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
我和所有人一样,过上了一种两面派的青春生活,虽然青春已不再。
——章题记
好像九成乱文男主都有过这样的状态、经历。
如果我也这样,会不会获得垂怜,也会令母亲、思考、妥协,做出“牺牲”。
小小的付出,消解青春期的“逆反”,挽救儿子的学业、身心状态、健全的人格,甚至避免走上歧途,够分量了吧。
坚定了这个想法,我无比期待一下个回家日,还有位数不多的寒假。
想好了解决路径,心结解了不少,校园生活也基本“恢复”正常,除了学习成绩,吃力,那就全靠“天赋”,反正我的目标是“一落千丈”。
校园校讯通的启用让家长与老师之间联系更方便,鉴于我的糟糕表现,比如翻墙上网通宵达旦,导致上课无精打采,成绩的败落,期间班主任早已知会我父亲。
由于我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他准备怎么批斗我。
熟妇政治老师更加不待见我了,我看她面相,就觉得这是个很有优越感的人,自然也慕强,对成绩好的学生,她才笑意盈盈,甚至乎媚态百生;对待我这种,总感觉嗤之以鼻,居高临下,不过我怎么觉得踏马的更戳我性癖,老是幻想在教室里,在讲台上,狠狠地教训她。
那两个网吧少妇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这几个是除了母亲以外,我自娱自乐的幻想对象了。
另一边,刘二这叼毛我是始终没见着,期中考试放榜不久,居然这全级前二十名单中看到了他的名字!
刘二跟我,都是靠点小聪明的半桶水啊,怎么突飞猛进这么厉害。
虽然入学时候,学校没有给我们中考成绩来总的排名,但根据我在班级的排名,我估摸我们都在150名以外,当然,中考成绩其实代表不了什么,那时候很多人没有升学压力,考得都比较松懈。
而且初中怎么跟高中比呢,高中进入另一种体系的感觉了。
真正考验学习能力了。
我们这学校,每年重本人数150左右,如果能稳定保持在全级前20,那基本是不错的985了。
刘二这成绩,令我心理很不是滋味,大概是一种又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的心态吧。
而且你他么等等我啊。
于是某天,我终于忍不住横跨整个校园去找刘二看看怎么回事。
一番对谈后才了解到,这是个很俗套的爱情的力量。
刘二还试图追求中学时候的女神,那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女学霸,据我观察,对刘二这副德性的是深恶痛绝,方方面面。
现在女学霸在隔壁的高中,我不知道刘二做了啥努力,大概结果是,看到刘二“痛改前非”后,才会好态度对他,那成绩自然是最有说服力的。
于是刘二便开始了浪子回头,发愤图强的励志人生。
他本身基础好,而且他主要用了我们一致认同的提高成绩的“捷径”,向真学霸们寻求指引。
真学霸大多县城成长,接受的教育怎么也比我们稍好,思维思路高出一个层次,他们才不是小镇做题家。
当然,每个班也就这么几个人。
重要的是,刘二作为接受“进步思想”较多的公职家庭子弟,他也认同一个道理,两性关系中,反骨操作是吸引不了高质量女性的,只会令她们越来越厌烦。
而更高的段位是,比之你愿意付出,让她越来越好;你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或许更容易打动人。
是不是有点倒反天罡的意思,根据我这些年来的感悟,我相信是这样的。
或许,因为这样,女性更觉得自身价值凸显,更有莫名奇妙的成就感,一时不显,慢慢地,她总会捕捉到这种感觉的。
刘二高深莫测地跟我说了类似的大条道理,这里我也不必要赘述。
总之,他发愤图强,出发点正基于此。
其实很容易想象,你想想小时候混混追纯情女学霸,真正到手的都是那种浪子回头的,要是你本性难移地自以为耍酷耍坏,继续作你的混蛋姿态,断然不会获得青睐。
很多偶像剧也是这么放的。
当然了,我这自创的想法,仅限定于那些有追求,内心独立强大的进步女性。小太妹什么的,不适合纳入此理论。
向上向好,总不会错的。
刘二遵循的是这种思路。
令我幡然醒悟,并开始重新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行径。
观照母亲的个性,我愈发反骨,为一些歪心思萎靡不振,结果不可捉摸,我对此没有一点乐观;我决议抛弃小说中的老套路。
老子要当个三好学生!
这与我曾经冒出的想法对应上了。
表现越好,一来证明我的畸念(或许说当我因此变好,这不算畸念了)并没有对我的身心产生影响,打消母亲的最大担忧顾虑;二来这种心理反而令我变得越来越好,让母亲都茫然于它是对是错?
在这样的前提下,再让她渐渐意识到,只要违背世俗观念的行径一直隐秘下去,那就更加不需要太多担忧了。
因此我一度为当日在山洞的“胁迫”而汗颜,当时我说,如果这种欲望不消解,真有可能走上不归路呢。
但母亲或许会一时被“蒙蔽”而茫然,按照她的性子,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直接掀桌子。
千言万语,对于女人,还是得顺着来。
欲望是把双刃剑确实有理,处理不当,过渡沉溺,便心气尽失;如处理得当,则分分钟化作向上向善的动力。
小小年纪我没那么心智成熟,但欲望驱使下,一股好胜心直面挑战的高亢精神油然而生。
落定了这种心思,我便一扫颓靡,开始阳光之路。
期间也想起那晚母亲的奇怪询问,荒唐议题,不得不放在了心上,有意无意地更加积极参与篮球运动,如果没有好局,我便在操场跑步,注意锻炼体魄。
学业上,难搞的始终是理科,其实就是数学物理,也没什么好法子,就是问,由于由于晚自修中老师的门庭前好学的学子络绎不绝,更多的是问那些看似娱乐校园仍旧名列前茅的先进型学霸,这类学霸除了学习好,一般性格上也能跟大众打成一片,并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他们也享受助人为乐。
但要说效果更好的,还是放学后去问刘二,不得不说他在理科上是有天赋的,面对在我看来的难题刁钻题,他能一下抓住关键,剖开思路,把我也拉到了面对题目时的上帝视觉,解题变得游刃有余。
至于文科类别就好搞了,就是花时间多读多记,然后我更多依靠理解以及回忆常识来掌握一些知识点
两个月下来,成绩算是突飞猛进,可能因为我本身是有一定基础的,总之一次月考拿到了全级前六十。
别看不是很拔尖,但比照我们学校的每年大概得重本人数,这个成绩属于安全区了。
某次上厕所,教生物的主任老师,在隔壁厕兜,在臭气熏天的环境中,就好好鼓励劝勉了我一番,时隔多年我仍然记得,一次鼓励,改变了我很多;我愈发享受老师的这种重视、赞赏,在学习上更有冲劲了,枯燥难熬的感觉也淡去了不少。
在元旦之前,我都没有回家。我的进步,父亲是知道的,因为有校讯通,在老师口中,再没听到过父亲的训斥;至于母亲,又会怎么想呢。
到了元旦,终于可以回家了,一来早已归心似箭,虽然无法一蹴而就,但我相信我的改变可能会触动到母亲一点;另一方面,踏马的天气即将进入真正的寒冬,我得回去搬运厚衣服啊。
而这次回去,让我有种扬眉吐气,精神面貌为之一新的感觉,走在乡镇的街道上,都是自信的昂首阔步的。
可能因为成绩的进步,因为体魄的强健,虽然青少年大部分都是因为瘦出腹肌的,可它仍旧充满美感啊;也因为,有了更多砝码,去面对母亲,去照料内心的龌龊想法。
母亲这种公司,肯定是准时下班的。
下了摩托车后,我心急火燎地往家门走出,差点与母亲撞了个满怀,她没有过多震惊、情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说道“回来了,坐什么车的”,也不听我回答便走开了,是该做饭的时间了。
冬天时节,不过这个元旦应该是严寒前最后一个舒适天气,穿一件外套足矣。
母亲身着拉链卫衣,似乎是这个年纪的女性上班人最爱,呆板但自在,看不出上身的身材,但“职场”的塑造,让母亲多了几分沉稳笃定的气质,无论是谈吐还是做事都有了一板一眼的痕迹,不过她本质上也不是不苟言笑的人,对熟人是如和熙春风,多种面貌分界明显,令人读出独特的韵味。
这个时期,父亲已经奔往工地,一方面我有种获得操作空间的欣喜;但一方面又总觉得错失了点什么,会少却很多期待的场景。
饭桌上,一切如旧,母亲又是翻乡村百科全书一般唱独角戏,也不管你回不回应。
我不知道她是否知晓我的成绩进步,但我不说,她没提,也是,她好像向来不像父亲这般看重;作为一个有着局限性的乡镇妇女,她更多的是关注孩子生活上、品性上的情况。
或许,我需要另一种变化呈现,再顺便提及。
到了稍晚,大家坐一起看电视。
客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却似乎难以完全驱散空气中残留的微妙紧张。
母亲身着一套简约的棉质睡衣,双脚轻轻搭在前面的台面上,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摇曳,透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成熟风韵,有带有几分居家妇女的松弛,甚至说是不讲究。
可另一边,她的头发好像被精心打理过一般,几缕碎发不经意地垂落在额前,倒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
确实,在以往的话,晚上不会那么注重吧,可能上班人,不知不觉养成一些精致的习惯。
她的脸上,尽管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仍难掩一丝未消的疲惫与失望。
嘴角紧抿,形成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是内心情绪与外在克制之间的微妙较量。
偶尔,她会轻轻抬手,将垂落的发丝拨至耳后,这个动作虽小,却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宁与未平的情绪。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轻松的家庭喜剧,但欢声笑语似乎并未能完全渗透到这个空间里。
母亲的视线偶尔掠过屏幕,但更多时候是落在空旷的某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刚才事件的余怒未消,也有对我未来的深深忧虑。
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摩挲,那是她紧张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
我坐在母亲的斜对面,目光不时偷偷望向她,心中五味杂陈。
愧疚、不安、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倔强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
我的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无声地道歉,却又害怕开口会再次触怒她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只有电视里传来的笑声偶尔打破这份宁静,却又显得格外突兀,像是在提醒着我们,外面的世界依旧热闹,而这个小空间内,却正经历着一场情感的暴风雨。
我渴望找到一种方式,能够抚平母亲心中的伤痕,也让自己得到救赎,但此刻,我只能选择沉默。
就在我难以忍受这种无声煎熬的的时候,好在,母亲开口了,我竟不觉突兀,就如同,这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母亲先是毫无感情一般问道,“学校被子够吧”。
我回道够了,再拿些衣服就行了。
母亲顺道唠叨起御寒“物资”的事,看她神色中没有了那种疑虑、提防、恼怒,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此之前,差点又提前“毁我形象”,应该说是毁我这段时间的进步姿态。
因为我这次回家,本意就不抱有发生点什么绮丽事件,是打算当个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的。
如无意外的是,刚刚真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当时饭后不久,新闻觉得无聊,外出溜达又天色已晚,于是便拿起了篮球在侧门门口练习运球。
拍着拍着,自然就做起了佯装投篮动作,压手腕拨球,标准动作下,篮球几乎是在我面前垂直上升;交替做了一会动作,又开始往门头上中点投篮,当作那里有一个篮筐,基本没什么偏差。
但总有失手的时候,这不,一次“投篮”,便偏了个大差,篮球从门头下飞过,毫无阻挡,径直往屋内飞,打到屋内的墙壁,一看动静会很大,我便冲了进去,这种情况是经常有的,不过以前我都是关着这道门,但是打到门上声响更大,经常被母亲训斥几句。
这次没锁门嘛,好死不死,力道太猛,打到那面墙壁后,又反弹,戏剧性就这么来了,反弹前去的方向,正对一楼浴室,我一看,暗呼这会惨了,浴室的塑料门紧闭,水声哗啦,这个点,不是母亲正在洗澡还能是谁。
距离之下,是无力回天了,我眼睁睁看着篮球一弹一弹地奔向那道门,每一下都像敲击在我心脏,之前说过,一楼浴室那破门是没有插销的,一推就开,即便如此,自然反应下,我还是奔向了那道门。
一步之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浴室门应声而开,一股温热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原有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紧接着,是母亲那夹杂着惊愕与愤怒的声音,如同夏日突如其来的雷暴,瞬间炸响在我的耳畔:“黎御卿!你在干什么?!发什么神经!”那声音里,既有对突发状况的难以置信,也有对我行为失当的深深不满。
我愣住了,机械般缓缓抬起头,视线穿过那层朦胧的水汽,只见母亲探出大半个上半身在门口,手上拿着洗澡用的毛巾横抱遮挡自己傲人的双峰,只是在灯光下,在水分以及或许经过沐浴露的滋润下,这幅胴体白皙、嫩滑得很具象,掩盖了一切岁月痕迹,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将近40岁的妇人的娇躯,而胸前的饱满,整体的高挑丰腴,又尽显成熟女人风韵,那毛巾遮盖不完全,大半的滑腻酥胸裸露,挺拔之下总觉得又是软乎乎的,好像吹弹可破,一吹就会诱人地抖动。
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不妥的状况?
按照她的脾性,当即发难训斥才是第一反应。
这光景令我瞬间呼吸粗重,不是出于紧张而是出于躁动干咽了一下喉咙,下身悄咪咪起了反应。
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那双平日里笑意盈盈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两簇即将喷发的火焰。
她的脸色由惊讶转为愤怒,双唇紧抿,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透露出她内心的不悦乃至恼怒。
“都说了不要把球往墙壁砸!你就是不听!”母亲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情绪。
这愤怒的抖动似乎带起了乳肉的颤抖,突如其来的刺激看得我头晕目眩,说话期间,母亲双手还紧紧攥着遮盖双峰的毛巾,生怕它掉落,这又是一个自然反应,下意识会遮挡住自己的尴尬,但那份慌乱与无措却在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暴露无遗。
水珠沿着她媚熟的脸颊滑落,与她湿润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无辜少妇的韵味。
然而,在这份美态之下,隐藏的却是她对我行为失当的厌恶。
不知是我眼神提醒了她,还是母亲终于意识到,她猛地转过身,顺滑的背脊,圆翘的蜜臀,在我视线内一闪而过,“立刻进来把球拿走!”母亲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让我无法抗拒。
但我很害怕母亲那即将爆发的怒火。
不过另一面,我心脏跳得尤为猛烈,这是母亲“给予”的近距离观察她裸身的大好时机。
人的想法很难琢磨,比如这个时候母亲居然是让我拿走滚进浴室的篮球,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也有可能将我拉进起歪念的圈子中,其实,这完全可以等她洗完澡穿好衣服,我再慢慢拿的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双眼已经因为一些旖旎场面而发热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刻意走得很慢,踌躇而进。
一楼的冲凉房长度是十分充裕,宽度则一般般,篮球滚到了墙壁尽头。
冲凉内的空气似乎比外界更加闷热,夹杂着母亲身上特有的香气,让我既感到不安又莫名地有些心猿意马。
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目光偷摸地视奸起母亲那裸露在外的肌肤,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母亲此刻的姿势令我倒吸一口热气,她蹲在水桶前,手上的澡巾仍旧如刚才一般遮盖着面积不小的胸脯,这种时候,或许觉得遮盖住了顶端的蓓蕾,就是遮盖住了一切。
我们洗澡,都是借助毛巾来当舀水容器,淋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有些人是用水杯。
那个时候,直接热水器花洒洗澡还是不多见,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柴草,母亲基本都是原始的烧水洗澡。
我瞥了一眼水桶,只剩下三分一不到,看来是接近尾声,也过了洗去沐浴露的阶段,另一只桶则空了。
在以往的意淫中,我总将一些邪恶的画面置于浴室这个场景,因为我觉得浴室是率先能突进禁区的便宜行事之处,比如,一些原味的衣物轻而易举能触碰,是带给少年启蒙、发泄的常规物件;又或者,在大大方方的日常生活中,一些女性的私密地带无意在此处暴露给另一个家庭成员;总而言之,我对浴室这个场景情有独钟,有刺激加成。
当下,看着近在眼前的朝思暮想的诱人熟母身躯,我不久前在学校的“正人君子决心”似乎不堪一击,埋藏不久的对母亲的畸恋瞬间占据心智,生理欲望飙到巅峰,灯光迷人眼,水汽也迷人眼,真有种想不顾一切的冲动。
在我的感知中,气氛极度暧昧旖旎,好像必须发生些什么事情。
居高临下,灯光作用下,以及我意识被刺激冲昏的原因吧,我瞥了母亲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
只觉着,此时的母亲裸露的都是如羊脂般雪白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着红,吹弹可破,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又像是兴奋剂刺激着男性荷尔蒙的分泌,母亲的一双手连带毛巾本能的护在胸前,更是将本就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我丝毫不会怀疑,只要身体有轻微的动作,这诱人的乳肉就会荡漾出波浪。
母亲胸前双峰夹着的沟壑尤为深邃明显,湿漉漉的发丝沾在锁骨上,水珠凝聚,滑落,将人的目光牵引在胸前。
即使蹲着,母亲矫健圆润的大腿尽量并拢,似乎这样能不暴露一些光景,脚后跟还微微掂起,整一个是想抱着自己双腿的防备姿态,可惜她的手无法作他用了。
母亲背对着我,她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而富有曲线。
时不时有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勾勒出她成熟而风韵犹存的身姿。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来自母亲身上的强烈气场,还有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羞怒与尴尬。
只是总有一股温热而潮湿的气息时不时扑面而来,我无法分辨某种燥热是否仅仅来自于我自身。
母亲此刻的背面对我太有杀伤力,似乎比她胸前的诱人更令人丧失理智,她的脊椎线条流畅而有力,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柔美与坚韧并存的特质。
背部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细腻而紧致,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生命的活力与弹性。
而肩胛骨则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身躯时不时的颤动,就是轻轻扇动,带起一阵阵微弱的气流,为这略为闷热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顺滑的线条流到腰身处,在蹲姿中,倒是让母亲的腰部有了几分纤细而柔韧的感觉,再往下,这道曲线终于迎来了大幅度的起伏,光滑的两瓣臀球突出而饱满,与腰部的曲线形成了完美又夸张的过渡,臀部则因重力作用而略微下沉,形成了更加饱满的曲线,为整个背影增添了几分丰盈与韵味。
而更令我呼吸急促的是,臀窝上的小水珠,总让我觉得是从背脊沟上滑下来的,我不仅舔了舔焦躁的嘴唇,想亲掉这些小水珠,更想,看着母亲那本来就丰满的极品屁股,在这一姿势下更加饱满圆润之后,像个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随着目光逐渐聚焦,打量了片刻,我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背部散发出的温暖气息。
我轻轻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份温暖,却又害怕自己的鲁莽会打破这份“默契”。
最终,我还是收回了手,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欣赏着母亲那令我血脉喷张的背影。
那一刻,我仿佛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与母亲那紊乱又有力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略为暧昧迷乱的旋律。
虽然,我们曾有过更大尺度的肌肤之亲,但这种事这种情绪都已经时过境迁,当下,就是寻常的母子,因此我会为窥探一些风光而亢奋,同时也不敢色胆包天一把,毕竟没有酝酿铺垫,我自己有时也无法摆脱这种突兀感。
只有那禁忌刺激,一如既往,令我心痒难耐。
我一直有种念头,禁忌的突破过程不一定是寻常的循序渐进,每一步都一锤定音,有可能是个不断循环的过程,兜兜转转回到原点说不定,某天有来由地一次上垒也说不定。
当然,虽然我描述的篇幅很长,这个实际过程没多少时间,我不可能一直凝视,那毫无理由,也会招致母亲的其他想法,见好就收才能维持美丽的窘迫。
母亲脚步不安不自然地微微挪动,她终于忍不住开腔,“捡个球还磨磨蹭蹭,想啥呢”,只是说罢耳根泛红,不像是热水洗刷的效果。
我再一步往前,闪过母亲的身躯,弯下腰,手碰到了篮球,但我心理却是抗拒,不想马上拿起它的意思,好像能拖一秒是一秒,幻想在这一秒过后会有什么惊喜场面发生呢。
捡起球后,我稍稍偏头,目光追随着母亲挺拔背脊下的丰硕蜜臀,正依依不舍地缓慢起身,看着母亲那道腰身,它轻轻地向内凹陷,与臀部的丰满曲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与婀娜,更多的,是令少年疯狂的性张力。
我忍不住,保持着躬身的姿势,转个半边身子,才真正慢慢起来,我刻意用手背,假装不经意地擦过母亲的臀瓣,只是动作显得迟钝,真的像不经意吗。
触碰的瞬间,母亲裸露的蜜臀传来的凉意让我心中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只觉上面的肌肤如同丝绸般细腻光滑,手背传来滑腻绵弹的触感,也有点点水迹,此刻我想象着,感觉我的手背都是特殊的肉香了,令人有种冲动,丢掉手中的篮球,翻过手,好好地托举起这个熟母蜜臀。
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愣了一下,母亲也转过身来,先是疑惑后是警惕的眼神,但也变化甚快,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羞涩,仿佛一只被惊扰的小鹿,既想逃离又无处可去。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增添了几分娇艳与妩媚,随后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试图恢复往日的母性沉稳,但那份不自然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之中。
她的胸部在毛巾遮掩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随后用手指轻轻划过脸颊,拭去残留的水珠,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有种警告的意味,而提起一只手之后,带动着胸前的毛巾轻扬,酥软的乳肉也似乎波动了几下,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女性魅力,那是一种超越了年龄与岁月的成熟风韵,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再次居高审视,母亲浑圆的削肩,圆润健美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外露的风光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腰肢柔润丝滑,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直接顶起了一个帐篷,而我手捧篮球,无法压枪,这幅色胚模样一定被母亲尽收眼底。
果不其然,母亲的羞怒提升了几个度似的,不耐烦地叱道,“赶紧出去!”母亲终于开口了,丝毫不掩饰压抑的怒火。
我却不知死活地,再趁最后的机会,瞥到了母亲那滚圆的乳峰,母亲紧皱眉头,眼神已经是想要喷出冷箭一般,她仅仅攥着毛巾,还轻抬手臂,似乎这样能护住酥胸,有更多的安全感,然后是甩头对着我怒叱道:“往哪里看呢!赶紧滚出去!”,我丝毫不怀疑接下来她是要打人了,在她发难之际,我三两步迈出了这个春色无限的狭窄空间。
当我走出浴室,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现实,我闻到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似乎还有根本不存在的熟母体香,胯下的肉棒要炸裂一样频频跳动,而母亲那姣好的丰腴的身姿、以及羞怒交加的神情与姿态更是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我无暇思索接下来,我会迎来什么了?
趁着这巨大的刺激,或许我要去自我发泄一番,否则总感觉有种美玉在前却把玩不到的堵塞感,吊在胸口、喉咙,同时也有种某种念头得逞的兴奋,两种情绪融合,倒是让生理感受到达了巅峰。
我手捧带水迹的篮球,陷入了炽热的幻想中,就像被钉在了原地,我压根没离开浴室门多远,时不时,回望那道门,似乎想透视一般,窥觊里面女人的身段,有种东西牵引着我留在原地。
水声断断续续,一阵窸窸窣窣,或许没有多久。
“吱吖”一声,门打开了,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地面,也照在我的身影上。
“呀~”,母亲惊呼一声,发现我的存在,她还在浴室当中,正往门口椅子上的衣物伸手,里面挂钩有限,以前农村,都喜欢把要穿的衣物放置门口的凳子。
而我顺势看去,淡粉色的文胸正面朝上,在衣物的最上头,也能理解,肯定是贴身的衣物放在首位。
罩杯够大,还没包裹肉体,就让我觉得它之后会是何等的丰满坚挺,这是母亲的私密衣物,不似少女的清新小巧,普通但尺码不小,就让我觉得很贴合丰腴女性的气质。
伴随她的惊呼,母亲想拿衣物的手陡然收回,然后紧紧攥着身上的浴巾,生怕会滑落。
倒不是我们乡下人在那个年代就那么精致,换种说法,这其实就是个大毛巾,擦干身体的。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母亲厉声喝道,这个时候,奶奶一般在外“漫步”健体,至于小妹,我们都当她什么不懂,因此母亲也没克制声量。
这个时候,她的眼神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仿佛能洞察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但始终保持着提防的姿态。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朦胧,为这私密的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母亲刚刚结束沐浴,身上裹着那件轻薄的浴巾,肩膀裸露,大腿根以下也是,毕竟不是打算包着浴巾晃悠的,所以没有围起来再将一角赛进内里,而是全靠双手保持不脱离身体,只是浴巾遮挡的位置没有太讲究,胸前那道沟壑大方显露,小部分柔腻乳肉在灯光投射下闪着白花花的光,半遮半掩间,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双手收得越近,顶起的饱满就越为明显。
而她的发丝还滴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浴巾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她的身材,虽非青春少女的纤细,却自有一番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与风姿。
曲线流畅而饱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那是岁月与自律共同赋予的礼物。
浴巾之下,隐约可见她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浴巾的边缘轻轻搭在膝盖上方,肌肉紧致而不失柔美。
母亲的面容,即使此时冷若冰霜,也是岁月沉淀下的经典之作。
双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眼角虽已微微泛起岁月的细纹,却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与风韵,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鼻梁挺拔,嘴唇丰润,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天然去雕饰的美。
我仍旧看呆,在母亲看来,我这呆呆的模样必然是又起歹念了(确实也是)。
她的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对我行为的不满与责备。
然而,这份严厉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立体,更加有力量。
“怎么,还想看你妈换衣服”,母亲半眯眼睛,似怒极而笑,直白表达。
这才回过神来,“我……我……”,支支吾吾,实在也想不出对策。
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在这双睿智的目光中沦陷。
当她转身或侧身时,身体的曲线被浴巾勾勒得更加明显,那流畅而饱满的线条,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大自然中最美好的景象。
她的背部挺直而有力,肩膀微微后展,展现出一种俏丽的气质。
不过她沉声道,“你刚刚就是故意的吧~”,那眼神羞怒不已,仿佛下准了定义,让我觉得辩驳都无力。
我连忙回道,“不……真不是”。
她的眉头拧成了结,记录着此刻的不悦,“是吗……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说到这,似乎是无论刚刚我故意与否,邪念都是板上钉钉了,母亲随之双眼圆睁,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那光芒锐利,直接穿透了我的防线,让我无所遁形她饱满的的胸膛因情绪的波动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释放那即将爆发的怒火。
母亲嘴唇紧抿,几乎要挤压成一条直线,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也有深深的审视与思索。
虽然身心已被母亲的身段撩拨得飘飘然,神色间做贼心虚一般,但我还是能“从容”地回道,“我……我刚已经出屋外了……刚好又回来拿球针而已”,杂物间就在一楼浴室旁边。
听我说完,母亲狠狠刮了我一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这事没完”,说罢放开一只手,弯腰,一把子拿起椅子上所有衣物,这一放手,浴巾滑落不少,白腻丰满的胸前峰峦裸露大片,惊鸿一瞥的春光再次令我呼吸一滞,估计我的双眼都发光了。
母亲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眼神,她一手连着衣物捂着浴巾,一手随意掩上了浴室破门,我看到她的神色有了几分不自然,慌张,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隐约间透露出她曼妙的身姿。
当时的意外就是这样,在我彻底“脱离”后,母亲不至于追着我来打,一切都得等大家正常面对面的时候。
当然, 在我也洗澡的时候,凭借刚刚的场景,发泄了一把,来得汹涌去得快。
短暂的贤者时间,我便开始担忧起来,这“浪子回头,正人君子的”形象还能如期开展吗。
稍晚,就到了二楼看电视的时候了。
母亲看电视看得极为认真,还一脸严肃。
我思索一番后,便想到“讨好”的法子,想必能冲刷刚刚的风波。
于是我回自己房间,翻出了特意带回来的成绩单,上面是有总分以及班排名级排名的。
回到客厅,我径直来到母亲旁边,扬起这张纸,叫道,“妈~你看”,母亲抬头,漫不经心地瞄我一眼,淡淡说道,“这什么~”,但还是接了过去,随即端详起来。
说实话,母亲一直以来没怎么抓我学习的事情,不像父亲,望子成龙全寄托在成绩体现上。
果不其然,看过之后,母亲仍旧神色平淡,没啥情绪波动。
抬手给回我,眼睛继续盯着电视,说道,“嗯……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就这?
或许母亲真没什么概念吧,虽然她曾经当过老师,但对高中的成绩没啥认知可能,我急了,“不是……妈……我这进步很大了啊”,我看母亲还是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就这么说吧……这个排名已经踏进重点大学的门了”。
说到这,母亲神色似有触动,这是最简单的概念了。
她又伸手示意我把成绩单给她,拿到手后重新端详,紧抿嘴唇,若有所思,随后递回给我,说道,“那还行……不过才高一,别把话说太早了,坚持到高考才算你了不起。”,话虽这么说,但我发现她最初因为我出现而紧绷的面容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了点宽慰的感觉。
是啊,即使再不看重,当父母看到作为学生的孩子在正确的路线上,不高兴那是假的。
而且,母亲也是在高学历存在不少的单位供职着,对成绩没概念,对学历难道还没概念吗。
或许她以往的少过问或催迫,只是不想给我压力,这是她的一种育儿理念而已。
况且,这个任务已经由父亲承担了,她更多的是纠偏我的思想、行为。
看到成绩单奏效了,我也不禁得意忘形,骄傲自满的神色尽露,就像是等着母亲大肆夸赞的小孩,想获得肯定认可。
母亲挑眉一看,又端起严母姿态对我说,“别太过骄傲了,保持下去吧”。
我信誓旦旦表态,一定会当个好学生,一定会上个好大学。然后母亲说到,我父亲知道了吧,他应该很高兴了。
接着无话,母亲继续沉浸在家庭伦理剧中,但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学习好了还不够,思想品德也要跟上……”,似乎怕我听不明白,继续开口,“思想也要走到正道上,别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做你的身份该做的事”。
“身份”一词,母亲貌似还加重了音。
有些事,向来只能隐晦地说,但我真的听出来了,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回道“哦~知道了”,显然有些事我是不死心的。
尤其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侧脸,那佯装严肃的表情,居家的服饰,合成独特的成熟韵味,古板的一切,掩盖不了内里的娇媚,吸引着性意识蓬勃的少年郎。
既然母亲说到这点,我便想起在校前的构思,我也该“挑明”一下了。
于是我双手扶着自己大腿,上身端正,面向母亲的方位,也凑近了一点,一派正经说事的模样。
我开口便是,“妈……这次的成绩说明了一切”。
她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证明什么?”。
朋友们,虽然这大千世界,存在不伦情愫的人不在少数,但与之相比,有了实质行为的,我相信是少之又少的。
其实我敢担保,如果女方主动,夸张地说,她躺平了,说道,来啊,来上我啊,没事的,不用任何心理负担,那大部分有下半身思考的男性都无法当柳下惠。
这才是极度极端的情况,让不可能成为可能。
现实是,我们无法做出与之相关的言行,冥冥中有束缚,这种束缚是道德信念感吗?
我觉得不是,因为你已经有这种心思,甚至偷摸地做了一些龌龊的事了,谈何道德。
你其实就是没有想到一种丝滑的途径去促成这一切。
无论看起来多自然、水到渠成的小说,在现实中都是惊天炸雷,足够碾碎你所有社会关系家庭关系的。
所以,现在,小小年纪的我,只能绞尽脑汁,用些最委婉的话语,手段,尝试一下。
当然,真精虫上脑丧失理智也不是不可能,前提还是得看对方的态度,对方的处境乃至困境(说白点就是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