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午夜,驿馆中三娘子的住处依旧灯火通明。
叶小天听莹莹说了她如何造势救他的过程后,固然更是爱煞了莹莹,可也很感激三娘子。
三娘子为他们做大媒,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对皇帝而言,就是一种特别的压力,对弹劾天子的御史们来说,也就更多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
可作为三娘子来说,虽说她也是事实上的一方领袖,而且以草原之辽阔,占据地利人和的草原部落纵然不肯臣服于大明,大明也很难似成祖时悍然出兵征讨。
但三娘子是自始至终贯彻臣服大明国策的人,这种情况下她能做出明显会惹得皇帝不悦的事来,而且是帮助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这就难能可贵了。
所以,叶小天携夏莹莹备了礼物登门,向三娘子郑重道谢。
夏夫人听说女儿成功说动科道言官,把叶小天救了回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经由此事,她才真正体会到中原朝廷与他们贵州有着何等的不同。
言官?不管什么官,敢挑战他所隶属的土司首领,在他们那儿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更不要说居然还真的成功了。
夏夫人赶到驿馆,便也适逢其会,成了三娘子的座上宾。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夏夫人只能把叶小天当成自己女婿看待了。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欢喜,可对女婿来说便难受得很了。
岳母大人在座,叶小天不想装也得装着点儿。
他和莹莹久别重逢,又甫经大难,如果没有夏夫人在座,想必会亲热得很,可现在当真是非礼勿动、非礼勿言、非礼勿视了。
如此一来,叶小天只好打起精神与三娘子喝酒。
叶小天也跟着莹莹叫三娘子为三姐。
三娘子性情爽快,和叶小天甫一接触,就很喜欢他的机灵劲儿,很痛快地认了他这个弟弟。
三娘子其实很好酒,而且酒量很大。
参加宫廷御宴的时候,她也要维持一方领袖的形象,不能由着性子喝酒,此刻却又不然,而且同饮的人又很讨她喜欢。
三娘子开怀畅饮起来,特意前来致谢的叶小天又岂能不陪?几碗酒下去,叶小天的眼神和舌头就直了。
他的心里倒还清楚,明白在未来丈母娘面前应该维持一个好形象,可惜身体不听使唤。
叶小天既想让恩人三娘子觉得他豪爽大方,又想让丈母娘感觉他成熟稳重,结果便是两面为难了。
这时呆萌呆萌的夏莹莹的短板便又显现出来了,她是极爱叶小天的,可这种时候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帮叶小天解围,她甚至根本没意识到此时该帮自己的男人解围。
叶小天面笑心苦地端起酒碗,故作豪爽地一饮而尽时,莹莹姑娘在一旁鼓掌叫好,为她的心上人加油鼓劲。
叶小天口齿不清地讨好丈母娘时,莹莹就美滋滋地坐在一旁看着。
她只觉得,自己喜欢,她娘就一定喜欢。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莹莹,独一无二的莹莹。
夏夫人微微蹙着眉,担心地对叶小天道:“小天,今日凭着三娘子及朝中众言官的帮助,你算逃过了一劫。不过,皇上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会善罢甘休么?他可是皇帝呀!我看,咱们还是尽快返回贵州吧。”
莹莹对母亲道:“娘,小天哥现在走不了。皇上虽然不再为难他,可小天哥杀死四个大土司的事儿,皇上还没处治呢。”
夏夫人担忧地道:“看来皇上还是留了后手,他若在此事上找你麻烦,该当如何是好?”
比叶小天几乎多喝了一倍的烈酒却浑若无事的三娘子笑道:“夫人不必担心。小妹子这一招既出,皇上再想严惩小天,无论他是否出自公心,天下人都只会认为他是公报私仇了,那些科道言官更不会轻易罢手。这种情况下,从轻发落是皇帝最明智的选择。”
夏夫人听到这里,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既如此,妾身就放心了。”
三娘子本身也是一方政权的最高统治者,她的判断,当然比任何人都更有信服力。
……
醉意朦胧的叶小天身子一歪,就躺到了莹莹的大腿上,呼呼大睡起来。
夏夫人本想让叶小天的随从把他扶回去休息,但莹莹生怕移动中会吵醒了他,所以坚持要让他枕着自己的腿好好睡一觉。
依照礼教大节,莹莹虽是叶小天的未婚妻,两人同宿也不合规矩。
不过,夏夫人并非中原人氏,倒也不是太在乎。
三娘子是草原上的女中豪杰,草原女子对男欢女爱的事更加看得开,丝毫不觉非礼,反而有意玉成,便邀夏夫人与她同寝,就让叶小天和莹莹歇在花厅。
夏夫人本就有意巴结三娘子,有此强援,对夏家也极为有利,便也顺水推舟地住下了。
半夜,叶小天口干舌燥地醒来,发现自己枕在绵软的大腿上,扭脸一看,鼻尖却触到莹莹胯间,一股热烘烘的女人体香灌满了鼻孔。
向上一望,莹莹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红润的小脸泛着桃花,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如同仙女春睡。
酒是色媒人,叶小天只觉得欲念上涌,胯间顿时支起了小帐篷。
他轻轻起身,将莹莹抱进怀中,低头吻上了女孩花骨朵般的嘴唇。
莹莹在沉睡中苏醒,咿咿呜呜地与情郎热吻。
叶小天一手揽着她,另一只大手不老实地摸到了莹莹的胸前,轻轻抚弄着那对高挺的乳峰。
莹莹愈加情动,口中呢喃着“小天哥”,娇躯在情郎的怀里蠕动扭摆。
叶小天不满足于隔靴搔痒,急切地解脱莹莹的上衣,将一双粉嫩嫩的椒乳露了出来,乳峰顶端两颗嫣红的樱桃俏然挺立,让人垂涎欲滴。
叶小天欲火升腾,低头啊呜一声就含住了莹莹的一只嫩乳,舌头撩拨着硬翘翘的乳头,大口吞噬着肥美的乳肉。
莹莹啊的一声惊叫,只觉得浑身滚烫,却又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得任由男人轻薄。
她的一双美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胯间的小妹妹又热又痒,急需男人的抚慰。
男人的大手仿佛听到了召唤,从她的腰间插了下来,闯进了少女禁区,手指头坏坏地挑逗着她的小妹妹。
莹莹觉得胯间一阵酥麻,小妹妹湿润了……她扭腰挺胯,迎合着,呻吟着。
叶小天情不可遏,胯间的肉棒硬得难受,他解开裤子,掏出那根不安分的家伙,拉过莹莹的小手,轻轻按在上面。
“啊,什么东西,这么烫,这么硬?”莹莹的小手仿佛摸到了一条蟒蛇,惊吓地逃开。
叶小天把莹莹的小手拉回,软语央求:“别怕,这是男人的宝贝,你好好摸摸。”
莹莹怯怯地握住了那根肉棍子,好奇地抚摸着。
那种凉凉的绵软感让叶小天感觉一阵阵的舒爽,鸡巴更硬了。
叶小天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跟女人亲热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他憋得太久了。
此时,美味就在眼前,他不想再忍了。
叶小天将莹莹放平,温柔地把她剥成了一只赤裸羔羊。
分开少女的大腿,借着花厅内的烛光,他兴致勃勃地看向少女的神秘地带。
莹莹害羞地想并拢大腿,娇怯怯地呻吟道:“小天哥,别看……”
叶小天急切地将自己脱光,趴在莹莹身上,在她耳边情急地说道:“莹莹,好媳妇儿,咱们已有了婚书,今夜就洞房吧。”
“小天哥,我怕。”莹莹也已情动,看着身上的男人,心中实在是爱极了他,很想让他开心、快乐,可是过往的经验,让她心有余悸。
“别怕,哥会轻轻的。”叶小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握住胀硬的大鸡巴,将龟头对准莹莹蠕动翕张如含羞草的屄眼儿,轻轻一顶。
“哎呀!”
莹莹疼得身子一缩,哀婉地说道:“小天哥,你的东西太大了,会把我下边弄坏的。”
“不会,哥会很小心的,你忍忍,一会儿就好。”叶小天知道女人破瓜之痛,可他却没了耐心,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鼓作气吧。
鸡巴如同一杆肉枪,猛然刺入……
“娘啊~~~~”莹莹疼得眼泪都下来了,猛然大叫起来。
叫声惊动了不远处卧房内的夏夫人。
母女连心,听见女儿惨叫,夏夫人不知道出了啥事,赶紧爬了起来,顾不得穿衣,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三娘子也被惊醒,紧随夏夫人的身后,来到花厅。
看着眼前精赤着身子缠在一起的两条肉虫,两位中年美妇惊呆了。
原来是小两口在行房,这可尴尬了。
夏夫人羞臊得满脸通红,转身就往回走。
三娘子却眼热心跳,痴痴地站着不动。
莹莹终于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伸手往下边一摸,抬手一看,吓得哭了起来:“流血了,娘啊,我要死了……”
叶小天胯间支棱着大鸡巴,讪讪地解释:“莹莹,好媳妇儿,别怕,没事的。”
夏夫人听到女儿要死要活的哭叫,心中忧惧,转身走了过来。
三娘子也兴奋地跟了过来。
莹莹看见娘亲来了,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扑到夏夫人的怀里大哭:“娘,我下边流血了,活不成了。”
夏夫人看到女儿大腿根儿有斑斑点点的血迹,斜眼瞥见叶小天胯间的鸡巴上也染红了,在女儿耳边悄声问道:“你是不是第一次?”
莹莹不解地傻傻问道:“什么第一次?”
夏夫人恨铁不成钢在女儿屁股蛋儿上轻轻扭了一把,小声解释:“就是男人的那东西,是不是第一次插到你的下边?”
“是啊。好疼啊,娘……”
“唉,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会疼,会流点血。”
“娘,那你跟爹的第一次也这样疼吗?也……流血吗?”
“嗯。”
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夏夫人仿佛又重温了那旖旎的春夜,忍不住浮想联翩,“第一次娘也流血了,倒是不怎么疼。”
三娘子在一旁听得好笑,忍不住说道:“俗话说,一回疼,二回麻 ,三回四回不让拔,五回六回直打滑……小妹子,只要你过了第一关,以后有你美的。”
夏夫人惊讶地看着三娘子,她没想到身为草原女皇的高贵女人,竟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莹莹却一撇小嘴,反驳道:“三姐尽骗人,这事有什么美的?男人都是坏蛋,为什么总想着干这事呀?”
三娘子抿嘴一乐:“男人嘛,有哪个不想着咱们女人裤裆藏着的这件宝物?那个顺口溜怎么说的: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叶小天饶有兴趣地看着三娘子衣衫凌乱的胯间,忍不住接口道:“站时荷花紧闭,蹲时牡丹盛开;虽然不是大海,每月都有潮来。”
三娘子看到叶小天色眯眯的眼光盯着自己的胯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岔开大腿,浪声道:“好文采,再说一个。”
叶小天得意忘形,卖弄道:“再说一个俗的吧。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鱼的头,一股清泉往外流。”
夏夫人羞恼地瞪了叶小天一眼,怪他不该如此放浪。
莹莹也不高兴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三娘子笑道:“我们说的就是这件妙事啊。你看从古至今多少文人骚客、俗话俚语都在编排这种事,说得多么生动、有趣啊。”
莹莹撇嘴道:“哪里有趣了?反正我是不要了。”
夏夫人看了看叶小天那条粗若儿臂的大屌,再看看女儿那细若一线天的嫩屄,担忧地对女婿说道:“小天,好孩子,要不然算了吧。莹莹还小,等以后你们再行房吧。”
叶小天苦逼地咧了咧嘴,胯下的蟒蛇也不满地昂首怒目以示抗议。
三娘子正好瞅见了,心里暗乐,对莹莹说道:“男人到了如此地步,如果不让他泻火,恐怕会憋出毛病来的,那样岂不是害了你的终生?”
莹莹一听就急了,拉住三娘子的手,紧张地问道:“三姐,那怎么办呀?小妹实在是怕得很!你既然说那事那么有趣,要不三姐就帮小妹给小天哥哥泻火吧。”
三娘子看着叶小天年轻英俊的脸庞,青春壮实的身体,心里一动。
她已经好久没有性事了,自己的丈夫身边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她这个半老徐娘虽然权柄在握,却并不受宠。
四十岁左右的虎狼之年正是女人贪恋床笫之欢的时候,却春闺寂寞……
眼前的这枚小鲜肉,虽是萍水相逢,却鲜嫩可口。
而且身处异地,正可放肆一回,过后天各一方、了无牵挂,彼此都没什么影响。
想到这里,三娘子抛开女人的矜持,大方地问道:“小妹子,你真的舍得?”
莹莹从小就习惯了家族里男人一夫多妻的生活,并不觉得小天哥哥多肏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诚恳地说道:“是小妹求姐姐帮忙,怎么不舍得?”
三娘子又看向夏夫人。
夏夫人此时只求女儿能脱离苦海,当然不计较有人代劳,反而对三娘子感激地点头微笑。
三娘子这才转向叶小天,浪声问道:“你怎么说,想要姐姐么?”
叶小天也知道如今在丈母娘的眼皮底下,不能再对莹莹霸王硬上弓。
眼前的三娘子正当盛年,虽然草原的风吹得面皮有些黑,粗眉大眼厚嘴唇,却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看那胸前壮硕的乳峰,胯间丰隆贲起的女阴,圆滚滚的宽阔肥臀,能征服这样的女人,那滋味定然销魂……
因此,叶小天心里一百个愿意,却故作害羞,轻轻点了点头。
三娘子莞尔一笑,挑逗道:“怎么,你是男人,还要姐姐自己脱光吗?”
叶小天一个虎扑,将三娘子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剥脱她的衣裳。
三娘子睡觉时只穿着小衣,两三把就剥光了。
叶小天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湿漉漉的摸了一手的浪水。
叶小天本来还打算来点亲吻抚摸之类的前戏,哪知三娘子根本迫不及待,探手下去一把攥住叶小天的肉枪,牵到自己的洞口前,浪声催促道:“好弟弟,快进来。”
叶小天淫兴高涨,顺水推舟,身子向前一耸,扑哧一声,浪花飞溅,已经一杆入洞。
三娘子弯曲双腿撑地,胯部上顶迎凑,同时双手按住叶小天的屁股下压,掌控着节奏,竟然让叶小天身不由己地一下下顶撞,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爆豆般响起。
二十多岁的壮年小伙子,和四十来岁熟透了的妇人,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两个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一上来就短兵相接、贴身肉搏,只杀得天昏地暗、烛光摇曳。
男人奋力耕耘,女人发出舒爽至极的浪叫,这一幕直把夏莹莹看呆了。
夏夫人却羞臊得不敢多看,回身去房内打来一盆清水,给女儿清洗血染的下身。
看到丈母娘身穿亵衣,蹲在那里仔细地给女儿清理,圆圆的香臀扭摆,衣衫内一对活泼的丰乳晃动,叶小天忽然觉得自己的岳母风韵动人,满眼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夏夫人并没看到女婿淫邪的目光,她专心致志地忙活着,看到女儿洗干净的小屄粉嫩得如同婴儿,夏夫人艳羡不已,女儿正当妙龄,以后有的是享受男欢女爱的机会,而自己人老珠黄,花径已经多日未曾缘客扫了。
三娘子嫌男人在上面不给力,虽然自己奋力迎合,总觉得搔不到痒处。
她掀翻叶小天,自己跨身上去,将男人的硬屌吞进屄洞,便大力地起落、碾磨……
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如同在辽阔的草原上骑马驰骋,快慢随意、轻重随心;骚屄太痒了,需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爽,方能大快朵颐。
三娘子将叶小天的双手抓起按在一双跳跃的小西瓜般大奶子上,叶小天会意地大力抓揉。
圆滚滚的大肥奶两只手都拢不住,叶小天像揉面团般抓捏奶肉,搓弄着红枣般的大奶头子。
他越是用力,女人越是兴奋,屁股起落得越快,嘴里的浪叫声越大。
夏莹莹向后仰躺在母亲怀里,母女俩一起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夏夫人看到没人注意自己,也不再羞臊,眼光直勾勾地盯着男女的结合处,那里草长莺飞、雨水充沛……
夏莹莹看得呆了,忍不住扭头在母亲耳边好奇地问道:“娘,这事真有这么好么?看三姐的样子好像真的很舒服哦。”
夏夫人身子一颤,轻轻嗯了一声,忽觉下阴麻酥酥地又热又痒,一股子淫水咕嘟一声冒了出来。
三娘子颠簸良久,没想到酒醉的叶小天如此耐战,换其他男人早就泄了,他仍屹立不倒。
她忽然淫兴上遏,浪声道:“好弟弟,此情此景,你念首诗助助兴呗,姐姐想听。”
叶小天想起自己看的艳情话本里有不少男欢女爱的诗词,便搜肠刮肚地拼凑道:“寂静闺房帷帐暖,才子佳人参妙禅。才去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粉蝶偷香探花蕊,戏水蜻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三娘子瘫在了叶小天的身上,她已经几度高潮,实在无力再战了,只得在男人耳边软绵绵地说道:“姐姐吃撑了,实在等不到弟弟的灵龟吐清泉了,你还是去弄你的小媳妇吧……”
三娘子翻身下马,看了一眼满脸好奇的夏莹莹,对夏夫人道:“你这个女婿实在厉害,看来还得小妹子辛苦一下。咱们俩一起帮她过关,如何?”
夏夫人看了一眼叶小天胯间高耸的擎天肉柱,脸热心跳地轻声问道:“怎么帮?”
三娘子打起精神,走到夏莹莹身边道:“小妹子,你刚才也看见了,这种滋味管保你尝过了再也忘不掉。现在是需要你出力的时候了,别怕,有姐姐和你娘帮你,保你无事。”
有了三娘子刚才的亲身示范,夏莹莹此时也有点跃跃欲试。
三娘子示意夏夫人,两人架起莹莹抬到叶小天身上,让她自己用阴户去迎凑男人的肉棍……
三娘子笑着对夏夫人说道:“你女儿没经验,你这当娘的不帮帮她吗?”说着向叶小天胯间一努嘴。
夏夫人会意,忍羞含臊地腾出一只玉手,握住女婿的胀硬粗屌,对准女儿的小屄眼儿。
两个妇人一起缓缓将莹莹向下放,一点一点地吞下男人的大香肠。
夏夫人松开了女婿的鸡巴,手心还留有余温和浓烈的骚气,忍不住芳心剧跳。
男人的鸡巴进去了一半,莹莹蹙眉低吟道:“不行了,到底了……”
二妇再将莹莹抬起,等到龟头卡在屄口时,再小心轻放……如此反复,不但莹莹紧张得一身香汗,两个壮年的妇人也是腰疼胳膊酸。
莹莹终于还是决定放弃,可怜兮兮地对母亲说道:“娘,好累啊,我不要了。”
三娘子也颓然道:“看来这也不是办法。说不得,只能夫人你辛苦些,帮你的好女婿这个忙了。”
莹莹眼睛一亮,赶紧说道:“是啊,娘,小天哥哥现在正难受,你就帮帮他吧。”
“我?”
夏夫人吃惊地瞪大了双眼,“这怎么可以?”
三娘子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你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亲人间互相帮忙有什么不对?”
莹莹也说道:“娘,你不是最疼女儿嘛,现在也只有你能帮小天哥哥了,求你啦。”
两个妇人将莹莹抬下来,让她到一旁休息。
夏夫人心中天人交战,既想维护自己的贞淑形象,又按捺不住想要放纵一次的念头。
夏夫人和三娘子是同龄人,都正在虎狼之年,都跟丈夫没了激情,春闺里一样的寂寞难耐,在自己家中都囿于身份和地位不敢越雷池一步。
如今离开熟悉的家乡,来到陌生的京城,身边无人监管,只有最贴心的女儿和萍水之交的知己,而且她们都在怂恿自己迈出这勇敢的一步……
夏夫人的目光不由得转向叶小天,看到他眼中炽热的光芒,顿时怦然心动:这个男人是人中龙凤,赤手空拳打下一片江山,俘获了女儿的芳心;他是如此年轻、英俊,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充满爱意……能得到这样的男人垂青,让夏夫人芳心窃喜,春潮暗涌。
三娘子看到夏夫人犹豫的样子,知道好事将成,赶紧添把火,推了叶小天一把,嗔道:“你是男人,这时候难道不该主动点吗?”
叶小天知道良机稍纵即逝,激动地翻身坐起,一把抱住夏夫人,将她紧紧搂进了怀中……
夏夫人呀的一声惊叫,身子顿时酥软如泥,瘫在了叶小天的怀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闭了起来。
温香软玉抱满怀,叶小天情兴如火,低头吻住了妇人香软的双唇。
夏夫人咿唔一声,轻启贝齿,任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小嘴里追逐嬉戏。
良久,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夏夫人睁开美眸,这才发现自己的贴身亵衣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身体,男人的一只手正揉搓着她的一只美乳,另一只乳房正被他含进口中贪婪地吮吸。
叶小天分开夏夫人的双腿,烛光下只见妇人胯间泛着水光。
他激动地将拉满弦的肉箭对准岳母胯间的靶眼儿,轻轻发力,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穿透了红心。
一种久违的快感袭来,夏夫人的私密花园惊喜地迎来女婿的初次到访,伸出藕臂将身上的男人搂紧。
叶小天轻插缓抽,逐渐加快速度。
跟三娘子不同,夏夫人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任男人随意挞伐,只是娇声低吟。
与身壮体健的三娘子不同,夏夫人体软如棉,肌肤白皙细嫩,让人不由得怜惜有加。
叶小天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丈母娘的香肌玉肤,爱恋地轻吻她的香唇,郎情妾意,满室生春。
莹莹在一旁看得艳羡不已,忍不住喟叹:“娘,你现在好美啊,女儿什么时候才能像娘这般,跟小天哥哥鱼水交融啊?”
夏夫人闻言,脸色羞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但偷眼一瞧,女儿一脸真诚,并无揶揄取笑之意,一颗心这才放回肚里,继续享受着女婿的轻怜密爱。
叶小天在丈母娘的阴道里驰骋良久,忽然妇人的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淫水,正浇在他的龟头上,不由得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噗噗狂喷……
夏夫人被精液一激,阴道一阵阵收缩,两个人同时攀上了性爱的顶峰。
事毕,夏夫人长吁一口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低着头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披在身上,双腿间夹着一腔精液,脚步踉跄地奔回房中清洗下身去了。
三娘子冲叶小天竖起大拇指,带着赞许的微笑看了他几眼,这才回房休息。
夏莹莹怯怯地偎依到叶小天的怀里,满脸歉意地低声说道:“小天哥,对不起,我太不中用了。”
叶小天将她爱怜地揽进怀中,轻声说道:“傻丫头,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哥哥还要谢谢你呢。”
叶小天心满意足地跟莹莹交颈而眠,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清晨,叶小天悠悠醒转,看见莹莹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像只小猫儿似的睡得正香。
叶小天敲了敲脑袋,昨夜的事好像一场春梦,如真似幻,让他心潮难平。
叶小天一动,莹莹也就醒了,她揉揉眼睛,娇憨地坐起来。昨夜的事她可记得清楚,这时不免有些脸红。
叶小天轻轻抱住莹莹,忽然觉得如此安闲轻松的氛围下,似乎正合适他说出自己的心病,便道:“莹莹。”
“唔?”
莹莹在叶小天的怀里依偎了一阵儿,便又起了困意,眼神朦胧地正想再睡个美美的回笼觉呢,所以答得很是慵懒。
若搁在平时,叶小天听到这么柔媚的回应,少不得就要上下其手狎戏一番,不过此刻他正有心事,倒是没起这个心思。
叶小天咳了一声,期期艾艾地道:“呃……莹莹啊,你离开贵阳州后,发生了很多事,这个……我想跟你说说。”
莹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个更舒坦的睡姿,娇慵地道:“那你就说嘛。”
“咳!事情是这样的……”
那些诸侯争霸、勾心斗角的事情叶小天都没有讲,这些事与莹莹无关。
他只捡和展凝儿、田妙雯有关的事说给莹莹听,一直说到他被解赴京城,田妙霁临危受命。
莹莹的睡意早就没了,她已盘膝坐起,一双眼睛随着叶小天的讲述越睁越大。
叶小天讲完了,有些心虚地瞟了她一眼,干巴巴地道:“事情……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了。”
莹莹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道:“凝儿姐姐好可怜啊。”
“啊?”叶小天蓦地抬起头,愕然看向莹莹,他没想到莹莹的头一句话竟然是关于凝儿。
其实凝儿目前的处境很特殊,夹在家族和情郎之间左右为难,叶小天也是有一种无力感,他知道凝儿心里有一道枷锁,而这道锁只能靠她自己打开……
可在饱受相思之苦的莹莹看来,此时的二姐凝儿一定心力交瘁、苦不堪言,不免大生同情之感。
叶小天咳嗽两声道:“凝儿素来坚强,应该还好吧,现如今她只是囿于家族的束缚不得自由。她伯父刚死,我也不好与她频繁往来。”
夏莹莹俏巧地白了叶小天一眼,道:“哼!去见二姐不方便,倒有时间再去勾搭我大姐,是不是?”
叶小天摸起了鼻子:“唔,这个不同的。我去贵阳,既为迎接抚台大驾,也是为了联田抗杨,交结各路土司。谁想到……嗨!”
莹莹哼了一声,有些不甚情愿地道:“大姐心眼儿有点多,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倒觉得你身边有个女诸葛样的人也不错哦。你现在不比当初了,需要有人能帮到你,我傻傻的,实在帮不了你什么。”
叶小天大喜,忙握住她的手,甜言蜜语道:“我喜欢你,是要娶回家做老婆,又不是请师爷,需要你帮我什么?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个人,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夏大小姐明显是把他和田妙雯的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她善良的性格是其中一个原因,她和田妙雯本就是金兰之交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同时也说明这个看起来呆萌得一塌糊涂的小丫头,其实也不乏智慧。
叶小天对她的大度宽容感激得一塌糊涂,一大堆的赞美立即不要钱地奉上:“莹莹姑娘你美得祸国殃民,聪明得大智若愚,可爱得一塌糊涂,就算瞎子都会喜欢你的……”
早朝,众议贵州卧牛司长官叶小天擅杀四方土官一案时,多位武将认为叶小天只是自卫反击,是扞卫了朝廷的威仪,所以不但无罪而且有功,当赏勿罚。
至于其他朝臣,也是各有看法,斩、贬、谪、流、惩、罚,各有说辞。
万历皇帝今天心情不好,眼见话题一开,一只鸭子就变成了五百只鸭子,叽哩哌啦吵得不知所云,心中真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礼部右侍郎林思言轻咳一声,出班奏道:“陛下,叶小天在贵州固然有擅杀四大臣之罪,然则叶小天是在受到他们刺杀的情况下愤而反击,情有可原。故而对叶小天,臣以为,可贬其官,这也合乎我大明祖制。”
“臣反对!叶小天擅杀大臣就是有罪!”礼部左侍郎高启愚跟林思言一向不合,只因他们两个是竞争对手。
王御史早就憋足了劲儿要表现一把了,捧笏向皇帝行了一礼,道:“皇上,四土官跋扈枉法,无视朝廷,叶小天愤而反击,震慑的是不法之徒,维护的是大明天下。纵有先斩未奏之错,难道就应该严惩吗?”
不等皇帝回答,王御史身形一转,便向高侍郎一指:“此人居心叵测,主张严惩叶小天,实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高启愚又惊又怒:“你胡说,我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
王御史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冷笑一声,又复转向朱翊钧,高声道:“臣王云升,弹劾礼部左侍郎高启愚,有谋反不轨之心!”
“卟嗵!”高侍郎直接就跪了,把官帽一摘,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也只能耐心听人弹劾。
万历皇帝眼见他们互相攻讦,把一场朝会变成了一场闹剧,心中好不悲凉:我老朱家的江山,就是找了这么一批人在替朕管着么?
这朝会真的是文武百官忧国忧民的所在吗?
衮衮诸公是些什么东西?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而我,我只是想要一个女人而已,却被他们横加指责!
朱翊钧冷笑着站起来,在满堂文武愕然的注视下愤然离去。
未几,三德子便持着圣旨从干清宫里出来,直奔驿馆。
万历彻底厌倦了被这些道貌岸然之辈像木偶般玩弄,比起这些人,叶小天反而不是那么可憎了。
朱翊钧宁可放弃对他的惩治,也不愿再面对那班人的嘴脸!
叶小天从卧牛长官司长官,贬成了最低一等的吏目。
不过对叶小天来说,他实际控制的地盘和兵马并无变动,只要他的拳头够硬,在各方豪杰面前一样可以顶天立地。
三娘子要启程返回草原了,叶小天和夏莹莹一直送到十里长亭。
三娘子对叶小天万分不舍,凑到夏莹莹耳边小声说道:“小妹子,姐姐想跟小天兄弟说几句悄悄话,行吗?”
三娘子对夏莹莹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莹莹乐得大方,低笑道:“三姐请便。”
三娘子扑哧一乐,走到叶小天身边,说了一声:“随我来。”
两人避开众人来到僻静处,三娘子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火苗,叫了一声“好弟弟”便扑到叶小天怀里。
叶小天将三娘子紧紧抱在怀里,毫不犹豫吻住了她那两片厚厚的红唇,三娘子马上把舌头伸到叶小天嘴里翻江倒海。
草原民族性格粗犷,三娘子的舌头也肥厚有力,与莹莹和夏夫人那种软嫩的香舌截然不同,使得叶小天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进攻之力,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良久,唇分,叶小天看着怀中女人肥厚湿润的红唇,淫念如炽,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在三娘子耳边色色地道:“三姐如果给男人吹箫,那滋味不知有多销魂……”
三娘子睨了他一眼,一声低笑,蹲下身子就去解他的裤带。
叶小天本来只是一句调笑,万没想到贵为草原女皇的三娘子竟然肯如此放低身段,胯下阳物顿时勃然而兴。
三娘子褪下叶小天裤子时,粗壮硬挺的大屌便啪的弹了出来,摇头晃脑地跟她打招呼。
女人痴迷地盯着眼前的恩物,啊呜一声就将它吞入口中,舔吮吞含起来。
厚唇肥舌的优势这时便体现出来,裹得紧、舔得狠。
男人的阳物就像是她的一件玩具,被她嘬舔吸吮、撩拨缠绕,唇舌发威、大嘴深喉,那强劲的吸力让叶小天觉得魂儿都要被她吸走了。
蹲在自己胯前的女人身份高贵,这种心理刺激让叶小天兴发如狂,而背着众人在野外偷吃更是新鲜的体验。
叶小天的快感飙升,瞬间爆发,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到三娘子的口腔。
三娘子默默承受,还贴心地给他舔舐干净阴茎,这才含着满嘴精液站起身,望着叶小天嫣然一笑,咕咚一声咽下了口中秽物。
叶小天感激地将三娘子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笑道:“三姐平素喝惯了牛奶羊奶,不知弟弟这奶滋味有何不同?”
三娘子促狭地一笑,忽然吻住他的双唇,舌头径直探入他的嘴中。
叶小天猝不及防,那味道微咸中带着一股腥臊,混合着女人口中的香甜,真的是五味杂陈。
郎情妾意,缠绵不舍。
要不是时间不允许、地方不合适,两人恨不得马上幕天席地来一场野合。
三娘子再三叮嘱叶小天有机会一定要到蒙古大草原去找她。
对于这位性感又火辣的草原传奇女王,叶小天也心存一份特别的感情,但他也明白,此番一别,今生恐怕难得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