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那些我独自消磨的时间,所有那些我一个人走过的路,所有那些我曾经有过的想法,全都喷泄在我手上。——章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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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我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阴风,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母亲扬起只手,指关节凸显地握拳,作势要敲下来一样;但还是停留在半空,咬牙切齿的模样,嘴上好像无声地唾骂了一句;我假装不经意的回头,她连忙放下了手,瞪着我下了车。
今天的剩余时间母亲自然是难以言语教训我,也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况且父亲在家,需要更多的谨慎;闲聊自然也是没有的。
我很轻易就回味起这出山洞“艳遇”,基本满足了我一些构想,使我淡去了与母亲相处的难堪。
不过,看着我敬爱的父亲,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念头很可怕,也很畜生;但当时确实不理智地萌生一些情绪,比如说这个男人占据了你内心渴望的宝物,这个男人能做到的或许永远是我不曾做到的,这令少年敏感又挫败;父亲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这座大山挡住了我要通往的肉山。
终究是,对母亲的畸念,让父亲某个时候成了我的竞争对手一般。
但有时想想,会有另一种莫名的亢奋,因为我要挑战两道权威,不是吗。
我隐隐看到,这征服感来得更猛烈了。
不过这个晚上,我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美滋滋睡到第二早,感觉日子还是可亲。
我决议尽量少出现在母亲面前,给她一点自我消解的机会,按照我们以往的亲子相处模式,母子间任何不愉快,时间长了就淡化了。
我打算早上过隔壁村小学打个球,下午找发小进个山塘游泳,假期娱乐安排得妥妥的。
喝了两碗粥,正拿出球鞋换,母亲忽然走了过来,脸上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感觉,有来由的阴沉着脸,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今天哪也别去,有事要你做”,放下话她就出门了。
我出门撒野的幻想落空了,母亲拖出一堆之前拆卸老屋一个小房子保留下来的木块,让我劈作小块,以作柴火。
让一个假期不多的高中生干这事,实在残忍,但我对于家务类的活,虽有牢骚怨气,也从不敢不遵从。
我原以为很快能搞定,不就砍瓜切菜一样破开这些木头吗,一做起来才发现没那么轻易,进度很慢,一整天,几乎都耗在这堆烂木上。
好几次,母亲路过我的作业现场,看到我苦不堪言,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地跟这些木头作斗争的模样,都露出了淡淡嘲讽和解气的阴阳怪气的笑容。
发生了一些事情,总要有交代,或许突然的体罚,是最体面的惩戒,彼此心照不宣。
然后我隐隐觉得,对于我的邪念,母亲会做出一些改变,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等我自行良心发现,道德素养飙升。
比如说,我发现一楼卫生间的门的下面,原本栅栏条已经掉落,如今贴上了从蛇皮袋上剪下来的破塑料布,严丝合缝的,没人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要趴下来通过这个空洞,就能看到卫生间的一切光景。
但事实是,我压根就没想过从这里去看到洗澡时母亲的诱人身段,因为我感觉太容易暴露了;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我相信会很轻易感受到从卫生间门下方的空洞,射来的充满欲情的灼热目光。
而这个行为,我万分万没做过,断估母亲也从没发现过,所以,她挡上了这点“窗户”,让我心绪格外凌乱;我也不用问,就知道她要防的是谁,这么多年这破门都是如此,为什么是我的不轨想法暴露后,才招致封堵。
防自己的儿子,无论是什么事项听起来都是怪怪的 ,作为母亲为什么要提防自己的儿子,完全把他当贼当坏人;同时从她这个行为我一样捕捉到了一点小兴奋,就好像自己真的蜕变成了一个男人,有了男女之事的能力,随时能找到机会“欺压”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对此事早有认定,她看我,也不再是以前那样,是个人畜无害的至亲;而是带有威胁性的精壮少男。
说不定在母亲的想法中,纠结冲突中,那违反人伦的邪恶叙事,也会在母亲心里扎下根子。
就是说,虽然是个荒唐的事情,但也是生活,是我整个青春期的插曲。
如此一来,母亲能够维持着母亲这个身份的权威,去给自己松绑,从容地处理我身心上出现的症状,少了局促与尴尬还有巨大的羞耻。
那正是,偷换概念,一切都会轻松很多。
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另一个变化我当天也察觉到了,衣着上的问题,母亲一改居家的“大大咧咧”,不再穿得很清凉,而是朴素又呆板;如果没意外的话,她会一直保持着这种节奏。
以前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动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如今知道了,提防手段要一个不落。
当天不知母亲是去干了什么活回来,她洗完澡穿上老土的衣服,才去煮菜。餐桌上,还闻到
她洗完的头发的馨香,这顿饭也是干脆利落地煮得神速,按班就班的行为,女人早已轻车熟路,甚至于,坐下就餐的时候,母亲的秀发还有微微湿润,当然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太注重用风筒,除了急着出门才会想起这个东西。
母亲的淡粉印花开衫睡衣显然穿了有些年岁,洗得略微磨毛,下摆随意地只扎进了一边进裤头里,可想而知当时做这个行为的漫不经心,但也体现了居家女人的松弛放松。
场面一看,是个平凡的温馨之家,简单饭菜总能扫个精光,女主人一看就是个贤惠勤劳的传统女人,也养成了饭桌上“指点江山”的习惯,不管听不听得进去,一个家庭总得要有唠叨的一人。
同样,也代表着母亲这个女主人绝非一味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性格,有些东西,她要掌控,也是符合女主人身份的。
圆桌上,我坐的是她斜对面,定睛一看她上身,令我呼吸一滞,心猿意马,古板的衣着硬是在这个良家妇女身上秀出了女人的魅力,脖子下第二颗纽扣没有系上,饱满胸脯顶出了一处缝隙,顺着往里看,白色胸罩竟也格外引我注目,还有浅露的侧面乳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印证了广东的那句老话,“禾秆盖珍珠”。
古板睡衣下,家庭生活中不苟言笑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一具充满女性身体魅力的杰作,称得上又欲又艳,这种巨大的反差永远都戳中我的性癖,加上母亲的身份,简直可以让少年再次丢掉伦理道德,想入非非。
不知是否我窥视得太多明显,神态太过不对劲,母亲举起碗,扒着一口饭之时,目光扫了过来,倒也看不到她其他表情,然后咳咳了两下,她放下碗,一手夹菜,一手很自然地收了收没系纽扣那里的空隙,将那道诱人的风景收了起来。
我见状也是心虚地低头干饭,目光偷瞄向母亲,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一下,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随之便移走,再次就农村生活中其他事项“发表”观点。
母亲吃完后,就撂下一句“谁洗碗”,便起身走开。
我向来是光盘行动的收尾者,坚守到最后,况且除了我和我小妹,还能有谁,我妹早就先于母亲之前溜之大吉了,母亲这一问,似乎多余,但更像是一个不可拒绝的安排。
我一起神,胯下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将我球裤顶起一个起眼的帐篷,吓得我赶紧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遮盖住;就感觉它是在刚才的充血中,还遗留一些影响,忽然间“又返场”勃起,其实我那股邪念早就下去了。
这种境况想必没人注意,不过现在我得担心引起母亲的不满,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出格的言行,她要是看到了我的不雅,可不会再以平常心看待。
不久后,父亲外出了,他交友广泛,猪朋狗友的局特别多,在外回来了总会“寻亲访友”。
奶奶早早睡下,小妹客厅看着电视,待母亲上二楼后,我不死心地往一楼卫生间走去,可惜意料之中,母亲的贴身衣物没有留着“过夜”了。
没错,虽然今天狠狠地发泄了一把,但回到家中这个场景,母亲仍旧对我发出了猛烈的诱惑力,比如刚才那件睡衣的小走光。
我当然是精力旺盛地想再宣泄一把,实质的行为很难了,我就想着她的贴身衣物,更重要的是,保护私密处的衣物,可能有了更多她的痕迹,甚至乎有我的痕迹,在我眼里早已不同以往了,总之更能激起情欲。
不过门外晾衣杆下的水迹,宣告了我希望破灭。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些“小成就”,我们家已经用上洗衣机,不过母亲向来是贴身衣物自己顺手洗,其他衣物才会跟我们一起放进洗衣机。
她还常常教育我们,洗完澡顺手洗多快,为什么要堆积着放洗衣机,多不卫生。
谁会那么变态地观察自己母亲是否及时清洗贴身衣物呢。
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时日是会明早再洗的,比如以前农忙,人累的要死,早早睡觉。
后来去上班了就不一样了,明天哪还有时间。
母亲这个是否刻意的“提防”,我不得而知,貌似她也没逮到过我拿她贴身衣物干坏事啊。
现实跟小说有出入,在小说中,总是这个行为被率先发现,我却是直奔更直接的行为被觉知。
所以我内心也不禁想了想,要不要故意让她逮着一次,看是否会像小说那样发展,打破僵局,进一步碾碎禁忌。
到了十点左右,我也洗完澡,没有网络的日子,于是玩起了单机游戏。
至于更大的“追求”,比如再等到半夜,看能不能再“听”一出父母的床事,听听母亲那享受到极致的愉悦又压抑的哼唧,撩人心弦的媚熟呻吟。
这不比拿贴身衣物意淫来得更刺激吗。
但前天才……应该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十一点不到,我便躺下了,任由自己自然睡过去。
母亲的动向,我也懒得去探查了,现在避其锋芒也好。
然总心有不甘,明天就回校了,过上痛苦的高中生涯,假期是个奢侈品,下一次再长久地与母亲共处,会是很久以后了,想到这有些烦躁。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荒唐的桥段。正常的,当你对自己母亲有了邪念,荒唐的情节必然会层出不穷。
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胡思乱想着,显然不会轻易睡过去。
听到一阵拖鞋的踏地声,开关灯的声响,母亲应该是卫生间去了,路过我的房门前,回程时候,那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响起没多久,停了下来,听这动静,是母亲停了下来,可能还思索着一些事情。
果不其然,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在我门口响起话语,“黎御卿,睡了没有”。
就好像鼓起勇气,但始终放不下的不情不愿,难为自己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由于客厅的灯光是亮进来的,母亲这突然一喊倒也没吓着我。只是我忽然懵逼,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不过我正在翘腿抖腿思考人生,母亲是一眼得知我还没睡,她不等我搭话,开灯径直走了进来,吓得我如临大敌,放下了腿,坐了起来,这种事情过去少见。
母亲头发披散,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感觉,肤质在夜晚中经过休养生息看起来细腻了不少,她是如何强打精神地保持着一股严肃神情的呢,她就站在我床前,双手叉腰,不过也没正眼看我,好像正从脑海挤出议题,再半眯着眼看我,幽幽道,“我发现个问题哦~”
我疑惑应声,“哈?什么问题”,丈二摸不着头脑。
看她眉头间还有点煞有其事的忧虑,我隐隐觉得,绝非是来兴师问罪,批斗我偷窥我越轨的大错。
这时我有反应过来,母亲怎么换衣服了!
又换回清凉的套装,一条黑色的棉质短裤,微微掉色,变形,除了短没有任何优势,这本是居家妇女随便的装束,但在母亲身上,丰盈双腿从中探出,饱满又笔直,裤管宽松,似乎旁观者从下往上看,或者摆动间,就能看到宽厚蜜臀的下方若隐若现,引人畅想。
挺拔伟岸的双峰,让胸罩痕迹肆无忌惮地在洗得通透的白色T恤上呈现,好像故意引人关注一般,不艳丽的衣服,遮掩着又刻意强调着眼前这个女人成熟丰腴的娇躯。
我瞬间感到燥热,不仅是母亲这副身躯,更旖旎的是,夜深人静,她穿着清凉地走进我的房间,明知我早有非分之想,不得不令我遐想连篇。
我咽了下口水,呼吸灼热了许多,胯下的小兄弟在快速抬头。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破罐子破摔了,罔顾伦理了,决意放纵儿子也放纵自己了?
等等,她为什么会换这套衣服呢,早前那套中年睡衣不是穿的好好的吗。
又保守又舒适,防御感十足。
难道她已经没有了提防之心。
转念一想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亢奋,或许另一种可能,她是特意为父亲而换的?
想到这我酸溜溜又无比嫉妒无比愤恨,终究,能让她主动地展露那少妇的娇媚姿态,只有父亲才是那个合法的合理的男人。
我内心一度在绞杀着自己的情绪,破成痛苦的碎片。
我意淫的短短瞬间,似乎感受到母亲愈发冷峻,连忙掩耳盗铃地扯过被单,遮盖了一下自己下身,遮挡住肿胀的下体形态。
本来我不确认母亲是否注意到,这下是真的注意到了。
她带着刺人的情绪,“啧”了一声,鼻子间重重喷出一口气,斜睨着我叱道“你看看你,又这副德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敢在直愣愣地视奸了,只唯唯诺诺般问道,“到……到底什么问题~”。
母亲放下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一屁股侧坐了下来,嘴里应该是念叨着,“哼……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动歪脑筋呢”。
她直视着我,眉头聚又散,紧抿双唇,欲言又止又是挣扎着,脸色倒是自然,她沉吟道,“黎御卿~”。
“额……”,我机械地回应道。
然后母亲又一幅很谨慎戒备的样子,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尽管没有父亲回来的动静,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到,但她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举动,预示着下面的话语是难以启齿的。
当她重新看着我的时候,换上了一幅好整以暇的戏谑态度,轻抿嘴唇,半眯双眸,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情感;无意识地,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手臂应该是顶起了胸罩,隔着白T自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我感觉她胸前坨坨腻肉因为获得了一丝解放空间,晃动得更自在了;而结实臀肉被包裹小小短裤中,因坐姿而在床上扩散得更宽,让我分不清她裤管附近白花花的裸露,到底是大腿根还是溢出的臀肉。
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因为这点点场面就无休止地想要顶起来,挣脱束缚。
母亲好像容忍着我的视奸意淫,我的眼神明显,但她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她好像目光还瞥过我胯下又快速移开,当然,被单隔绝着,没有丑陋形态显露。
忽然,她迅速抓住我的被单,掀了开来,球裤被顶起帐篷的模样暴露无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起初是有点惊慌,即使更出格的暴露都经历过了。
看到这样的光景,母亲还是破功,气笑一般质问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我低下头,怯懦懦地掩耳盗铃一般再次扯回我的被单,掩盖着下体,心理懊恼着,小兄弟怎么这个情况下你都能抬头!
母亲阴沉着脸,用指甲端戳着我脑门,戳得我脑门生疼,显然她完全不留情面,教训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收起手,她语气极其淡漠哼了一声,接着道,“对着啊妈你都能这样,我是不相信你没有对其他女的动歪脑筋的”。
我不好说算不算冤枉,也很矛盾,在气血方刚的青春期,在看不到母亲的时候,我确实是惦记过不少女性。
但实际只要母亲在我生活周围,我所有歪心思只在她这。
嗯,我觉得我还是有点“节操”的,我内心就是认为现阶段我只对母亲有歪念。
所以我着急地辩解,“我哪有……我只是对啊妈……”,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该怎么续这个话尾。
同时母亲也早早打断我,她不耐烦地控诉着,“有没有也不重要了,你已经废了知道吗,年纪轻轻的”,说罢眼神略过痛心,而后又强装事不关己的鄙夷,满不在乎地“呵”了一声。
我疑惑地回道,“我都好好的啊”。
随之一想,不知道母亲说的是我的思想还是其他方面的。
母亲用不易察觉的眼神瞟一眼我的胯下。我忽然领悟道,难道她说的是我的小兄弟?可也确实好好的啊。现在不就硬挺着么。
母亲嘲弄地开口,“你以为能竖起来就没其他问题了?”。
对于母亲的话,当时我就想丢掉下半身的衣物,斗胆地与她比划一下,哪里废了!
看这杀气腾腾好吗。
母亲好像刻意地撑大眼睛,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又摇了摇头,继续淡漠地说,“太短了”。
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探究”母亲的意思,听得我一阵汗颜,自尊心更是在受创的路上。
我抬起头看着她,下体也是抬头,这时我丢掉了上面的被单,无惧坦诚。
好像在刻意地告诉母亲,我这里跟短这个字就不沾边好吗。
况且短不短的,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我也无暇诧异母亲今晚会这么直接地跟我说这种话题,一心只想夺回荣誉。
我还恶狠狠地做了好多提肛动作,让肉棒在束缚中耀武扬威。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正在邀功,想等来肯定与赞美的,想对方感知这一切的好胜小孩。
母亲看我这副德行,噗嗤一声,别说,笑得颇有风韵,然后又冷艳下来,严肃道“问题不在那”。
我一听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迷茫地看着她。
母亲应该能读懂我的情绪。
同时我觉得,母亲今晚登堂入室,貌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有更严峻的问题在萦绕着她。
她先不吭声,一手抵着人中的位置,遮盖着嘴唇,低眉垂头,又眨巴着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这是一种想迫切知道答案又难以启齿的姿态,最后,她还是略为低沉地问道,“你平时弄那个要多久”,但又说得贼快,好像生怕被人逮住她的表达,总之都忸怩。
我一时没听明白,一声疑问的“哈?”。
她瞥了一眼我裤裆那里,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直视我,支支吾吾道,“就是……你们男生青春期的那个坏习惯”。
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这感觉很奇怪,但当我看向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压在床上,被短裤包裹的蜜臀,心理邪火就来扰乱思维。
这种直面大尺度话题,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夜深人静,你心心念念的熟母与你探讨这种与性有关的话题,想象空间多么美妙。
于是我大胆回答,“半……大概半小时吧”,当然我得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母亲则是一个歪头,露出怀疑的眼神,迟疑道,“有这么久……不可能吧……”。
我心里则是思考着,这个时间我确实没去注意,感知上应该是超过10分钟的,但我肯定最大化它,男人天生的某种自尊心;但如果念母入骨,极度上头的时候,再有“物料”辅助,或者是母亲的某些表现助攻,恐怕时间短得可怕。
当然,我说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情况,至于真正干那事,多少算短多少算长,我其实是没概念的,我自己也没真正做过;虽然那我看不少岛国电影,但我觉得那是黑科技或者拍摄手法,我是天然的不信任的。
在我年少的心里,与其说时间,不如说,你能将身下的女人弄到什么地步更为重要。
我脑海中瞬间想起母亲与父亲之间……或许就是那样,瘫软、满足、颤栗的身体与声线,接近登临极乐的哭腔,歇斯底里的骚媚……当做到了这些,不管实际时间,我都谓之长。
说回现场,我看母亲一副怀疑的样子,好胜心有上来,男人被质疑这点谁能忍呢。我憋足劲严正地说,“这这这……很久吗……不很正常吗”。
母亲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就别逞能了……前两次你在我这里……”,母亲没有把话说完,她拉伸了下脖子,红晕的脸别过去,装作看向别处。
我则是思考当时的细节,好像“折腾”了很久很久啊,怎么会觉得我“时间短”。
忽然我想到一个点,莫非,母亲对这个时间的认知,是以私密处接触为标准来计算的……通俗地讲,就是纯干的时间。
但是我也没真正深入过啊,接触的时间也不在短啊。
总之她的界定令我一头雾水。
这个不重要了,母亲认为我“有问题”,那我是无法辩驳了。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母亲不会是认为像是“早泄”吧,难怪她在山洞归来后总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也顾不得教训了,脑海里原来聚焦的是这个问题。
不愧是舔犊情深啊,母爱胜过了一切,纵使儿子多么的不堪。
我本该感动,奈何生理上不允许。
于是我略带猥琐的兴奋问道,“那多长时间算是没毛病呢”。
母亲照旧别过脸,羞愤道,“我不知道”。
她不看我也好,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身姿,脑海中演示了很淫靡的画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顷刻,母亲再度开腔,“你爸他就……”。
或许在母亲的认知中,因为父亲是唯一“数据来源”,自然是用这个当参照了。
甚至她的朴素想法中,会认为当儿子的,应该比父亲强,一个18岁不到的健壮小伙,难道还能输给年近四十的小老头吗。
我试探地说道,还是那句老话,“啊爸能做到的,我……我其实也能看到”。
没想到母亲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就你……算了吧……小屁孩一个”。
越被看不起,越有征服欲;而听到她提及父亲我亢奋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对,这种感受永不过时;或许不少男人都有这种性癖,当你求而不得的女人谈到她与别的男人的性爱细节,你嫉妒,你羡慕,你心里酸涩无比,但又半生一种畸形的欲望,你想代替她从前的男主角,你想要弄得她比以往都更难为情,作出更不堪忍受的反应,甚至产生一种毁灭一切美好事物的戾气。
母亲才察觉提到父亲是多么的不对劲,她转过头,却发现我在视奸她各种私密的部位,那眼神写满邪念。
她顿时怒喝道,“都快不行的人了还收不住你的狗眼”。
而此时我已经“开窍”了,母亲与我探讨这种话题,我觉得我再做什么过分举动过分话语都不会再有那么多难为情了,就好像禁忌大门又被推开了不少,想到这我亢奋无比,那小腹的邪火一阵一阵的。
“叮”,我脑子忽然发来一个大胆的指令。
我与自己从前的胆怯做着斗争,并渐渐占据上风,既然机会来了,就要尽力争取,不让自己后悔,此时是我涨红了脸,我好像被冤枉而申诉一样,说道,“那……那不算……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验证一下”。
好吧,虽然前面我说了这么多自己勇敢起来的话,但真正说到,还是被一些东西牵扯着,比如母亲的身份,从小的教育。
母亲稍微转过头,看着我,带着一点令人心怵的怪异笑容,开口道,“你想怎么验证”。
我低下头小声说道,“阿妈你不信……那自然是……”。
母亲的神色虽然还含笑,但我觉得有些许阴冷起来,她上身是呼吸带动的明显发抖,连眉梢都因此剧震,胸前的饱满起伏跌宕,完了,这是怒火中烧的样子。
她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就真的这么畜生,想对你妈做些什么”。
我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了,并哑口无声,但这似是一种默认。
她继续怒斥道,“好啊……一次次的……我看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告诉你阿爸?”“你再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通通都给你说了!”。…………
后面也是一顿怒呛。
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心神大乱,看这态势,终究是要回正轨了么,我焦急万分,该如何把这列火车再拉出轨道。
本来是聚焦我的“病情”的,现在又转回发火态度了。
见我毫无辩驳之力,也无法“大言不惭”,母亲一通输出后,直接攥起我的被单,用力甩到我的裆部,恶狠狠道,“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随后她起身站在床前,好像眼睛都不眨地瞪着我,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有中年妇女的某种火辣暴躁,但加上那挺拔的胸部,和修长健美的双腿,微微后翘的宽臀撑起裤腿,反而让我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实在母亲的话很令人破防,尤其你正在攻略,却收到了当事人的否定……可我当下没来得及体会。
少顷,她无奈地闭上了眼,隐忍着呼出一口叹息之气,收起那愤怒态势,凝重地对我说,“你说你以后怎么办?这三两下的。还不敢不敢再做那些丑事了,把身体都搞坏了”。
我一阵汗颜,尴尬神色自然流出。
无法理解,母亲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关注儿子的这个问题,青春期教育也不是这样吧,完全超纲了。
而且,她的判断也不科学不准确啊。
根据这个年纪学到的常识,我这无论如何也不影响生育吧,谁知道她的思维在大气层,难道想到了我未来的夫妻生活?
我收紧核心感受了下自己的腹肌肱二头肌,感觉我这身板虽瘦,却也浑身是劲,核心是力啊,怎么就身体坏了,我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少年。
然后我也抬起头看向母亲,说道,“妈……这……不影响以后生孩子吧”,呸呸,陷入她的语境中了,我继续道,“我身体好的很,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再次回想过往的细节,难道她认为我轻易地擦枪走火?
她聚焦这种超纲问题,虽然古怪,但不得不说,却是令人生出伴着邪念的振奋的。
就好像窥知到自己的母亲对这个时间有她的固定认知,有她的标准要求,从而佐证着她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
甚至乎她还恼怒于仅仅于怀于之前已经豁出去了却收获我的草草了事?
这不就是欲求不满的怨恨吗。
想到这令我十分上头,有挑战性,这暗示着我也得有一定能耐才能带给这种女人生理上的充分快乐。
对于我的话语,母亲也是一时语塞,我们母子的对话,她总是施展一种委婉的赤裸,明明是大尺度的话题,但又始终没有明说。
她那久经人事的风韵魅脸宛如血色般,急切道,“你……你……以后就算娶到老婆她一定会嫌弃你……”。
我也是被母亲这脑回路无语到,谁家母亲会跟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儿子就探讨到夫妻生活的。
同时我不禁好奇,她这种思维来源于哪里?
是与父亲多年来的夫妻生活吗,造成一种古怪的认知。
我装作很震惊地缓缓开口,“阿妈……你……不会是觉得我控制不住那个时间吧”。
我也只能这么委婉,我可不好意思说出“早泄”这种术语,虽然在收音机上经常听江门陈教授提这个症状。
关于这个,我始终认为,能让女人攀登极乐,才是唯一标准。
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大部分男人估计都“早泄”。
母亲别过脸,装作漫不经心地,“额……你知道就好……你迟早会懂”。“我呸……怎么跟你说这个”,母亲自啐一口,马上又板起脸。
我一听母亲说到这地步了,顿时来了恶趣味兴致。但还是装作无知地问,“那……要怎么办呢”。
母亲无效地甩了甩头发,胸前的饱满似乎都随着这个动作涌动,一种慵懒良家的韵味油然而生,她斜睨我一眼,略为嫌弃地说道“正是发育时候,少做点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比什么都强”;见我眼神凝视敏感,她低头一看,微微愠怒,换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地说道,“少想些不该想的”。
事实上,很多话真不像我这种性格的人能开口的,可能是上头,可能是内心还是觉得亲子关系是最大的依仗,更多的是,深受乱文影响,不要脸的,邪门歪理的,自以为直击人心的论调,我总能在一些时刻蹦出来。
我此时应该是眼神空虚呆滞的模样了,也不直视母亲,眼神不知飘向何处,呢喃道,“可一味的压抑也是不健康的”。
母亲眼神变得凌厉,她盯着我,开口道,“哦?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现在心理就健康了吗!你都对你……”,最后一些字词眼,她不是总能说出口,但意思我们心照不宣。
她好像还是气不过,踏步往前,俯身,戳了戳我脑门,语气忿恚,“心理不健康就算了,现在身体看来都要坏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有效推倒禁忌防线的话,于是装作猛然抬头,大彻大悟一般,“我也觉得我身体上好像有缺陷”。
母亲收起随时燃烧的怒火,紧皱眉头,半眯着眼,询问道,“你……什么缺陷……那……那时间问题不代表缺陷……”。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开口,“不……不是这个……是更严重的。”
母亲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还有什么更严重?”,随之炯炯有神的眼眸不停变化,转动,眨眼,似乎在思考着我身上的状况。
其实,当时我想到的是,害,又是乱文桥段影响,想说自己不会勃起,难听点染上了阳痿,然后按照低俗小说剧情,自然是由母亲这个最亲近的女人来帮助康复,恢复正常,在此过程,逐渐踏碎禁忌,走向少年的性福时代。
可实际我的精力旺盛,随时发情早已被母亲感知,那坚挺的下体就不知道多少次做出犯禁之事,触碰不可探知的禁忌之地。
别说不久前,就是当下,都顶起过帐篷了。
还好我“狡猾”,知道从认知上来迷惑人,比如说,我对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认知,而不知者大多不会受到太大呵责,况且我是个孩子,是她儿子,作为母亲,她当有义务来恰当地处理我在特殊时期产出的状况。
我仍旧装,人生如戏。我忸怩地低声道,“我……我不好意思说……”。
母亲一听都想火冒三丈了,“到底什么情况不能说的”。
我又期期艾艾,“就是我发现……唉,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母亲翻了个白眼,她好像不想配合我拙劣的婆妈,冷冷道,“严重不,不严重就算了”,表现没有探究的兴趣。
我回道,“挺……挺严重的吧”。
母亲这下来脾气了,胸部起伏明显,声音也带高亢“啧……那你倒是说啊……多不要脸的事你都干过了,说个事还不敢了?”。
她自己的这话好像挑起了某些难为情的记忆,自己率先不好意思,母亲说罢,脸色也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很快又端起审判的神态,对我略为无语。
我首先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随后定定心神,装作豁出去了,深呼吸一口气,一下掀开盖住自己下身的被子,当然,我还穿着裤子的,阴茎也是正常状态,我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为了更生动的说明准备。
母亲好像有所警惕地,目光锐利,单手横跨胸前,一下沉声道,“你干什么”。
没有像母亲可能的预想,我单纯开口道,“妈……这个问题困惑我很久了”。
“就是……就是我……我下面好像比别人的都要细短”,“你别误会……我是平时上厕所无意瞥见同学的……”。
说完这话我真想跳窗而出,跟自己母亲说这个,终究是有巨大的羞耻感。
母亲嘴唇牵动,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忍不住问道,“什……你在说什么?”。
我自然也不会踌躇了,干脆利落回答道“就是男生下面那玩意啦……我的同学的都好像比我的要强不少”。
话到嘴边我还是未能粗鄙地说出更粗更长这种羞羞的话。
当然,这个也是我故意胡说八道的,实际上在男生的暗自比拼中,我下面的发育还算正常,当然了,确实有同学天赋异禀他们的阴茎比我的粗长,还有男生也不会比长短这么无聊,就是正常的在上厕所中扫过一眼,又或者在过分的打闹中都互相脱过对方裤子,窥见一二。
听我说完,母亲神情错愕,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好像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眼神也想回避我的渴望回馈的目光,然后她扶着额头,闭上了眼,呼出一口气,喉咙动了动,又张开眼,很认真地问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每……每个人多少有点差异”。
但是我从母亲的神色中,看不出某种意思,就是我所幻想的,她会直接给我个大白眼,然后啼笑皆非,指出我的荒谬,说“你的已经够粗够长啦”。
这是我的幻想,她当然不可能说,现在是神色中也没有这层意思。
这倒是令我忽然有一丝焦躁了,比之她经历的男人,也就是我父亲,其实没有相差太大吧。
说到这,我的内心又是复杂的亢奋,竟然与自己父亲“比”起这方面,没办法,谁让他率先得到了我渴求的女人呢。
这大概是男人的天性,什么都可以输,在给予女人生理体验上,绝对不能输。
自寻酸果后,我忽然有些上头,想到了接下来的对白,我带点兴奋的神色(不知她看出来没有)问母亲,“妈你觉得呢……毕竟你们才有发言权……”。
母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怒火中烧,她脸色通红,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知道个屁啊……我是你妈……你说话注意点!”。
但是她眼神还是闪过一些羞耻,双腿都不自觉地想交叉微微挪动又恢复正常,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像真的认真地回忆把量?
但是她这个动作,怎么有了一点躁动,真是个熟透的妇人啊。
我看事态,还没崩盘,“乘胜追击”,“就……跟你感觉过的……比起来”。
当然母亲不可能是经历多个男人,那个年代,循规蹈矩,不说一生只爱一人,也是一生只“上”一人。
我其实就是想问,跟父亲比起如何,甚至是,给你的体验感?
但可能我说出来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意思完全歪了。
我想听到这话,母亲将会愤怒到顶点了,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做好了准备,正所谓不破不立,很多话题都得挑破才有推进的可能,闷声是发不了大财的。
然而母亲的反应出乎我意料。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锐利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瞳孔深处,一抹不易察觉的怒火在燃烧,却并未完全爆发,只是以一种冷静而坚定的方式传达着她的情绪。
不过还是看得出她呼吸不自觉地加重,声音低沉,看着我说:“你哪来的污秽想法,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我没感受过你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
废话,我当然知道,至少有我父亲,但是听她近似地说出来,还是令人有种燥热,好像满足了我的窥私欲。
“哼~”,母亲一扭腰身,打算迈步离开我的房间,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她偏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节制点吧,才几岁的人,就把身体熬坏。你爸在这方面都做得比你好”。
我忽感错愕,认真地琢磨她的话语的意思,似是而非。
假期很快过去,直到我回校前,都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母亲,似乎也在生活中收敛了所有能让我借题发挥的细节。
正常的,情绪、事件、场景都是可遇不可求,咱也不可能真的发情就用强,对于一个基本在应试教育牢笼的未成年来说,概率还是较少的。
我复盘着这次假期,貌似有了石灰洞的“魔幻”突破,也明刀明枪地看到了父母的淫靡场面,也被母亲觉知,也有了奇奇怪怪的教育对话。
按照一般剧情,总能一路高歌猛进了吧,可惜现实不是小说,强势方总能把握这个节奏,那苗头是母亲想掐就掐,我能翻什么天呢。
而我要上学,高中阶段能回家的天数不多,母亲也要上班,发酵那种情感的时间根本被割裂了。
而且,女人心你真的琢磨不透,有些联结她们或许能说断就断。当然,这是我猜的。
回到填鸭式教育充斥的、令人痛苦的校园,一想到这种“现实”阻隔,更痛苦了。
当然,很残酷的现实是,学生时代的痛苦,本质是跟不上学不进,但我们几乎没有多少人能真的豁达地避开中国教育的支配。
加上我畸念求而不得,常觉喉咙到心口有股气在堵着。
除了文科类还能靠自身理解言之有理吊着一口气,其他科目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看着月考试卷上的惨不忍睹的数字,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除了学习,生活上好像也封闭孤僻起来,独来独往,很少跟同学结伴参加活动。
感觉整个人的状态无比颓废,我知道的,可内心告诉自己,时间尚早,我今后还是能起来的。
当然,前提是能解决一些问题,能宣泄一些心思。
对了,奇怪的是,将近一个月,刘二居然也没找过我,不过因为我也没啥心思,也无所谓。
当然了,期间的自娱自乐还是没少的,如果没有这个途径宣泄一点,恐怕人都要更疯狂暴戾。
然后让我想到了之前看的小说,一些俗套剧情浮现心头,我是学生,我学业为重,父母厚望,你说我能想什么?
用萎靡颓唐的状态来无声抗争(表达强烈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