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亢呼声传出,被摆弄成三角形模样的易云霜彻底软了下来,浑身娇颤,泪眼婆娑,整个化身凄凉美人儿,楚楚动人。
她整日混迹男人堆里,自是知道一些男女之事,可直到今日,她才直到男人的那物事竟是能从她的屁眼儿小孔里的深插进来,也直到今日才知道,这被人自高处坐骑的感觉,无异于巴掌一拍接一拍的抽打在自己脸上。
如此面目,他日又有何颜面去见冀州军士。
巨大的龙茎朝着那翘臀小孔一点点挤入,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向外张开,菊穴周遭细薄的皮肤紧绷,敏感的肌肤渐渐红润,似乎也在开始适应这股近乎野蛮的入侵。
萧玠见她叫得凄厉,脸上得意更甚,稍稍将她腰身搂住,胯下长龙再度狠插一记。
“啊……啊……啊哈……”
仅只一回合,易云霜连唤三声不止,脸上倾城容颜因痛苦而逐渐扭曲,秀美紧蹙,唇角颤抖,脸色泛白,双目圆瞪,随即便又是一阵无休止的尖叫。
直到那龙枪完全没入,那小巧的菊穴小缝近乎消失,只剩下一圈白皙的臀肉肌肤,紧缩着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龙枪肉茎,饶是萧玠御女无数,此刻也被夹得“嗷嗷”乱叫。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肉臀上缓缓淌下,易云霜甚至觉得自己的菊穴正被人一拳头捅穿,整个人几乎被掰成了两瓣,撕裂的痛楚让她浑身颤抖,嘴上的呼喊已然变得痛彻心扉,哀鸣不断。
萧玠的龙枪巨棒便在这狭小的肉孔里越陷越深,而他双手又一直紧箍着那挺翘的肉臀,像是抱着一只小布偶般轻松写意,腰身急挺,奋力插入,直至整根肉茎完全贯入到易云霜的菊穴里,这才长舒口气,通体舒畅,身子骨向后一摆便大笑起来:
“哈哈,易候,你在哭呀!”
易云霜眼里确是含着几滴泪水,即便是想要争辩也硬气不起来了,甚至还不待她开口,萧玠便像个野人一般凶狠地发起冲击,巨大的龙首龟头不断朝她直肠里抽送,几乎是要将她的屁眼儿菊穴全部掰开。
“啊……停……停下……啊……”
萧玠却哪里肯停,他全身血脉贲张,高强度抽插之时脑海里全是当初易云霜那不可一世的表情,瞧她一副神采奕奕不容侵犯的模样,如今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还不是任他把玩,这世上女子,谁又不是个挨肏的命!
臀穴激烈碰撞,那流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多,甚至比先前破处花蕾时还要来得凄厉,过不多久,那雪白的两腿间便淋淋漓漓满是艳红,而与之相对,易云霜脸色愈发惨白,痛叫之声也越来越低。
“痛……停……停下……求……求……求你……啊……啊……”
贞烈女子软语相求,纨绔皇帝却是坚硬不拔,仿佛世间一切秩序都随之颠倒,萧玠狂笑不断,下身再度狠插了十余下,直到那紧绷着的臀肉忽而一松,易云霜再是坚持不住,整个人向前一倾,活生生被肏晕了过去。
“哈哈,爽!”
萧玠虽是没得出精,但能将这女将肏得死去活来亦是人生快事,他也懒得拔出肉屌,索性便压着女人顺势躺下,很快困意袭来,一个哈欠的功夫,整个人便就着这温香软居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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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不到,世外之人久居山野,竟也能有如此远见。”
金陵紫金山巅,吕松双掌齐出,各自印靠在千机无尘、剑无暇二女背身之上,体内冰心诀法运转,自有清气注入二女体内,助她二人化解心中魔气,重塑神念。
一旁的了然禅师双掌合十,朝着苏语凝轻轻颔首,想不到百余年前的“冰心诀”法不但没有失传,甚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少年据说起死回生,便是因了这道缘法,如今看来,他便是得了那烟波楼的真传了。
而苏语凝所感念的却是吕松口中的“世外之人”,如今有了这“冰心诀”相助,念隐山二女若真恢复无虞,想来那南明宫城之中的“摩尼教主”便也并非不能匹敌,既然世外高人有此远见,那她如今谋划的北上之局,便也多了几分胜算。
“咳……”
剑无暇轻咳一声,时隔数月之久才从昏睡之中苏醒,凤目轻睁,目光所及却是让她倍感陌生。
“这是……”剑无暇有些浑噩,直至目光瞥见身侧的千机无尘,种种回忆涌入,刹那之间芳华不再,脸色苍白。
“我……师傅……啊……啊!”剑无暇猛地抱住头颅,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竟会助纣为虐残害师门,那一幕幕不堪画面,却是她今生都难以抹平的伤疤。
“师姐!”
千机无尘早她一步醒来,神智自然也更为清醒,她素来聪慧,自然知道此时剑无暇所思为何,当即率先开口宽慰起来:“师姐,彼时皆为魔门阴谋,怨不得你。”
剑无暇闻言更是泣不成声,甚至头颅朝地不断重磕,鲜血直流面颊,千机无尘赶忙上前将她搂住,素手在她背上缓缓抚摸平顺,小声劝慰起来。
吕松此时也已收功起身,见她姐妹二人抱作一团也不便搅扰,这便与苏语凝说起北伐一事。
“素闻苏小姐用兵如神,却不知此番北伐可有了章程?”
苏语凝莞尔一笑:“吕将军是名震天下的‘乌魂’主帅,此番北伐,自然是以吕将军为先。”
吕松眉头一皱:“你这便是折煞我了,金陵一战,吕松便是苏小姐手下败将,自是无颜统帅金陵兵马。”
“非也!”苏语凝轻笑摇头:“其一,金陵一战,我金陵城中军民一心,而你军中摩尼妖人作祟,吕将军虽败,却非战之罪也。”
“其二,将军生长于北方,无论是对山川地貌的见识亦或朝廷用兵布防判断都胜于我,北伐一战,自该由将军统帅。”
“其三,北伐之战决胜之处并非用兵,我等若要师出有名,更该由将军为主,匡扶皇室,肃清君侧,铲除魔教,若是由我这个‘弑君之人’出面,怕是引得天下群起而攻之。”
吕松刚要插话,却不想苏语凝还未言尽:
“其四,此战想来决胜之处也并非在两军对垒,那摩尼教主武功通天近神,便须得你与两位念隐门的女侠合力而战,如此,你我何人统兵,又有何区别。”
吕松沉吟数息,心中淘浪滚滚,似乎是对眼前女子更为叹服,当下又道:“你本可与她跨江而治,不必趟这浑水,如今却又将兵权交予我,我实在……”
“那日便说了北伐系我金陵‘唇亡齿寒’之大事,而既是决议北伐,我等便该抛却成见,勠力同心,如此,方能成事。”
“也好,”吕松轻叹了口气,随即又将目光望向千机无尘与剑无暇二女:“待她们心绪稳定,我便将我所习剑意功法与她二人论说,务必寻得最好的合击之法。”
“要快!”苏语凝语声变得正色了许多:“摩尼妖人既然能控制念隐门的女侠,自然也能操控易候,若是冀北的易家军为敌所用,此战便难如登天,是故,我以命金陵军马做足准了准备,三日,三日之后,北进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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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霜苏醒之时依旧是被安置在了皇后的寝宫里,她自小勤修体魄,寻常封禁内功之法对她而言倒是效果一般,只得将她禁锢在精铁囚链之中,若是需要凌辱受用,则灌上一剂软骨散,如此才保万全。
“呼……呼……”
易云霜狠吸了几口气,身体仿佛是在地狱里走过一遭,目光凝集半晌才算恢复几分神识,她,被那狗皇帝彻底玷污了!
无论是少女贞洁还是她高傲的自尊,俱是被这昏君碾作齑粉,甚至是那后庭……
易云霜不敢回想,可那痛苦画面却是不由自主地向外涌出,又让她不得不一次次重温炼狱。
“不抱此仇,易云霜誓不为人。”
易云霜银牙暗咬,心中暗暗发誓,可还不待她思定如何逃遁,门外却是传来一阵稀碎脚步。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依旧是萧玠那张满是淫欲的丑脸,易云霜正要怒斥,可谁知萧玠迈入门中,后续更有一串“叮叮当当”的锁链声。
“走,进去!”
随即又是一道熟悉的男声,徐东山便领着一人缓缓走近,那人浑身血渍创伤,近乎不成人形,可易云霜仅只瞧了一眼,便已吓得花容失色:
“十七叔!”
“哈哈,原来你早醒了!”萧玠见她叫喊当即大笑起来:“本想着你若没醒,便在你这小脸上撒上一泼好尿,也罢,既然醒了,一会儿叫你喝点儿龙精也不差。”
“呸!”易云霜怒极,厉声斥道:“你有何招数,尽管冲着我来,你……你放了他!”
“哈哈哈哈!”一旁的徐东山却是抢过话头:“陛下莫不是把她给肏糊涂了,若这造反之人都能说放就放,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萧玠嘿嘿一笑:“她当然不糊涂,她定是觉得,这事儿一旦败露,只落得她一人遭罪,却不想因她这一着,她易家军全军皆殁,这活着的,自然也不会好过。”
“他若战死,便是军职所归,可他却不不容你这昏君欺凌,他……”易云霜话未说完,徐东山却已一个箭步飞扑而来,趁着易云霜说话之际将她镣铐解开,又将她拦腰抱起,一把掠至那易十七的身前,而后大手在她背后用力一压,这便让她二人四目相对。
“云……云霜……”
易十七视线模糊,几日来的酷刑早已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双眼近乎凹陷,肉身全是血痕,如此模样早该一命呜呼,可萧玠等人却是故意留他一条性命,目的便是此时上演这一出好戏。
“十七叔,十七叔!”
二人连连呼喊,可一个行动不便,一个耳目不清,呼喊几时便都各自放声大哭,二人自小是叔侄相称,长大后便有将帅之别,可他二人年岁相近,俱是自小随老侯爷习武长大,虽不是亲生兄妹,但却早胜过了骨血之情,此番情景,自是让人不胜唏嘘。
“呵……”
见着这一幕,萧玠与徐东山却是相视一笑,前几日本打算在吕松面前来上这一出好戏,将那一众与他相关的女子带在他眼前凌辱,可那吕松如今定力不俗,不但没能痛哭流涕,反是在沉默之中酝酿出一幕脱逃大戏,好在这易云霜麾下还有这群忠心耿耿的家奴,今日,他们便是要在这一片呼喊声里好好肏上一回。
“别哭啦,让你歇息了这么两天,又让你和熟人见面,今儿个,你可得好生卖力才对!”萧玠大声调笑,说话间身子已然骑在了易云霜的粉背之上,大手向后一拍,正捏着那高翘着的粉臀嫩肉。
“东山呐,你可知易候这一身美肉,哪里最得劲吗?”
徐东山哈哈大笑:“陛下,东山可没这福分,东山只知道这易候生得貌美,身材窈窕无双,想是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诱人无比,却不知陛下说的是哪一处?”
“啧啧啧……”徐东山连连摇头:“这你是孤陋寡闻了,似她这等习武之人,体魄强健,双腿有肉又有劲儿,连带着那后臀小缝都紧得不行,嘿,朕那日肏进去,可险些没被她给夹死哟……”
“当真如此神奇?”徐东山附和道:“若是陛下开恩,也让臣体会体会这等神仙之乐!”
萧玠也不吝啬:“今日唤你来本就是与你同乐,这等犯妇,本就该受尽天下男儿凌辱,来,朕先让你享用一回。”
徐东山闻言大喜,当即朝着萧玠跪伏叩首:“臣,谢主隆恩。”
“来!”萧玠一边大声吆喝一边向前一拱,整个人便从易云霜背上翻了过去,突然横亘于易云霜与易十七跟前,便当着这对儿主仆叔侄的面,硬生生掰开了易云霜的小嘴,先是审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唔……唔唔唔……”
易云霜还待挣扎,忽而腰身处被人用力一箍,似乎是有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易云霜双目圆瞪,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果然,滚烫的触感才刚刚贴近臀瓣,徐东山找准了位置便一记狠顶,长龙直突臀眼儿,强势插入。
“嘶……”
徐东山轻嘶一声,朝着萧玠连连夸赞:“当……当真紧致,陛下果然识货!”
“哈哈哈哈……”萧玠亦是精神大振:“我早说了这婊子天生就是个挨操的,平时越狂,这会儿就越骚,你等着吧,一会儿把她肏爽了,指不定夹死你。”
“好,那我要看看,她怎么夹我!”
徐东山爽快应声,随即便铆足了力疯狂抽动起来,层峦叠嶂之间,很快便感觉到萧玠口中的紧致夹吸的快感,而这易云霜被肏得口不能言,脸上挂着萧玠那探进嘴里的手指更为扭曲,仿佛一只被逗弄的母狗,在主人的暴力控制下不住乱吠。
萧玠自然不止这点乐子,他探入手指自是要测一测她的牙口,见她如何都发不出力来,这便放心抽出手来,随即将腰跨一掀,祭出那蓄势已久的粗长龙枪,这一回,自然是要和徐东山来个前后夹击了。
“畜生……畜生!”
一旁的易十七虽是意识模糊,可依旧能感觉到易云霜此时的处境,他从未想象过那位引领者他们所向披靡的女帅会被人如此凌辱,他叫得歇斯底里,恨不得冲出去与这昏君同归于尽,即便舍了性命,甚至化作厉鬼,也要叫这昏君不得好死!
“嘿,叫他来看戏的,怎么这么吵!”
萧玠却是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那些年他欺男霸女的时候,少不得听多些男人们的声音,或哀嚎或嚎叫,可那又如何,他天生就是赢家,这些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家女人,那便只有在这哀嚎哭喊的命了。
“嗯……哈……”
另一侧的徐东山这会儿却是答不了话,他生肏硬怼了近百下,那紧致至极的小屁眼儿愣是被他肏得血流不止,进进出出的枪头上早已是猩红一片,如此激情之下自然早已到了情欲巅峰,萧玠和他说话时,他正箍着那细腰狠挺,实在抽不出空来。
“陛……陛下……臣……啊……好……嗯……要……要……”
“行啦,你好生肏着……”萧玠也不再打扰,随即便朝着头顶唤了一声:“四护法可在?”
“在在在!”头顶立时传来色骷髅那急切的声响,他奉命守护在萧玠身侧,不经传唤也不便现身,眼见得萧玠与徐东山正“喝酒吃肉”,心中难免有些难耐。
“你且把他舌头割了,省得在这聒噪!”
萧玠话未落音,易云霜便吓得花容失色,比起自身荣辱与痛苦来,她明显更在乎身边之人。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噗……不……不要……”
萧玠被她挣脱得吐出肉屌来,心中本就气急,恨不得一刀便将这囚将宰了才好,可谁知易云霜忽然竟是主动抬手抱在萧玠的腿弯处,急声言道:“我听话,只要你不伤他,我什么都听!”
“哦?”
萧玠双眼一亮,稍稍蹲下身子在她脸上掐了一阵,依旧是能捏出水来的嫩肌,虽还带着几丝晶莹泪痕,但却依旧不影响她那与生俱来的英气。
“当真?”
“一定,易云霜决不食言!”
听得这话,不光萧玠来了兴趣,便是一旁的徐东山也强忍着高潮濒射的冲动停了下来。
萧玠微微抬手,示意着色骷髅停下动作,随即又笑问道:“前几日肏你的时候你也有服软的时候,可一觉醒来,却又翻脸不认,你的话,叫我很难信啊!”
易云霜微微咬牙,神色坚决:“若有朝一日得以逃生,我必杀你以报今日之耻,但若我逃生无望,易云霜便决不食言,从此,言听计从。”
“这倒是有几分可信了,”萧玠缓缓点头:“那我便叫你做我的母狗,整日便供我享乐如何?”
易云霜闻言一撇嘴:“如今这般,与母狗何异?”
“我认为的母狗,可是以取悦主人为乐的,而如今的你嘛,还不过是个未经驯化的贱奴而已。”
易云霜微微沉吟,好半晌才吐了口气,随即便跪伏在地,将头叩在萧玠脚边,郑声道:“易云霜愿做母狗,只望你信守诺言,放了他……他们。”
“哈哈,你倒是会得寸进尺!”萧玠大笑:“不过朕倒也不好杀,你放心,你的易家军里还活着的,朕都不会杀,很快便会有人接管易家军,至于他嘛,来块布把嘴堵上,便叫他在一旁看着,看着他们的主帅,是如何做朕的母狗的!”
“云霜……不要……不要……啊唔……唔唔……唔……”
易十七不住地哭喊着,直到一块绸布将他的嘴唇完全封住,不留半点儿空隙,如此即便是挣扎得再是激烈也发不出半点声响,而见得他如此模样,易云霜才稍稍松了口气,这一战她确是彻底的输了,若无惊天之变怕是再难逃脱,如今便是能活一人便多活一人罢。
被绸布堵住嘴的易十七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被人拖到房角死角,虽是隔着一道屏风,但却也能看清房间里男男女女的动作,易云霜身量高挑,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俏侄女,可如今却像个奴仆一般跪在了昏君的脚下,甚至为了救他,说着那样一些天杀的鬼话!
“啊呜……唔唔……”
心中怒火已不知烧了多少回,眼珠子甚至瞪得快要鼓出,到得此时,他只恨那日为何不再带着云霜冲杀一回,为何不战死在那宫城里,甚至不如一道抹了脖子,如此,也好过眼下这般受罪。
他实在不愿看见,云霜被人欺负成这般模样,更有甚者,她是为了救我。
“易十七呀易十七,你活着就是个祸害呀!”便在他悔恨之时,那昏君却再次开口,依旧是那般下作、荒唐。
“先好生舔我的脚,嘿,且让我看看你的态度。”
让这位高傲女将臣服的第一步,不是粗暴的占有,而是让她低下头颅,眼下,易云霜便将头埋在他的脚边,只消她肯伸出舌头……
“是!”
易云霜果然言而有信,甚至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便应了下来,她狠一咬牙,随即便伸出莲舌,直接朝着萧玠那裸露在地的脚背亲了上去。
“滋滋……”
舌尖轻轻搭在那带着酸臭味的脚背上,易云霜当即便皱起眉头,但久经沙场的她自然不会被这酸臭味道打败,稍一适应,便能忍着那恶臭游荡起来,舌面轻轻拂过,很快便来到那脚背正上的脚趾处……
萧玠说过要看她的诚意,那她便不会敷衍了事。
舌尖轻吐,细腻软嫩的舌头便在那脚拇指靠右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嗖啦”一声,竟是在那脚趾缝里一吸一扫,便像是平日给自己洗脚时揉搓脏污时那般,忘却一切肮脏与屈辱,只为让眼前男人信服。
“嘶……”萧玠猛吸了口气,脸上得意之色尽显,这易云霜果真坦荡,说了若无逃脱之法便愿意臣服,如今也说到做好,只消日后断了她的脱逃念想,或许还这能让她永久臣服。
试想一下有这样一位奇女子,白日鞠躬于朝堂,晚间侍奉于龙床,若有异变还能领军护持左右,再配上自己那位倾国倾城的皇后在案几之前红袖添香,如斯美景,不枉此生。
萧玠越想越是得意,当即便将脚面轻轻抬起,好歹止住了易云霜的卑贱,旋即挺起那粗硬的长枪便朝着女人嘴里送去,嘴中念念有词道:“来,给老子吹箫,记得边吹边说话,额,说些什么……”
萧玠犹豫半晌,忽然有了主意:“嘿,就说吾皇万岁吧,也叫你这目无君上的叛贼学学礼数!”
易云霜轻凝凤目,眼神之中闪过几丝坚韧,随即也是将头抬高,蹲伏半跪着的身子向上挺了挺,直到小嘴正好凑到男人的肉屌长枪前,这才硬生生地念道:“吾皇,万岁!”
言罢便是闭目张口,一口便将那长枪含住,她初经人事自不擅逢迎之乐,轻微含入时口齿难免有所磕碰,待看到萧玠那略显紧张和扭曲的模样,易云霜心中一突,忽而冒出一股狠狠咬下的冲动,然而这冲动才微微闪过便被她自行打散。
且不说她如今能使出多少力气,能不能将这昏君咬得断子绝孙,即便是能成,自己想必也难逃一死,虽是早已不惜此身,但若拼得一死只为图他一个伤残,她终究觉着有些不值当了。
自吕松脱逃的那一刻起,她便想着有绝地翻盘的那一天,便如当年乌城之内,那位领着残军千突百炼的少年身姿一般,或许用不了多久,一年、半年甚至三两个月,他便能领着“乌魂”马踏皇城,救她于这水火之中。
所以,她必须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复仇的希望。
肉屌入口,腥臭扑鼻,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含入男人那物事,但主动侍奉毕竟与强迫塞入不同,本就内心抗拒的她这会儿差点被这刺鼻的腥臭被逼得现了原形,险些就要将这男人推开。
可还不待她有所行动,萧玠便已迫不及待挺起了腰,那巨物一点点的在她嘴里蠕动,根本不给她任何接触牙齿的机会,便一股脑儿地朝她喉管里钻……
“唔……呜呜呜呜……呕……呕……”
直到女人面露痛苦晕厥之色,萧玠才稍有松动,肉屌微微拔出少许,不过也只是在唇边稍待,见易云霜面色缓和时立即又是一记猛插……
“啊呕……啊唔……唔……呕……”
易云霜被插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险些晕厥,可饶是如此,萧玠也没有半点怜惜之意,待得抽插数十回合后便又在抽出间隙厉声吼道:“怎么不说话了,别停!”
“是……嗯……”易云霜强忍着呕吐之意,艰难地念叨起来:
“吾皇,万岁!吾皇,万岁……”
“哈哈,你记住了,这会儿肏你的就是你的皇帝,你的主子!”萧玠狂性大发,甚至双手狠狠抱住易云霜的脑袋,便当作是肉壶儿一般疯狂抽送,稍一抽出便又撺掇着让她叫唤几声“万岁”,约莫几百下的功夫,射意袭来,萧玠更是一声大吼:
“嘿,看你表现不错,先赏你一炮了……”
“哗”的一下,一股浓稠粘液狂泻而出,竟是全部射入易云霜的喉管里,易云霜几欲退出,可甄首被萧玠安全箍住动弹不得,只得忍受着这股异味和屈辱,直到萧玠激射殆尽才肯松手,而到这时,易云霜才堪堪向后一窒,整个人摊在地上发出阵阵干呕的哭嚎:
“呕……啊……呕……”
“东山,你刚才也没尽兴吧,来,你继续,”萧玠一波激射正是倦怠时,索性大方地躺在地上“赏赐”起来。
“陛下,我。嘿嘿,我呢!”色骷髅一听更是着急,他眼巴巴地忘了半晌,萧玠竟是提都没提。
萧玠瞥了他一眼,心中有些不想搭理,随便扯了个由头:“你去请皇后过来……”言罢也不给他机会,起身继续言道:“顺道把那几个美人儿全给朕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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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
吕松立驻江边,身后除了他麾下“乌魂”,更有金陵集结的十万精锐,一杆“吕”字军旗在空中摇曳,吕松登上高台,大声喝道:
“诸位!”
全军肃静,即便是金陵军中有对吕松不服者,见得苏小姐退居吕松之下次席,不由得也安静了许多,且听着吕松言辞。
“我本南明之臣,因先太子萧琅赏识得以效力于朝,本该恪尽职守以报天子,却不想有麓王次子暗中谋逆,勾结魔教,祸害朝堂,弑父杀兄,天理不容!”
“……”
吕松言辞激烈,只一席话便引得全军上下议论嘈嘈,“弑父杀兄”之论亘古未有,可当下却有先帝与先太子相继暴毙,吕松这番言辞若是传出,无疑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某吕松侥幸从皇城逃出,本该寻一隐居之地散居一生,但先太子知遇之恩不敢忘却,今愿再领我南明有志之人,北进皇城,清缴君侧,诛灭魔教,还天下一片清明!”
“吕将军,如今那皇帝,当真是‘弑父杀兄’之人吗?”
台下忽而响起一道稚音,吕松顺眼望去,只是一位年虽不大的少年军士,也不知是苏语凝特意安排还是当真无畏,吕松也不多想,径直言道:“此事乃我与那魔教妖人对敌时亲眼所见,魔教妖法惯能短暂操控人心,当日先皇寿宴,魔教妖人便是以此法控制了苏小姐身边的侍女,引得场上大乱,借此暗害了先皇与先太子性命,甚至还嫁祸于苏小姐,引得朝中引兵来犯,我军将士自相残杀,实乃,罪大恶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一众金陵军士听得此言无不激愤,他们自追随苏语凝起便是信得过这位护佑金陵的苏小姐,如今更被吕松揭露真相,仿佛一切豁然开朗水落石出,当即士气高涨,恨不得马踏江北,见那昏君与奸佞剁了喂狗。
“清君侧,灭魔教!”
“清君侧,灭魔教!”
……
此时更有张先李顺几位亲信摇旗呐喊,全军齐声高喝,声如雷霆,响彻天下。
“渡江,出海!”
吕松一旗号令,自有苏家水坊所造的战船驶出,全军陆续上传,这一战,吕松并不打算北进江河,江南水利,他要沿近海北上,一路直扑津港,一战而定!
苏语凝与月影星辰二女于最后登船,吕松此刻正在主船站定,远眺水面,眼神坚毅。
“吕将军!”
“苏小姐!”
二人点头致意,眼神轻触却又很快露出一抹恬淡笑容,他二人俱是务实之人,虽有时迫不得已说些场面言语,但内心却都更擅沉思内敛,如今已成合作之势,自然不需要太多废话。
“我听人说,两位念隐门女侠正在演练一套合击之术?”
吕松颔首:“并非只她二人,吕松亦在此间,只不过今日事多,无暇演练。”
“语凝未曾见过那位摩尼教主的神通,但三位能如此对待可见其非同一般,此番决战虽系于三位,但苏语凝与金陵将士也已抛却生死,我等同心一战,胜败无论,唯尽心耳,倒是不必太大压力。”
“苏小姐这是来宽慰我吕松吗?”吕松闻言悻然一笑。
苏语凝亦是微笑:“吕将军是需要我宽慰的人吗?”
“哈哈!”吕松豁然仰头:“当日在乌城,我也曾视死如归,唯愿与诸位兄弟多活一日便好,如此,才有得今日神兵‘乌魂’,而眼下,我却并不会如此想。”
“哦?”
“此战关乎天下,我身系烟波楼前辈之秘传,身系金陵军民之希望,更身系念隐门女侠们的仇恨,这一战,我只能胜,若不胜,吕松唯有一死而已。”
苏语凝轻叹了口气:“若不胜,语凝也不愿见魔教当道,祸乱天下,届时,还请吕将军赐我一死,保全我清白之身。”
“……”吕松略微一愣,却不成想她竟有如此一言,但转念一想却又多了几分理解与钦佩,这一战,容不得他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