疯狂地冲刺着。
突然的委屈和烦躁压抑在心头,这压抑让她要窒息,身上男人的冲击更让她想呕吐,于是路璐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把魏勇从身上推了下去,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靠在冰凉的墙上慢慢的蹲下来,嘤嘤地抽泣起来。
路璐埋头痛快地哭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想站起来,一抬头才发现魏勇下身围着浴巾,靠着卫生间的门框,用关切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路璐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后背靠在墙上好凉,站起来刚要走出卫生间,才警觉自己是赤裸的,呀地一声捂着胸脯蹲了下来,魏勇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路璐气急地说:“你还不转过去,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路璐的娇嗔让魏勇的心放了下来,路璐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他没想到的,一度让魏勇很惶恐,但现在看来问题不是很大。
其实魏勇也明白,她的最后防线已经被突破,剩下来的就看自己的耐心了,而哄这样的女人是魏勇最有兴趣做的事。
转身进到房间里,拿着毛巾被回到卫生间,把倦缩着的路璐包起来,扶着她回到房间的床上,魏勇把路璐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抱住,路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也就顺从地靠在他的身上。
路璐感觉自己好累,也真的想有个人靠一会,长出了一口气,小声对背后的魏勇说了句对不起。
无声地笑了一下,魏勇的眼神充满了自信,趴在路璐的耳边,用尽量温柔的声音给她讲起了自己的留学经历,讲起了自己回国后创业的艰辛。
委婉的语音,坎坷的经历,慢慢地把路璐带到了他的故事里。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路璐跟他叹息,唏嘘,高兴,开心,故事把路璐彻底放松了。
在魏勇又一次抚摩到她乳房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一点反感,甚至在魏勇吻上了她耳垂的一刹那,猛地转身抱住魏勇,主动吻上了他那滚烫的嘴唇。
在魏勇又一次冲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一种扭曲的报复欲望涌上了路璐心头。
于是这个原本思想单纯的女人,挺起原本纯洁的身体,迎合着身上原本陌生的男人,甚至在这原本陌生的男人猛烈冲击下,她的体内反应出了原本不该有的快感。
路璐举起丰腴的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动,把拳头塞在嘴里,她怕,她怕自己抑制不住叫出声音来,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太下贱。
袁鹏走进酒店的时候,内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期盼和紧张,还有难受和忐忑。
毕竟男人是自私的,想到老婆不知道要被谁享受一晚上,心里的酸楚可想而之,可是享受别人老婆的欲望更强烈。
就在这样的情绪里走上了五楼,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袁鹏脚步慢了一下,差点没冲动地去敲门。
咬了一下嘴唇,把泛到嘴里的酸水使劲咽了下去,拿出口袋里的房门卡,义无返顾地向走廊深处走去。
卡插到电子门锁上,袁鹏抑制了一下狂跳的心,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房间里亮着灯,蒲姐安静地坐在镜子前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进来的是袁鹏,稍微楞了一下,马上平静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下头。
蒲姐的冷静让袁鹏反倒楞在那,站在门口的脚步迟疑了,随手关上门,就这样靠在门上看着娴静的蒲姐在那温柔地摆弄着头发。
其实袁鹏早就估计到这房间是蒲姐的,袁鹏是外表看粗线条的男人,但内心却及其细致敏锐,甚至可以说是奸猾的。
在蒋杨拿出自己的房卡,挥动着讲抽卡规则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蒋杨的房门卡边缘有个不大的豁口,那豁口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但用手触摸就很容易感觉出来了,所以抽卡的时候,他有意在底下翻动,他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这张有个小豁口的房门卡,攥到手里的一瞬间,想到温柔端庄的蒲姐要被自己享用,他差点没得意得笑出声。
“怎么还不进来,你想贴到门上装门神呀,嘻嘻”蒲姐的调侃让袁鹏回过了神,看站在地中间的蒲姐,头发已经利索地盘了起来,只穿了一件粉色吊带薄纱睡裙,灯光下能感到里睡裙里面的真空。
随着她笑的颤动,一对乳房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还有两腿间的黑影,让袁鹏有点血脉膨胀,两个大步走到了蒲姐的面前,刚要伸手去抱她,那蒲姐却后退了一小步,对着门口的卫生间努了一下嘴,轻声的,但口气又是绝对的命令式:“先去洗个澡!”
袁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来的时候随手挠了挠头,他不甘心就这样听女人的话,但是还真的要先去洗澡。
于是就示威一样,在蒲姐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满以为蒲姐会转过头去,谁知那蒲姐非但没有一点的害羞,反倒干脆双手抱肩静静地看他脱衣服,直到袁鹏脱的一丝不挂,才走上去,在袁鹏的肚皮上掐了一把:“脂肪多了点,不过对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你就算保持不错的了,以后多注意饮食和锻炼。”
这职业的口气让袁鹏彻底泄了气,硬挺着头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靠在墙上长出了一口气,懊恼地摇了摇头。
门外蒲姐笑语又传了进来:“袁鹏,忘了告诉你,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性别,有的只是碳水化合物,咯咯。”
气得袁鹏哗地打开蓬头,赌气样地站在凉水里冲洗起来。
冰凉的水流滑过肌肤,袁鹏冷静了许多。
看来蒲姐是那种外表纤细温柔,但性格刚强,甚至有点霸气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命根处,袁鹏暗下决心,一会出去,放弃前戏,直接进入主题,用自己最擅长的凶猛冲刺来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
想到这,身体就有了反应,玉茎凸挺,这让袁鹏很满意,马上用浴巾擦干身子。
他想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房间,在心理上给蒲姐一个下马威,同时,在一个相对陌生的女人面前赤裸身体挺立金枪,这本身就的对袁鹏性心理一个极大的刺激和满足。
蒲姐平静地躺在床上,她没有打开空调,她希望给自己的身子保持热度。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蒲姐的心有了点骚动,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游戏,但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袁鹏这样体格彪悍的中年男人。
说心里话,蒲姐喜欢这样的男人,从她降生的那一天,喜欢男孩子的父母,就把她当个男孩子看待,这使她的性格里充满了自立和坚强。
只是到了青春期发育以后,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娴静。
她不喜欢细致温顺如女人般的男人,可是偏偏这几次聚会,她轮换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让她很失望。
若论温柔,还有谁能比得上做医生的蒋杨?
她欣赏蒋杨的温柔细致,但更渴望体验一下雄性的粗野所带来的刺激,她在心理暗自祈祷,袁鹏,这个看上去彪悍粗犷的男人,别是个银样蜡枪头。
正想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的袁鹏走了进来,连个浴巾都没有围,直接走到了蒲姐的床前,嘿嘿笑着问蒲姐:“我洗干净了,你需要检查吗?”
说完挑衅地看着蒲姐。
蒲姐的眼光在袁鹏的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袁鹏的胯间,那昂首怒立的雄根是那样的骄傲,颤动着对蒲姐点头示威。
蒲姐的脸微微红了,抬头,看到袁鹏火一样的眼神,不由的娇然一笑:“很好,很干净,我挺满意。”
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袁鹏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刻突然眯了起来,上前一步,双手从蒲姐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蒲姐的身后把两只手一交叉,蒲姐的上身一下子就被抱了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袁鹏随手扔了出去。
这粗鲁的动作惹得蒲姐不怒反笑了,这一笑更给了袁鹏以鼓励。
将蒲姐的身子拉到床边,袁鹏就站在地上,没有一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蒲姐身体的最深处。
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蒲姐的乳房,腰腹用力地来回挺送着,蒲姐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让蒲姐欲死欲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直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袁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劈啪声更让她激情勃发。
于是抓过袁鹏揉搓自己乳房的左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
这淫糜的哼唧刺激得袁鹏再也受不了了,下身死命地往里一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泻如注。
蒲姐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一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袁鹏腿一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蓬头的水流象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路璐那滑嫩的肌肤上。
路璐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标地在身上到处揉搓着。
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
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
路璐总是感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下面身体里去,那样会不会洗得更干净点。
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一声,无奈的闭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
一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魏勇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
路璐木然地闭着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魏勇执拗地擒住用舌头,魏勇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路璐的嘴里。
愕然地离开魏勇的嘴,转过身来,路璐才看到,赤裸的魏勇正拿着一听可乐笑望着自己。
一丝温情涌上了路璐的心。
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一点点在累积。
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路璐抱住,手在她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
后背被吻得痒痒的,路璐不禁呼吸沉重起来。
路璐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袁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泛滥了。
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袁鹏,虽然他比袁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这样的男人也让路璐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
是不是对没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滥情?
想到这路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魏勇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魏勇楞呵呵不知所云。
袁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他正被蒲姐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蒲姐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袁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蒲姐的双重性格呢?
现在的蒲姐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娴静,分明一女强人。
说的难听点,一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路璐温柔乖巧。
想到路璐,心里猛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蒲姐感觉到了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蒲姐猜想他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讽地问袁鹏:“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袁鹏哪能听不出来?
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
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
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猛地扑上去把蒲姐压在身下,一阵更猛烈的冲击,让蒲姐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
看着袁鹏满脸的汗水,蒲姐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高静爬上了窗棂。
看到了分床而眠的魏勇和路璐,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袁鹏蒲姐,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象,于是高静逃到了云层里。
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高静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的丑陋和自己无关一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象阳光一样的灿烂。
魏勇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卫生间,关严门,还把水箱打开,让那哗哗的流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
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了一惊。
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头是凉的,路璐早就不在房间了。
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路璐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一点懊恼。
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应该算是失败的,虽然成功地疯狂了一次,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出来,那不是他魏勇有多厉害,完全是路璐自己想发泄一番,自己只是她的工具而已。
在女人方面,魏勇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看上去烂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
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以往那些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段,在这个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彻底的失败了,但越是这样,魏勇反倒更欣赏这个女人。
那边袁鹏也从梦境里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人,空的,睁看眼睛,习惯地叫了声老婆,没人应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楞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身边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婆路璐。
那蒲姐呢?轻轻地喊了声蒲姐,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坐起来看了看,蒲姐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看来是走了。
看了看表,不到八点,记得昨天说今天九点才走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昨天晚上的疯狂马上清晰地浮现了上来,想到自己在蒲姐身上发疯的举动,马上开始惦记起路璐,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和昨天的自己一样疯狂。
自己平和老婆做爱是舍不得怎么蹂躏她的,要是被别人这么蹂躏,她怎么能受得了?
想到这心里象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急忙从腰带上取出手机,开机,拨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告诉他,对方已关机。
天呀,还没起来?袁鹏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眼前幻想出凌乱的床,凌乱的老婆被一个男人搂着。
也许还在睡,也许正在凌乱?
太有可能了,他们俩口子不就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做爱吗?
越想心越狂乱,袁鹏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在房间里犹如困兽一样来回地走着,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往自己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是狠狠地关上门,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蒲姐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清晨起来跑步运动,按时吃早餐。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下体有些肿胀,小腹也有些酸疼,腿也是软绵绵的。
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发现脸有点浮肿,不觉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是有点纵欲过度了,袁鹏这家伙也是太能折腾。
探头看了看鼾声如雷的袁鹏,心里骂了句,现在怎么变死猪了。
来到楼下自己家的车里,蒲姐把裙子换下来,从车的后坐包里找出一套运动服穿上,双手拍打了一会脸,让血液流速加快一点,不然一会胖头肿脸的象什么样子。
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还是决定沿着湖边跑,清晨的湖边,空气最清新。
才跑了两步,蒲姐就皱着眉头停了下来,这一跑才发现不光腿软,下身也不舒服,心里暗骂着袁鹏这头野兽,自己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
袁鹏之所以能成野兽,还不是自己给刺激的,不那么打击他,袁鹏也不会那么野蛮。
直起身子,跑是不行了,就去湖边散步吧。
远远的看见一个女人呆坐在湖边的栈桥上,看衣服和背影,是路璐。
蒲姐的心一紧,这路璐怎么这么早就跑出来了,会不会昨天晚上遇到怪癖的男人了?
想到这也顾不得自己难受,小跑着来到路璐身后,蹲下来搂着路璐的肩膀,感觉到路璐的身体冰凉的,看来坐了好一会了。
看路璐的脸倒是很平静,只是眼神里雾茫茫的。路璐回头看了看蒲姐,声音干涩地叫了声蒲姐,眼神又看向了远方的湖水。
“怎么了路璐,这么早就跑出来了,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蒲姐用轻松的语调亲切地问路璐,同时把围在腰上的外套披在了路璐的身上。
路璐转过脸看着蒲姐,身上的外套让她的心有了些许的温暖,看着蒲姐关切的眼神,路璐的眼圈不争气地红了,清了下嗓子,柔弱地靠在蒲姐的肩上:“蒲姐,你看远方的小岛景色多美,可是昨天咱们上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出来有多美呢?”蒲姐看着晨雾里的湖心岛,碧水蓝天中的小岛掩映在薄雾里,有梦幻空灵的感觉,是很美。
看看路璐痴呆的眼神,蒲姐的内心叹息了一下,这个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小女人,外面的一点风雨对她可能都是致命了,一定要让她走出心灵的阴影,不然她这一辈子就会噩梦不断。
想到这,扶起路璐说:“傻妹妹,你昨天没觉得那小岛美,那是因为你走到了它的世界里,你看到的是它最真实的一面,你等我一下。”
说着起身跑向停车场。路璐疑惑地看着蒲姐,不一会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蒲姐坐到路璐的身边,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高倍望远镜,递给路璐,让她用反面看那湖心岛。
镜头里湖心岛更美了,清晨的太阳给小岛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在碧蓝的湖水映衬下,远看如同梦里的海市蜃楼,路璐惊喜的叫道:“蒲姐你快看,远看更美了,你快看呀。”
说着把望远镜塞到了蒲姐的手里。
接过望远镜,蒲姐没有自己看,而是翻过来又送到了路璐的手里:“呵呵,你现在再仔细看看,还是那小岛,你看它还美吗?”
路璐接过来,对着湖心看了一会,失望地放下了望远镜。蒲姐微笑着问她:“怎么了,还美吗?”
路璐摇了摇头,蒲姐搂着她的肩:“你看清楚了,也无非是沙滩、草、树,可能你还会看到一些不舒服的东西,比如垃圾。其实生活也是一样,远观是美的,近了也不过如此,别把什么都想得那么美好,顺其自然,你就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想得多了就是自寻烦恼。已经发生过的事,想也没用,走路不能老是看后面的脚印吧,还是要多向前看,你说对吗?”
听着蒲姐的话,路璐沉思了一会,又拿起望远镜,望了望远方。
放下望远镜,回头看了看昨天晚上住过的酒店,长长出了口气,扩了一下胸,然后站起来,一拉蒲姐:“你说得对蒲姐,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想也没有用,过去的就过去吧。”
看了看蒲姐的这身运动服说:“你是要跑步吗?来,我陪你一起跑。”
蒲姐看着路璐脚上的细高跟皮凉鞋,没说什么,摇头笑了一下。
路璐也低头看了看,吃吃地笑了两声,抬脚甩掉了凉鞋,跳下栈桥,光着白净的小脚丫在柔软的沙滩上跑了起来。
蒲姐看着跳跃的路璐,由衷地笑了,受她的感染,蒲姐也甩掉运动鞋,脱去袜子,光着脚跑在清晨还很凉的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