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发寒冷了。苔丝起来时发现窗沿上覆盖了一层白霜，她裹着厚厚的旧衣出门，无人的庭院银装素裹，显得更加清冷了。
今天还是一如往常的到大殿清扫。
自从被丈夫带离柴房后，嬷嬷也并未再追究此事。
她私下问过丈夫，用他当时的话来说：“那肥猪似的老太婆真是贪财啊！我为了让她高抬贵手可是花了八十个铜子呢！”
苔丝脸上难免莞尔，没想到婚后吝啬的丈夫遇到贪婪的老嬷嬷会露出如此肉疼的表情。
波隆又说：“所以我已经表现得很爱你的了吧！别在整天露出那种死了似的表情了。”
想起前天的场景，苔丝不禁微笑，同时揪紧了领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对值岗卫士的口哨声与过往男仆的非议置之不理，很快来到大殿。
殿内有一股浑浊的气味，苔丝刚进入就闻出那是男人的精液与女人的夤夜混合的污浊气息。这一刻她想逃离这里。
“苔丝？你来得可真早啊。”一道浑厚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仿佛拉着她阻拦离去。
吉格斯大人光着身子从宽大的高背椅后面慢慢走出来，苔丝隐约窥见椅子后面的阴影中伸出一截雪白的小脚。
看来昨晚领主又在大殿里荒唐了，而她显然是因为来得太早正好赶在他们遮掩之前撞上了。
这种事情，苔丝已经见怪不怪了，曾经自己也是被领主亵玩的一员，可现在她不愿意再轻贱自己。
吉格斯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随意地披在身上，身后传出一道娇媚的女音：“吉格？是有人进来了么？快让她出去！不能让她看见我的样子！”
领主毫不在意地轻笑出声，“怕什么嘛？苔丝不是那种大嘴巴的女人，她很听话的，是吗？”
苔丝立即低头恭敬道：“是的，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她的声音真好听，我都可以想象她长得有多美了。吉格，她是你的女奴么？”
领主轻轻揽着苔丝的腰，隔着厚厚的衣服摩挲，看他皱眉的表情显然是手感不怎么好。
“不，苔丝是有夫之妇，怎么会是女奴呢？她乖得很。”
苔丝闻言莫明有些羞恼，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唇。
“呵呵，别说那种话了，你就告诉我有没有操过她？”高座后的女人继续道。
苔丝的表情越来越僵硬，领主欣赏她的表情，她佯装的镇定是如此单薄。“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倘若你不喜欢人妻，又为何勾引我呢？”
苔丝简直无地自容，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她轻轻挣脱领主的环抱，低声说：“大人，我还要工作呢……”
“工作？是的，今天你有一个重要的工作。但不是那种打扫的活，而是服侍我的贵宾。”
苔丝立时抬起头，美眸带着一丝羞愤，“大人……我……”她想到了那天康诺特驾临时，领主也是这么要她去服侍对方……用她的肉体。
吉格斯微笑着，手指触碰她有些干裂的嘴唇，她的弓形唇十分的好看，他想象着湿润后的嘴唇泛着迷人的水光，那是多么的性感啊。
“你要记住，他是晨风帝国的官员，每年可以为我带来不少于一万金龙的利益。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让他享受在这里的时光。”
苔丝露出一丝凄然之色，“我要怎么做？”
“还要我教你吗？”吉格斯的肥手按在她的胸部上，可是厚厚的衣服阻挡了那美妙的触感，他有些气恼。“穿得太多了！”
苔丝委屈地挪开他的手，双手环抱胸前保护自己。“又要我和他上床么？就像你曾经逼我做的那些一样……”
吉格斯说：“你是天生的尤物，或许你并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
苔丝低头不想看他，“我宁可变成一个丑妇，这样就不会再引人注目了。”
“那你会成为一个没人喜欢的东西！”领主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似乎在为她的自毁倾向而愤怒。
“你要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美丽才是最大和最有用的武器，如果你失去了唯一的优势，那你将毫无价值。”
苔丝嘴唇颤抖，眼波水雾弥漫，“没有这些我也能活下去！”
“活下去？”吉格斯讥讽地笑了笑，一字一句地戳着她的胸部，“你除了干些打扫的没用的活还会什么？你以为活着很简单吗？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平民为了活下去甘愿卖身为奴在我这里求生吗？你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罢了，还是被家族抛弃的小姐，若非我欣赏你貌美，岂会白养着你？”
每一下每一句都像戳在她的心里，眼泪终于流下。“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吉格斯不屑道：“别像孩子一样幼稚了。你除了美丽之外一无是处，失去了我的庇护你会过得很惨。我甚至觉得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根本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尤物若是落在其他贵族手里是过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苔丝咬着嘴唇，惨笑道：“那我还要感谢你么？”
“当然。那天退婚时，布里安要把你带回去，我问他你的下一任丈夫是谁，你猜猜看？”
苔丝低头不语。
吉格斯也不以为意，笑道：“一个有着男爵地产的鳏夫。你知道吗？只要和他结婚，等他死了以后，布里安就可以继承他的地产。”
苔丝无奈又苦涩，“我反而觉得或许是你破坏了我的幸福生活。”
“你真的以为是这样吗？”吉格冷笑道：“那个鳏夫性格古怪，死了好几任妻子，但是很多人为了他的家产，仍然前仆后继的送上女儿。你要不要猜猜他的妻子都是怎么死的？”
苔丝忽然露出害怕之色。
吉格斯哈哈一笑，粗糙的大手抚摸她的脸颊，“你的家族为了利益可以随便牺牲你这种女成员，但我不一样，你既然因为婚姻而来到我家，我也会把你当半个家人看待，而且我不忍心让你受到非人的伤害。”
苔丝摇头摆脱他的挑逗，“我不想再和不喜欢的人上床了，如果你真的对我好的话，请你答应我，我愿意一辈子老老实实的留下。”
“你该学会懂事了！”吉格斯严厉地说：“你没有选择的权力！”
“权力？”苔丝压抑已久的情绪忽然爆发，抬着头直视他，“什么是权力？你强迫还不会受到惩罚么？”
“当然。”吉格斯冷笑，“在这里每一个人都必须服从我。”
苔丝的眼睛冷了下来，“如果我说不呢？”
吉格斯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很久之前，我爸告诉我，女人就像猫，如果家里的一只猫不听话，还对你哈气，你就把她关起来，如果她还是不屈服，那就用她害怕的东西对付她，她很快就会求你饶恕。”
苔丝忽然脊背生寒。
吉格斯说：“丽塔会告诉你怎么在这里活下去。”
苔丝开始颤抖起来。丽塔正是她最害怕的老嬷嬷的名字。
……
苔丝又被关进柴房。可是这次再也没有人可以拯救她了。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可能为了她反抗领主。
这一刻她心如死灰，与其被老嬷嬷折磨，不如自杀了事。
“瞧瞧，你这只魔鬼附身淫荡女人又落到我手里了。”老修女掐着腰讥讽地站在她面前。
苔丝决不会求饶，她不会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软弱，自从上次被羞辱后她就如此发誓了。
“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就要好好调教一番。”
苔丝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以为对方会鞭笞自己，可没想到老嬷嬷竟然拿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
“不，别那样……”
老嬷嬷撕开她厚厚的衣裙，肥胖的身子压着她让她难以反抗。
“看看你的屄儿，不知道让多少个男人玩过了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呢。”
苔丝羞愤地捶打在老嬷嬷的身上，没想到对方被锤得恼了，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下来，苔丝的脸颊顿时肿了。
“婊子就应该有婊子的样儿，乖乖叉开大腿等人操，而不是装模作样地反抗，这样只会惹人讨厌，明白了吗？”
苔丝眼角带泪，狐狸般的美眸闪着愤恨之色，“我不会忘记你对我做的这些！”
老嬷嬷不屑地哼了一声，把假阳具用力地插进苔丝的阴道里，“有本事你就逃出去啊！不然你只会是一个漂亮的女奴！”
粗糙的木头阳具刺进干枯的阴道里，并没有经过润滑，苔丝感觉非常的痛苦，双腿好一阵颤抖，手上不断地拍打老嬷嬷，而对方毫不在乎，反而享受起折磨他人带来的快感。
“神会诅咒你的！”苔丝哭道。
“哦？你被那些男人操的时候也这么说吗？”
苔丝懦弱地哭了，老嬷嬷丝毫不慌，可见对其信仰的光辉之主也并无多少敬意。看来即使如此，神不会惩罚她，也不会拯救自己了。
苔丝感觉下体就像被撕裂一样疼痛，那是远比失身那天被强奸，处女膜破裂还要疼痛十倍。
她看不见自己的阴道被粗糙阳具的磨出了血，而老嬷嬷则依然不管不顾地继续折磨她。
这一刻真印证了她之前的念头——与其被老嬷嬷折磨不如自杀了事。
阴道的划伤让她痛不欲生，而四肢又被压榨难以反抗，苔丝眼中渐渐露出死志，而正沉溺在施虐快感中的老嬷嬷并未看见。
苔丝真想杀了眼前这个欺负自己的老修女，可恨自己太弱小了，还是做不到。
倘若有来生，她不想再做一个弱女子了，她要成为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一个真正独立自主的人。
她狠狠地撞向墙壁，瞬时耳畔轰鸣，视线模糊，后脑传来剧烈疼痛，但那种痛觉比起阴道的撕裂来说太温柔了。
天旋地转之中，她的意识缓缓沉寂下去，视界却一明一暗的交替闪烁，闭眼时黑暗嗡鸣，睁眼时画面又时隐时现。
苔丝看见老嬷嬷惊慌的脸色，被粗暴打开的房门，看不清表情的波隆，一脸尴尬的吉格斯，还有一个高大的金发男子。
世界又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