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皇城后宫,吕松一声怒喝,剑啸九天,集紫衣剑意与烟波楼功法于一身的浩瀚之力豁然爆发,终是将那一层黑气挣脱,剑光炸裂,直袭这大殿正中。
“小心!”
摩尼教众人到底是领了“护卫”的命令,见吕松来势汹汹,众人几乎同时出手,以怒惊涛为首,成非玉、色骷髅、李存山以及徐东山五人自主结成一道简易的五行阵法,然而阵法刚成,吕松便已高高跃起,剑锋好似开天辟地一般凌空斩下。
“轰隆”一声,阵力瞬间告破,摩尼教众人四散奔逃,好在徐东山眼疾手快一把将萧玠扯出正中,这才捡回一条狗命。
然而吕松剑势虽大,却不乏玲珑心思,一击不中并不纠缠,反手便将正中的易云霜拦腰抱起,转身一飞,便想朝着宫门扑去。
“哐当”一声,宫门忽然自行闭合,一道黑云便在吕松眼前凝出,短息之间黑云消散,现出吕倾墨那诡异而妖艳的容颜。
“来得好!”
即便是见证过这位摩尼教主姐姐的神鬼手段,吕松此时也并无半点惧意,他于那黑雾之中洗练三日,终是在这一刻突破心中剑关,此时剑心通明,自信能与之一战。
吕松飞身而上,剑势汹汹,吕倾墨轻抬双臂,霎时间便有黑雾环绕,这一攻一守在众人眼中不过一瞬,可对于他二人而言却竟似感知到无数昼夜交替,突然,二人交战之地爆出一声巨响,长剑落地,吕松亦是于半空坠下,可他手中依旧抱着易云霜,落地之时不得不一个翻滚,背脊着地,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周身筋骨已有断裂之势,若非他体内真气浑厚,此刻怕早已筋脉尽断。
可即便如此,吕松脸上反而保持着那盛气凌人的战意,只因在他的目光之中,高高在上的摩尼教主,终是有了一丝败相。
吕倾墨的嘴角溢出一道血痕,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许多,她那高贵而华丽的凤袍此刻被剑印划出不少破洞,雍容如她,如今也有了几分破败之景。
“你……很好!”
吕倾墨并未显出怒容,她修炼到如今境地自是难逢敌手,吕松此役确是将她逼入几分凶险之处,可也正因她这般修为,心境亦是凡人难以企及,莫说只是稍有败相,便真是大败当场,与她而言,亦可波澜而不惊。
眼见得吕松姐弟对峙,易云霜却是心中一紧,语声破天荒地有些哀婉之色:“你且先行出宫,他日再来救我!”
吕松闻言一凛,望着怀中女子正色道:“易云霜何曾有如此气短之时,今日你我死则死矣,我又岂会气你而逃。”
易云霜却是冷声道:“你独斗群魔无非匹夫之勇,江南有苏语凝,有千机无尘,魔门得势,今日你若不弃我而身陨在此,便是弃天下百姓于不顾!”
“我……你……”吕松稍有动容,可天下百姓何其遥远,眼前这与他并肩作战之人却是鲜活于眼前,要他独自脱逃又谈何容易。
然而易云霜却是下定了决心,也不知哪里挤出的一点力气,竟是双手在吕松怀中一甩,趁着吕松戒备远处敌人之时挣脱怀抱。
“易云霜领兵不利,愧对我冀州军民,今日赴死,请吕兄为我报仇!”言罢便是把心一横,整个人直愣愣地朝着这宫殿角落里的一根梁柱撞了上去。
“不要!”吕松豁然一惊,当即便是竭力跃起,集全身气力朝着易云霜方向飞扑,可他身形未至,一道黑影却是抢在他跟前,却见黑雾散却,吕倾墨现身于二人之间,双手一托,却是将这奋力飞扑的二人同时举起……
“接着!”
吕倾墨一声娇喝,身形稍有晃荡,显然是适才交锋之下受伤不轻,如今操控起二人来也并不如先前那般从容,随即便是双手一甩,两人各自向着左右两侧甩出,易云霜一侧自有色骷髅怒惊涛二人轻松接住,而在另一头的李存山成非玉二人正欲接手,却不成想那被甩出的吕松于半空还能激起战意,刹那间剑啸龙吟,二人猝不及防连连退走,饶是如此,仍被这剑气划破护体罡气,各自瘫倒。
吕松落地立足,吕倾墨连同怒惊涛、色骷髅俱也同时杀来,吕松浑身颤痛无比,此刻也几无再战之力,双目一扫,却是瞥见背身处一道窗沿无人在意,当即也顾不得许多,飞身后跃,便从众人合围之中飞出殿门。
“追,快追!”
眼见得吕松逃脱,惶恐不已的萧玠顿时来了火气,他一声怒吼,可这殿中之人竟无一人响应,只将目光望向吕倾墨,显然是要等她的旨令。
“还愣着做什么,陛下说了,快追!”
吕倾墨语声变回从前那般轻柔恬淡,众人各自目光飘忽,随即一齐轻声应下:“是!”
众人哪里不明白,以如今吕松的修为,若教主不亲身追击,他们去追又有何用,而吕倾墨依旧稳坐宫中,显然那追击之语并非真心。
或许,她还念着姐弟旧情?
众人不敢猜疑,且随着吕松逃遁路线而去,余下萧玠与徐东山二人流落宫中,望着吕倾墨那孤高身影久久不语。
“陛下,刺客已退,可还要审问这反贼?”
萧玠望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即便再蠢,如今也瞧出了吕倾墨的身份,若循国法家规,自是要将这魔教之人铲除殆尽,可他如今身家性命亦或江山社稷尽数要看对方眼色,于他而言,却根本说不出半句狠话来。
“朕……朕……”
见萧玠欲言又止,吕倾墨也是展颜一笑:“陛下适才受惊了,正该回房歇息修整才是,便将这犯妇一并送入房中,如何?”
“就按皇后的意思办。”萧玠唯唯诺诺地点着头,随即便在几名宫人的扶持下回返自己寝宫,
……………………分割线……………………
“呼……”
步入寝宫,萧玠这才长舒一气,无论是吕松适才的爆发行刺还是吕倾墨所展现的威压,几乎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如今虽贵为天子,可恍惚之间,手中竟是没了半点权力,从前朝中文武事宜皆有姚泗之与易云霜把持,可如今这二人俱除,军政大事便被吕皇后一手掌握,连那文官之首的季星奎也是听命于她……
他已然很久未曾见过大臣了!
“若她要害我,该当如何……”萧玠心中难免有所猜疑,可这些许猜疑不过瞬间便也烟消云散,听得寝宫宫门“吱吖”一声脆响,宫人们抬着一团裹好的被褥走了进来,及至床榻,被褥平展放开,随即便朝萧玠行了一礼,纷纷退下。
萧玠心中一荡,毫不客气将那被褥掀开,只见得那易云霜就这么赤身裸体躺在他的龙床之上,“啧啧……”
佳人近前,什么皇图霸业权力社稷都不值一提,萧玠心神荡漾,一把便将整床被褥向外一甩,白皙嫩肤便完全暴露在这昏君近前,这一身光洁躯体本就是他来卸甲所得,先前本就该成就好事,若非吕松打扰,此刻他想来已是做了回神仙了。
但好饭不怕晚,良缘不怕迟,如今无人搅扰,他甚至能玩得更加快活。
想定此念,萧玠这便定下心来,大嘴一路下沉,便顺着易云霜这一身鲜嫩肌肤亲吻而下,一路顺畅,本就是他刚才走过的路,如今故地重游,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易云霜的心思暗淡了许多,先前她还满眼怒火嚷嚷着“不死不休”,可经得吕松这一闹,此时她眼神里更多死灰之气,她本有求生之念,可为了不拖累吕松却甘愿赴死,如今侥幸未死,却也再如先前那般从容。
“好险,老子还没给你开苞呢,差点就让你给逃了……”萧玠抽回嘴来自说自话,一边扯落自己的一身黄袍,不多时便已光净着身子压了上来,胯下巨龙虽不如先前那般硬挺,可却依旧带着几分狰狞。
易云霜并未多做回应,及至此时,她脑中依然挥不去吕松那炽热而坚毅的眼神,那是在她近乎绝望之时燃起的星星之火,这片火光,满是生命之气息。
若这世上还有人能与那吕皇后为敌,想来也只有他了。
有他在,自己或许能撑到摩尼覆灭,逆转乾坤之时,而那时,她定能手刃仇寇,一雪前耻!
心中燃起复仇念头,身体自然也有了几分生机,而此时被昏君抚摸舔吻着的肌体也变得红润了几分。
萧玠见状心中一喜,嘴上一翘,凭他多年经验,这会儿的易云霜岂不是最为敏感脆弱之时,当即提枪上阵,握着那逐渐硬挺的巨龙长枪一股脑儿地朝她双腿间的细缝怼了上去,约微从那细缝儿位置向里一挤,竟是从那紧致的小屄里挤出一条路来……
“嗯……”易云霜双眼紧闭,狰狞着面目发出一声轻哼。
萧玠略最一笑,根本不容她半点喘息,腰身一挺,扣关直入,花膜破碎,引得胯下佳人仰头一呼,几欲昏厥。
“哈哈,‘北地霜花’,可算被老子摘了。”萧玠一声狂啸,竟是连自称也从“朕”改成了“老子”,人生得意时莫过于此,一步步让这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女将沦为胯下之奴,这份血脉贲张的快意,与他而言却是比高高在上的皇权还要刺激!
“啊!”
然而世事往往有人欢喜有人愁,萧玠爽得狂笑不止,易云霜却是伸长了脖子仰头高呼,心中竭力压下的屈辱在失去贞洁的瞬间突然爆发,这一刻,生为女儿身的她,罕见地淌出几滴泪来。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冀州军的一员,你虽为女子,却自小习武不弱男儿,而入得此营,除为你独设一寝外,便与众将士再无区分,生死与共,荣辱一心!”
“霜儿,这一路走来确实苦了你,但往后,这冀州,他们……都要交托给你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候有女云霜,巾帼英姿,不逊男儿,继先祖之风,威震漠北,今封为‘天下第一女侯’,袭承先祖,统御冀北,再造不世之功!”
……
往事如烟,她身为女儿家的骄傲仿佛瞬间便人击碎,她生而为女,却从未以此为芥,她百战狂沙,确是证明了自己女子之身可抵万千男儿,虽说淡泊功名,可那“天下第一女侯”的封荫,又有谁不心中炽热?
可眼下,她这“天下第一女侯”却被册封之人压在身下,犹如玩物一般被人退去衣甲,任人鱼肉,及至那长枪扣关,她终是完完全全被这昏君所占有。
“天下女子,当真都是这般吗?”
有趣的是,这一念头并非出自易云霜一人,压在她身上的萧玠忽而也有了几分遐想,他这一生快活逍遥,倒真有几分人皇气运,无论是这英姿飒爽的女将,还是那念隐山门的仙子,他都能一亲丰泽,甚至连那“摩尼教主”,都曾是他日夜调教的女人。
“天下女子,当真都是这般!都是该被男人肏成母狗的!”
“啧啧啧……”萧玠此时肉屌尚还插在易云霜的嫩红初穴里,可心思跳跃,脑中不禁想去回忆那些被他肏过的女人,可脑海中种种片段一闪而过间,却是让他不禁拧起了眉头。
那些回忆里,有他在王府凌虐过的丫鬟侍女,有在青楼享用过的花魁娘子,更有这登上帝位以来侍寝过的后宫嫔妃和徐东山引荐的几位绝色,可这数不尽的美人儿里,却唯独少了一个人。
吕倾墨!
“嗯?”萧玠有些发怔,可这些许疑惑自然抵不过眼下的欲海温柔乡,那胯下停住的巨龙隐约感觉到一股紧裹着的收缩力度,萧玠轻嘶一声,神思这便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这一回神,便迎面撞上易云霜那要吃人的目光。
萧玠先是一愣,心中一惧,可随即便是胯下一挺,那愤恨的眼神当即烟消云散,易云霜再次仰头闭目,小嘴儿轻喔,虽是竭力控制不发出淫靡之声,可那狰狞痛苦的模样便已让萧玠畅快无比。
“哈哈,你跟我张狂个什么劲?老子想肏你便肏你,想肏你哪里就肏你哪里,你能奈我何?”言罢便又是腰身一挺,直入花芯。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与那娇嫩花芯狠狠一撞,直撞得易云霜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长龙仿佛一柄钢刀,直在她的下身密道里绞出阵阵割裂痛楚,直疼得她牙关紧咬,满脸泪痕。
可即便痛苦如斯,那身子却仿佛不听使唤一般有了异样动态,待得一阵狂风骤雨过后,疼痛缓了几分,余下便是那酸痒酥麻难耐的感觉,身体忽而变得有些敏感,若不是内心深处依旧保持着对这昏君的痛恨,怕是真会忍不住挺腰抬臀以迎合那巨龙的冲击。
被如此昏君完全占有,被那恼人的巨龙深插入花芯,甚至引得几分紧胀而充实的快感,易云霜愤懑之余难免染上几分少女的羞怯,桃腮晕红而娇艳,脸色也愈发诱人。
而萧玠不愧为此道老手,深入花心的巨龙不再似先前那般狂暴,转而便在那紧窄阴道里轻轻蠕动,以此来缓解她多余的痛楚,转而以温柔和熏的一面调教起来。
霎时之间,一股更令人心醉神迷的新奇刺激从易云霜的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肌体玉骨直透花芯脑海,这股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岂是刚才那种酸麻酥痒所能比拟,易云霜只觉浑身异感连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尤其是那内心与身体的不断挣扎之下,一股紧张痉挛般的轻颤席卷全身,随即,快感奔涌,欲水难收。
感知到易云霜下身浴水已起,萧玠当即收住温柔的演技,转而双手扶住纤腰,又一次大力狂肏了起来,同一时间竟还俯下身去,张嘴便含住那让人心折的椒乳,在那娇艳欲滴的乳尖红豆轻轻吸吮,一手抚握住另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玉乳揉捏挤压,并不时地抚弄撩逗那稚嫩乳头,空出一手便搂住那仅堪一握的盈盈细腰,用力一提,使得易云霜平展的小腹和腰跨更相契合,下身巨龙狠劲抽插变得更为顺畅,无论速度还是力度都变得更为夸张。
如此多点进攻,饶是易云霜这般强悍体魄与精神,可她终究是花蕾初破的处子之身,如今她修为被禁,气力难复,面对这般折磨更是不堪刺激,被这昏君逗弄得面颊晕红,既羞且怯地沉沦欲海之中。
萧玠一声怒吼,粗大梆硬的龙枪愈战愈勇,直撑开那层层叠叠的腔壁嫩肉直捣黄龙,次次都能抵在她那幽深尽头,让那硕大的龟头龙首撞击着易云霜那含羞娇绽的稚嫩花芯。
“啊……啊哈……啊哈……啊哈……”
不知何时起,易云霜的呼吸不再压抑,那从鼻息到樱唇里发出的混音也愈发销魂,从阵阵轻吟到克制不住的高呼呐喊,易云霜面上哪还有半点韫色,那双眼迷离之象,又与那些个被肏服了的女人有何异处。
“哈哈,可把你肏爽了哟!”
萧玠又是一声狂笑,忽而停下了下身征伐,双手一转,却是将胯下娇颤不止的易云霜翻了个身,将她反身置于床榻,纵身一压,便如驾驭战马一般生骑了上去。
“素闻‘北地霜花’纵横漠北,这骑术想来是不差的,今日我却要骑一骑你这匹烈马,倒是要看看,你也来评说评说,你我的骑术孰高孰低?”
萧玠狂笑之时,胯下长龙再度发力,自那略显红肿的屄穴洞口狠狠刺入,这一击又快又准,长龙才没半截,龙头便已顶在那娇嫩花芯之上。
“嗯……”
易云霜面目狰狞,白皙的齿关咬得“吱吱”作响,还不待她仰头高呼,身后昏君便已一把扯过她的长发,奋力一拉,易云霜被迫仰头,疼得目眦剧裂。
“哈哈,如此良驹,正该如此生骑!”
萧玠笑得愈发张狂,他自小却也曾习过弓马之术,可莫说与易云霜比,便是王兄萧琅也远胜于他,可如今能将这烈马美人按压于马下,他忽然觉得这骑术也能无师自通。
胯下征伐连连,手中拉拽着长发马鞭,一路高歌猛进,倒真有几分驰骋草原的英气,天高海阔,狂风席卷,试问哪个男儿不生出几分豪气?
“驾!”
兴奋之余,萧玠竟是忍不住呼出一声“驾”!随即松出一手在那胯下良驹的白嫩翘臀上狠狠一拍:
“啪!”
刺耳的掌声袭入两人脑海,萧玠愈发得意,无论是胯下抽插力度还是手中拉扯的劲头都加大了几分,而易云霜此刻却已是咬破了嘴唇,一抹苦涩的血渍从唇边划过,她忍无可忍,好容易聚集了全身些许气力向上拱顶,却依旧撼不动萧玠分毫。
曾经的北地霜花,骄傲的冀州女侯,如今真个被人当作马儿一般蹂躏,这般天差地别,易云霜如何甘心?
“噗!”
气急之下,易云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娇嫩身躯忽而一软,竟是向前一倒,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分割线……………………
“追!”
银光闪耀的官军甲胄与通体漆黑的摩尼黑袍混作一团,徐东山与怒惊涛各自统领着皇城禁军与摩尼教高手一路搜查,沿着那吕松逃遁方向紧追不舍。
吕松的身法之快确实常人难以企及,可他自皇城逃脱时便已身负重伤,如今隐有几分穷途末路之象,但无论是徐东山还是怒惊涛都未真正靠近,他二人来时都已有了计较,既然教主并未亲自出手,那便是留有几分余地。
毕竟,这厮功法太过诡异,总能在绝境之中寻得一丝生机,蜕变重生,越战越强。
“怎地让他有了如今造化!”怒惊涛不禁想起当日在平山小县初遇,若非教主传令让色骷髅等人罢手,怕是吕松早已魂归黄泉了,哪还有今日这般棘手。
“将军莫慌,‘乌魂’来也!”
眼见得吕松气力不继险些栽倒之时,远处忽而传来一阵马蹄,怒惊涛凝神一探,果听得周遭战马疾驰,竟似有伏兵之象。
怒惊涛心中一凛,一边赞服起教主神机妙算,一边却又感慨吕松这厮命硬至此,好似有神仙庇佑,当下也不纠缠,大手一抬,便止住追赶之势,缓步撤军。
“将军!”吕松恍惚之际听得一声熟悉的呼喊,待得双眼近乎合上,朦胧之间却是瞧见了“乌魂”营大将张先的面孔。
“将军!”
见吕松昏厥,一众将兵不住呼喊,于“乌魂”而言,吕松死而复生便是头等大事,若是此刻命陨,怕是众人要倒戈相向,一路杀进皇城了。
……
“姐姐……姐姐……”
“不是……不是这样……”
“啊……”
“易候!苦儿!”
“救人!救人!”
几声梦呓过后,吕松骤然惊醒,整个身体都还未有复原之象,那床头摆放着的紫光宝剑赫然飞入手掌,浑身杀气外泄,即便是身边之人亦不免被震慑得连连后退。
“将……将军!”李顺语声微颤,对眼前之人莫名有些敬畏,吕松起死回生说来容易,但他这一众“乌魂”将士却不知道吕松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造化,那睡梦之中的不住呼喊,岂不印证了这一路的惨祸?
“啊!”吕松一声爆喝,浑身真气猛然向外一泄,却是将整个营帐布帛都震飞了少许,好在他此时头脑渐醒稍有克制,身边围着的张先、李顺等人倒是无甚损伤。
一声狂吼作罢,吕松这才睁开双眸,举目四顾,却是一间临时搭建的营帐,帐中只有张先李顺二人。
“这,这是哪里?”
张先李顺见他无碍当即大喜,张先抢道:“松哥儿可算醒了,此处是江北地界,我等在此等候松哥儿多时了。”
“你们缘何在此?”
“是……是那位苏家的……”李顺稍稍顿了顿语声,犹豫少许后也便直言道:“苏家小姐说,将军尚在人世,让我等来江北接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定夺,但江南营地已被苏家获悉,咱们留在那也无济于事,这边撤回了江北,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吕松正要询问,却见着帐帘忽然掀开,几道清丽身影从容踏入。
“更何况,我亲身在此,张、李二位将军便也更信我几分。”苏语凝语声和熏,一现身便让人如沐春风,她虽是智谋诡谲之人,但与人谈笑之时却总能让人信服,这般气质,着实让吕松为之心折。
“苏小姐!”吕松轻轻点头,随即便问:“何故知我在此?”
“也并非谋算,只是一场小赌罢了。”
“小赌?”
“正是,”苏语凝嘴角微翘:“我虽不知皇城会发生何等变故,但我却知你终究会南下一趟,若胜,便来召回‘乌魂’稳固皇城,若败,也须得一路向南,凭‘乌魂’之力,再谋后续。”
“你所料不差,我们败了,一败涂地!”
苏语凝莞尔一笑,却是寻了个座缓缓坐定,目光清澈,语声温柔:“至少你能从那魔窟里逃出生天,如此,你便有与之抗争之力。”
“……”吕松默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在我金陵府上,剑女侠与千机门主已然康复,我相信,凭你三人之武力,集我苏州与‘乌魂’之兵锋,便能与之一战。”
“你……”吕松有些诧异,他心知苏语凝有偏安一隅之念,无论招募兵马还是抗阻朝廷都只为了金陵、苏州等江南百姓,如今江南已无战事,她本可置身事外,如今,却甘愿与他合力共抗摩尼,此番大义,确是让人钦佩。
“吕将军莫要多疑,我金陵出兵,自不是为了拓展疆土,语凝之志,本就只想保我江南百姓平安,但眼下魔教昌盛,北朝动荡,我等也知唇亡齿寒之理,既如此,你我合力,才有一战之力。”
“……”
“好啦,且不说这些了,我想听一听朝中变故,易候……可安在?”
听得“易候”之名,吕松目光一暗,随即便叙说起那日宫变之事,事无巨细如实相告,当说到摩尼教主便是自己亲姐时,苏语凝也只闭目凝神,显然对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意外,倒是说起易云霜身陷囹吾之时,苏语凝一声长叹,喟然道:“易候当真女中豪杰也,惟愿我等齐心合力,救她于水火之中。”
……………………分割线……………………
水深火热!
确实是如今易云霜之处境,全身燥热难耐,周体却又水气氲氤,待她苏醒之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云雾水池之中,稍一观摩,才知是皇帝专属的沐浴之所。
水雾缭绕之间,隐约能瞧见萧玠亦是身处浴池之中,全身只着一条浴巾搭在肩头,而本应伺候在旁的宫女太监们却被他调去了外间,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甚至是这香烟旖旎的浴池里,其意自是不言自明。
“哟,醒啦,可把我一阵好等,”萧玠那散漫轻佻的声音响起,随即便见他从浴池的另一侧轻轻划来,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你……”
易云霜有些气急,本能地抬手想要运功发难,可那筋骨不知为何依旧提不起半点硬气,反而在这舒畅的浴池里更显柔软,那无处安放的双手才抵在男人的胸腔上,便被萧玠硬气一挺,立时便将她抱在怀里。
“刚才可把你肏爽了吧!”
萧玠自认为邪魅一笑,手中温香软玉更觉顺滑,一手搂在纤腰深处,一手则是顺着那腻滑娇躯一路探至下身水帘洞口,两根手指轻轻挑逗着女人的秘处阴蒂,甚至更将大嘴凑向女人脖颈处轻轻舔吻:
“木已成舟,易候心思可有所转圜?”
“呵!”
听得此言,易云霜却是停下了身躯的挣扎,她侧身回头,望着萧玠那满脸淫欲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你以为,如此便能让我妥协?”
“心之所向,九死不悔,何况区区……”
易云霜面色坚毅,可说到此处却依旧有些哽住,若说女子贞操于她而言却是无关紧要,但那被凌辱的尊严,却是让她有些咽不下气来,她自小便是天之娇女,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更何况侮辱她的并非枭雄魔头,而不过是一个狗仗人势的昏君罢了。
“哈哈,区区什么?”
短暂的发懵倒是让萧玠寻到话头缺口,当即发难道:“还以为你高高在上并无这些凡俗之见,原来,还是俗人一个!”
“……”易云霜不再回应,只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若能复仇,必是生啖其肉,以偿今日之耻。
“哗啦”一声,易云霜尚在沉吟之时,忽而腰身一扭,却是被萧玠搂着细腰翻转了身子,身子一时无措险些瘫倒,她下意识伸出双手直抵在浴池岸边,身子却被萧玠牢牢箍住,还不待她转身抵挡,下身忽而一阵火热,却是那昏君的骇人肉枪再度插了进来。
“嗯……”
易云霜轻“嗯”了一声,虽是愤懑无边却又只得默默忍耐,而萧玠也不愿用些魔门媚术亦或催情药物来改变此状,易云霜越是顽抗他越是喜欢,虽是也在一次次用这情欲高潮的手法来调教,可心中竟也有几分邪念:便是她以后都是这般顽抗,倒也不失为一股情调。
毕竟,这天下间,如今能违抗他的烈性女子着实不多了。
“啪啪啪啪……”
激烈的碰撞随即响起,与那水流击打之声融成一片,萧玠在床第之道上确有几分天赋,便是在这浴池水中依旧坚挺无比,这番狂暴抽插更是肏得易云霜花枝乱颤,腰身一顿疯狂扭动,非但不能挣脱分毫,反而是这般摇曳身姿让那昏君更为畅快。
“啊!”
欲至深处,易云霜终有隐忍不继之时,一记高亢呼声出口,骑在她身后的萧玠便似得了讯号一般更加迅猛了几分,甚至几记猛插之后,便将那肩头浴巾扯下,一把绕过易云霜的脖颈,使劲一揪,竟是将她甄首箍住,俨然要做勒死之状……
刹那之间,易云霜面如死灰,全身气血涌入一处而不得泄,一时间4她也弄不准这昏君是要杀死自己还是要折磨自己,可这般极限生理之下,下身却是不自觉地向里紧夹收缩,相对于萧玠而言无疑又是一顿顶级享受。
原来这便是萧玠的手段之一,他深知易云霜筋骨强健,似这等手法虽能让她痛楚难挡,可却是伤不了性命,而这适当的生理痛楚却能让她肌体做出本能反应,似如今这下身的紧夹收缩,直夹得他猛吸一口凉气,随即愈发兴奋,狂肏不止。
“啪啪啪啪……”
“哈哈,舒服!舒服!”
“臭婊子,朕喊你一声易候,你还真以为有多了不起了?在朕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婊子,朕可以肏你,明日便将你交给那几个魔教人,再然后,这宫中侍卫,大臣,都可肏你,对了,到时候我再叫几个太监来玩你,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那时是何等模样?”
“啊!”
易云霜此时根本无力反驳,那映入脑海的窒息感实在让人空不出半点精神,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都觉着自己命数已尽,思绪飘散,全身痉挛,可偏在此时,萧玠却总能及时松开那脖颈处的浴巾,让她有喘息之机,如此往复几许,易云霜再是没了先前冷傲,便只顺着萧玠心意,软烂如泥。
“嘿,不过如此!”萧玠见她如此模样更是大笑,随即却又抽出那百战龙枪,稍稍对着那屄穴上寸之地,轻笑一声道:
“这下,再来尝尝咱们以后的后穴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