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长老派我们到此处寻找机缘,可这荒山野岭的,哪儿像是有大机缘的地儿?”几个百花谷弟子正懒散地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峡谷中游荡着,从他们那不耐烦的语气,无精打采的模样也知道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长老既然说了,必然有他的道理,再聒噪,我现在就拿他是问!”领队的男子一身黑衣,眯眼冷面,手呈爪状青筋暴起,一团冷血似冰的鬼火在他手中熊熊燃烧,火焰没有带来一丝生机,反而令众人髓骨冰冷,双股战战。
这群蠢货,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若不是长老许诺我只要进入内门就收我为关门弟子,我怎会冒险来此偏嫌之地?
等我找到秘宝进了内门,就先拿你们做我提升境界的药引!
高长生越想越来气,还有一年就是宗门大比了,作为唯一一位二十岁之前有机会进入内门的宗门天才,他可不允许任何人比他更有资格染指魁首之位。
“高师兄,这里我们好像没来过。”就在自己还闷头向前时,一位师弟忽然有些害怕地说道。
“好……好像真的没来过,这里看不见太阳,我记得这一路没有这么高的树!”几人抬头一看,参天入云的树冠将本该烈阳高照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好似这一片被一柄遮天蔽日的大伞披头盖下,失去日光而潮湿的空气和脚下湿漉漉的泥土令人躁动不安,仿佛所有人都被扔进一座千年无人的原始森林一般。
“这里的灵力异常浓郁,会遮断我们之间的气息,都靠紧些,不要走散了!有了……”高长生抬起头来,隐隐约约从那茂密的叶片之间看得一丝光明,“上树!从树冠上绕过这片森林!”
“师……师兄,我还不会御风之术!”一位师弟看着几步上树的师兄们,一个个都完全不在乎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领队的高师兄身上。
“……那师弟留在此处,莫要走动,待我们寻到宝物再来带你回宗门!”这种废物是怎么被选中来到这里的?
高长生嫌恶地甩了甩手,在他这样的人眼中绝不允许有能力低下还碍了自己好事的人存在于他的视线,这种人的死活与他有何干系?
百花谷的宗旨就是如此,强者为尊!
他也是对此坚信不疑。
“师兄!可是……”
“獾旌鹰!”
呼呼阵阵旌旗飞扬之声穿透林间,一只长着猪獾嘴脸,秃鹫身体的怪物飞扬跋扈地嚎叫袭来,数丈有余的坚翅震出沙场冲锋旌旗呼啸之声,将一片阻拦它前进的枝叶撕碎扯烂。
“这种高阶魔物怎会出现在此?!”高长生大惊失色,完了,他现在不过筑基之境,怎能对抗这种大妖?
“诸位师弟,分散进攻!千万不要留在地面!”
所幸这片森林广袤无垠,即使它再怎么能飞,只要不在地上被高空袭击就有机会逃脱……
但妖兽仿佛多年狩猎的猎人,一眼就识破了他们的算盘。
羽翅如同蝙蝠翅膀一般收拢闭合,轰隆一声,硬似铁剑般锐利的前爪瞄准地面深扎入地底,数丈有余如山石丘陵一般的身躯在地面扎入一洼深坑。
“它能飞天……还能遁地?!”
“什么声音?”
身侧突然传来吱吱咯咯的脆响,好似斧头劈开木桩一般,回首望去,竟是身边一片一片的巨树正在轰然倒塌。
“不好!快跑,它要将这树林全部推倒!快离来这儿!”
地面被怪物在地下的钻遁顶起一块块疤痕似的鼓包,每次经过一片树植就会倾倒一片,而长着翅膀的怪物在地下的活动居然比在空中更加灵活,很快他们的生存空间就会愈来愈小,原本多想逃离这片森林,现在反而更希望它能再多延伸几分。
“师兄!师兄救我!”
根基不稳的师弟们在如此强大的怪物面前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脚下的树干被推倒的瞬间就会跌落下去,而此时的怪物则会以一个鲸鱼出水般的跳跃,张开长满獠牙的深渊巨喙将他们一口吞腹,再轰隆一声坠入大地继续追猎。
“该死……该死该死!妈的,我可不能死在这儿!”
只要能传音到大长老,他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但百花谷的人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我还能撑多长时间?
“师兄!师兄救我啊!”
身后的惨叫愈来愈近,但他根本无法顾忌,他能做到的只有拼命地逃,拼命的逃……
“让开!”
直到那一抹淡紫色的身影从他身边惊鸿一瞥地掠过,他才看见那猪獾尖喙几乎快戳向他的后背,可更令他惊讶的,还是那个人的身影。
晶蓝冰剑从鸟喙嘴角一路割划,被冰剑撕开的伤口想要喷出鲜血,却被瞬间凝固的冰血堵塞肿胀,怪物歇斯底里地发出痛苦又愤怒的嚎叫,重新张开双翼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的天降之人。
“宝物,看来就是被你吞了,那就吐出来吧!”
剑光再闪,凌冽寒风吹起冰渣,一长一细两柄双剑在那一双白皙如雪般的玉手下熠熠生辉,被冰霜迷雾笼罩的女孩也宛若天山雪峰下凡的圣女一般狡黠夺目,奇异的光辉洒落在她身上,仿佛一层仙人才会拥有的圣光般耀眼。
“好美的人……”高长生竟忽然愣住,平心而论,百花谷身为三大宗门之一,相貌姿容沉鱼落雁之人不在少数,就连自己也是倾心内门的师姐许久,可就算将他平生所见全部女子加起来与眼前这位比较,也不及其万分之一!
“濯而不妖,分野心月,斩尤青丘,其兽为狐……化形!”
化形为狐?难道是千狐门的人?可千狐门怎会有人类女子,难道是……
还未待他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最后一记剑锋携带一抹寒冰狠狠刺穿了怪物的心脏,冷冻的冰霜将五脏六腑冻成硬似铁块的冰雕,怪物当即口吐一团白雾暴死当场。
紫发女子收剑凝神,整场战斗行云流水,在她的剑下如同剑舞一般优雅动人,衣裙翩翩宛若流星划空,整个人像是一根轻盈的羽毛,从空中缓缓降下,落在怪物的尸体上,轻纱紫裙在粉尘清扬的空中如晚霞之云般若隐若现,而那堪称国色天香,风华绝代的仙子容貌更是在迷离朦胧之色中更加楚楚动人。
白玉纤手轻轻一动,一团金色赤光便从怪物体内破体而出,血渍污垢被一片片雪花凝固碎落,完好无暇地来到女孩手中。
高长生彻底呆住了,此刻,什么修炼,什么成仙,什么宝物,他都不在乎了。他的眼中,他的脑海,他的心,只剩下了眼前这位紫衣仙子。
女孩也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然而,对方只是冷冰冰地瞥视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宝物立刻收起,双剑背在身后转身离去。
临别之际,他隐隐约约看见那女孩的腰间挂着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字——镜。
……
廿六,城头土,建执位,冲猴煞北,宜采纳,会亲友,竖柱,上梁。
“高长平!我警告你!不!许!跟!着!我!”
“啊哟,玲儿,我这又是哪儿惹到你了?我今天可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吧?”高长平苦着脸,不知道哪里惹到眼前这位女孩了,这臭丫鬟,怎么比那些名门贵族的小姐还难搞定?
他高长平虽说不是什么修仙者,但他兄长高长生可是百花宗大长老的亲传弟子,什么人听见他兄弟的名字不是巴不得五体投地地膜拜?
可他这老哥啊,却也偏偏是个榆木脑壳,自从六年前被千狐门宗主的弟子“霓裳珏剑”镜萱瑶所救,就迷上了那个狐狸精,为了能在百宗比武大会上大放异彩让珏剑仙子刮目相看,竟练的走火入魔差点自废修为,连那一年的百宗比武大会都未能参加。
更气人的是,霓裳珏剑更是传言和一位不知名的山野散修结为道侣,原本高长生根本不将这种流言蜚语当一回事,毕竟在他心目中,那一天见到的珏剑仙子是那么清高孤傲,遗世独立的仙女,怎会和山村野夫苟合?
可现实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不到一月,千狐门宗主苏梦璃便大发请帖,邀请天下宗门共来赏邀,参加首徒镜萱瑶的喜事。
高长生听闻此事差点当场呕血而亡,道心破碎。
然而,也是此事算是令他因祸得福,为了让自己的徒儿养伤疗心,被大长老送往百花谷木釉境闭关,却偶然发现先天异宝珲玉蒲芫荽,因祸得福步入金丹大圆满。
同时萧烟云亦被女帝东方筱带走离开千狐门,甚至休书一封休了镜萱瑶。
高长生得知此事大喜过望,立刻开始对镜萱瑶发起攻势,可镜萱瑶忽然决定外出历练数年,高长生赶紧也跟着一路,其弟高长平为苏玲儿美色所吸引,亦跟随其后。
如此五年,镜萱瑶奇遇不断,竟已达元婴巅峰,而高长生却荒废修炼,不少被大长老责怪,但因其所追求乃镜萱瑶这个天之骄女,而且暗藏双修之法,他也不好多嘴,只希望高长生能得手。
然而镜萱瑶五年连一眼都未曾多看于他,镜萱瑶随口责令他贪恋女色,他就真的五年未曾去过青楼。
但与兄长高长生不同,高长平却是看上了镜萱瑶的丫鬟苏玲儿,不过他可没有高长生那般一往情深,虽然一边追求这苏玲儿,一边该去青楼荒淫无度还是得去,如此也是被苏玲儿所嫌恶。
“不许叫我玲儿!我的名字从你的狗嘴里吐出来我都嫌脏!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苏玲儿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不学无术的纨绔,可这两兄弟心眼还挺多,每次对镜萱瑶纠缠不休都说是巧然偶遇,修仙一事又本就是四处寻找机缘,小姐这两年的机缘确实不小,被一路会有大宗门的人偶遇也属正常,虽然小姐从未正眼瞧过他,但能坚持五年也算他锲而不舍了。
镜萱瑶的心思,她怎会不知……每当想到此处,苏玲儿都忍不住鼻尖酸楚,泪光盈盈的漂亮杏眼似两颗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诱惑动人。
她不过是想借着寻找机缘的借口,找那个人罢了……
公子,你到底在哪儿……玲儿好想你,小姐也很想你,玲儿每日每夜都泪沾衣襟,哭湿被褥,为什么你就这么决绝,一定要离开我们……
五年,一无所获,她每日以泪洗面,每天夜里梦见的都是那个人的身影,可每次醒来却是独自一人,暗自神伤。
现在,还多了这么个跟屁虫!
这俩居心叵测的百花谷败类,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德行,居然还敢死皮赖脸缠着自家小姐,这高长平更是个烂到透顶的纨绔恶霸!
她有时候真想一巴掌直接拍死这个讨厌的苍蝇!
“好好好!苏小娘子,行了吧?你看这是我托人给你找到的天材地宝,可都是一等一的上品!不仅能养颜润肌,还有内调温经,养血暖宫……”高长平还在抱着他怀里的一堆修仙者看来平平无奇的草药自夸自擂,眼前的女孩突然停下了脚步,直直盯着他后方。
“怎……怎么了?”
“你给我滚开!”苏玲儿像是看见了什么惊奇之物一般,一巴掌将他高高扇飞,一路小跑向前跑去。
……
“公子?”
这一声呼唤,萧烟云根本不敢接下。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回头,因为一旦回头,他就绝对不忍心再接着流浪下去了。
他不敢,只能攥着手中的红锈剑,却也舍不得迈开脚步离开,只能愣在原地,内心苦苦挣扎。
“公子……真的是你吗?”
看看她。
一个声音这样对他说着。
快回头看看她啊,你知道的,她现在快哭了,她也一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要你回头,她肯定就会哭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捉弄她么?
走啊,现在走还来得及,她还没靠近,一旦她看见你了,你就别想走了!你离开她们不就是为了了却自己的尘缘吗?怎么了?你又舍不得了?
“公子……真的是你!”苏玲儿已经无比确认了,女孩急促地喘着气,略显丰满的胸脯也跟着上下起伏晃动,直到自己颤颤巍巍地几乎要走到他面前时,眼前的男人终于才肯回头看她一眼。
“玲儿……”男人的容貌与她心中那个形象对比并未多变,只不过身材更加高大,神态更加成熟,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气宇轩昂,忧愁善感,那曾经在她面前总是柔和浅笑,疼爱无比的面容只剩下了冰冷无颜的淡漠。
或许是终于找到心爱之人的欣喜,也或许是男人的变化令她感到同样愁苦,她竟一时忘记了喜极而泣,只是像以前一样伸出手,摸向他的脸颊,在双手触碰到他的瞬间,她才仿佛有了实感。
“公子,公子……”女孩将自己埋入他的胸膛,好似找到了自己的天,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的小猫一般。
“玲儿。”萧烟云环手将她紧紧抱住,苏玲儿这五年来的变化也并不算大,对于狐妖而言五年不过点滴时光,对容貌的影响微乎其微,女孩的明媚杏眼绝美灵动,柳叶俏眉目送秋波,依旧如五年前一般无二,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铺满少女幽香的玲珑玉体还是令他魂牵梦绕,在抱住她的瞬间,那熟悉的触感肉嫩比上等丝绸棉被还要柔滑,双臂轻轻发力,臂弯就能感觉到一层娇嫩无比的粉肉好似主动贴上一般娇气满满,大红与乳白交映的锦绣衫衣在女孩身上尽显娇媚可人,玉琢般的雪肩在拆分式分离袖下留出一片展示的空间,滑溜溜光润纤柔惹人注目。
绣云纹路封腰被一条金丝绒绳在背后打上漂亮独特的蝴蝶结,略显宽大的秀美短衫在腰间收拢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少女丰润微挺,盈盈一握的胸脯更像两颗熟透的禁果任人采摘,心猿意马,本就饱满的完美曲线更是在这一刻尽显丰盈标志。
火红马面长裙之下是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腿肉光滑细腻如羊脂玉乳,浅淡纹路在白丝长袜上如攀附美腿之上的藤蔓一般,唯有巧夺天工的匠心独造,才能生出这般完美的腿型,更要命的是,这妮子为了将白丝袜固定住还在肉嫩大腿根处用腿环圈出一圈凸起的白花花软肉,雪白大腿看的人是眼花缭乱,好似那猫抓在心,恨不得当场抱起这小骚浪蹄子就地正法。
“公子,我们终于找到您了……对,对!小姐也在此处!快跟我来吧,小姐一直在找您的!”苏玲儿揉了揉微红水润的大杏眼,楚楚可怜的模样根本令人无法拒绝,萧烟云听到镜萱瑶也在这里心中又是一颤,但既然已经面对了玲儿,萱瑶自己也应该坦然面对。
“公子,您不知道,这么多年小姐一直都在找您的消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可,也直到今天才找到。”苏玲儿回了他一个勉强的笑容,她们这些年的经历,他不知道,但肯定不比他的苦闷少,他也有想过她们会来找他,却没想到再相见会这么突然。
“小姐就在前面了!”
……
“镜姑娘,没想到真的会在这里再遇见你,想来你我二人还真是有缘分,你可曾记得三年前你也曾到过此地,我们还有过一面之缘……”而这一边,镜萱瑶也同样一边寻找着那个人的身影,一边忍受着耳边苍蝇一般的吵闹之音。
高长生掐准了时机就是为了等她们主仆二人分开寻物,自己好乘机制造邂逅的假象来接近他心心念念的梦中女神。
也但愿自己那个蠢货弟弟不再招惹苏玲儿那个野蛮丫头,他自从与镜萱瑶“偶遇”几次后便发现,苏玲儿虽然只是镜萱瑶身边一个小小的丫鬟,但二人关系匪浅情同姐妹,上次苏玲儿因为高长平在她耳边嚼了两句舌根,差点让镜萱瑶当场阉了高长平,自己不得不拿出百花谷大长老关门弟子的面子才让镜萱瑶收手,害得他丢了大脸,从那以后高长生严厉禁止高长平得罪苏玲儿,否则自己一定亲手阉了他。
尽管镜萱瑶这么多年对他根本可以说是冷漠至极,但他早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更不消说据自己师父所言,镜萱瑶在和那人成亲后短短数日之内便从初入金丹晋升至大圆满,一定是身怀极品双修秘术,所以无论如何,只要能与她结为道侣,自己一定能再平步青云,甚至获得掌门师祖的青睐也不在话下!
“这位道友,我再说一遍,你我萍水相逢,并无深交,还望道友以修行为重,自寻机缘,莫要再与我纠缠。”镜萱瑶那冷淡的目光如同她那柄双剑一样冰冷空灵,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好像施了法术一般令他浑身冷入骨髓,双齿冰痛。
“镜姑娘此言差矣,修行本就是抢占这天地机缘,一处之机缘又不是只有一人能夺,天下人共有之,只不过你我二人缘分在此,所以相见不是吗?”不过高长生当然不会因此而乱了阵脚,这种毫无破绽的借口他用过无数回,谅她也找不出理由把自己赶走。
“小姐!小姐!!!”
不远处,苏玲儿焦急又欣喜的呼喊声勾住了他们的视线,高长生惊奇地发现苏玲儿居然拽着一个男人的手,在他的印象里,虽然这丫头古灵精怪,鬼祟玲珑,但对男女之别不比镜萱瑶这等清冷仙子保守,如今居然主动抓着别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这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哈……啊!”而就在这时,他身旁一直缄默不语的镜萱瑶也突然有了反应——她竟然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人,半张檀口一动也不动。
二女不同寻常的反应登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男人有什么奇特之处?难道说……
“萱瑶……”两人之间不过一道剑身的距离,不由得让他想到了那一天在擂台之上,二人不得不兵刃相向,她举起细剑对准自己喉间的一幕。
“你回来了?还要走吗?”镜萱瑶声色清冷,眼中却柔情脉脉,绝美清秀的一字眉苦成八字,典雅清丽的模样之间还多了一份楚楚可怜,委屈万分,好似在无声地向他控诉这五年间的寂寥孤独。
但话到嘴边,从那幽幽檀口,朱红唇边脱口而出的,却又是不忍责备的耐心询问。
“我不知道,”萧烟云的五官几乎要拧成一团,但他不想撒谎,尤其是对她,“我不想保证无法确定的事。”
“你回来吧,好么?”二人四目相对,如此简单又轻易能够做到的要求,对他们而言却是难以言喻的困难。
“这位道友,想必你就是当年百宗比武大会与镜姑娘一起夺得魁首的那位名不见经传的高人吧?”
合适的氛围,总是需要不合时宜的家伙来打破。
高长生眼看着两人再情情爱爱地说下去怕是要当场互相抱着亲上了,赶紧跳出来打断了二人的夫妻重逢时刻。
“高长生!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带着你弟弟快滚,你都跟了我们多久了,两个大男人跟踪两个女人,你们害不害臊!”苏玲儿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以为他见到他们夫妻重逢会识趣地退开,没想到还恬不知耻地打断别人,气的苏玲儿直接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苏小姐,那么我想请问这位道友和镜姑娘有什么关系,为何我高长生就得回避,他就能留在此地?”高长生毫不客气地问道,萧烟云,镜萱瑶还有东方筱三人之间的纠葛,虽不至于天下人尽知,但世人多多少少都有耳闻,不过能够确定的是,萧烟云主动抛弃了镜萱瑶!
他就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理直气壮地叫板,他也坚信萧烟云绝对不敢面对这种丑闻。
“镜姑娘,在下知晓你曾经遇人不淑,但这些都是过去之事,何故再如此纠缠不休?我高长生对你一心一意,你说过让我不许淫乐,五年我都记挂在心,绝不像是此人!三心二意,淫心作祟!”
“你!”苏玲儿又要还以颜色,但萧烟云抬手将她拦住,淡淡摇了摇头。
“阁下的衣着来看,定是百花谷之人?”萧烟云向前一步,拱手行礼道。
“正是!”
“百花谷以强者为尊,成王败寇,皆在于胜者为王,强者有权支配弱者,甚至他所拥有的一切,这是百花谷开宗以来的宗规门训,是也不是?”萧烟云故意搬出百花谷的宗门规则,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他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你想与我决斗?”
“怎么,不敢接么?美人只配强者拥有,你们百花谷的宗门长老,又有几个不是道侣四处,三妻四妾?”萧烟云一把将身边的苏玲儿拦腰抱住,拥在怀中,苏玲儿先是一惊,却也是红着脸蛋,娇滴滴地偎在他怀中。
“你!镜姑娘,你看见没有!这种家伙一看就是朝三暮四,处处留情的登徒浪子!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你……”
“高公子,你我之间恐怕没有那么多关系。”镜萱瑶细长窈窕的柳叶眉高高竖起,虽并非玲儿那般恼怒呵斥,但如此如北风过境般簌簌冷声听进耳中,就算是再情商低下的人也能听出其中的厌恶不耐烦,这种程度的冷漠往往比明目张胆的斥责更加令人心寒。
“镜姑娘,我……”高长生被镜萱瑶冰冷的态度吓得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此刻的双剑仙子仿佛一座巍峨入云的高原雪山,他只不过是山脚下望山兴叹的蝼蚁,就算用尽全身的温度,冻死在山脚,却连一块石头也敷不化。
“百花谷祖师琳琅半仙早年可曾拜于我宗镇教大仙灵狐仙子门下研习,你家师祖与家师只能算同辈,而你不过是半仙座下长老的弟子,论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叔。称呼,莫叫的这般随意!”镜萱瑶更加咄咄逼人道,现在的语气已经不是冷漠,而是半威胁了。
“家师没什么怪癖,唯独喜谈八卦,若是哪天与半仙茶余饭后闲谈之际,知晓自己门下有那么个弟子,大逆不道,败坏纲常!不知一向以严峻厉威闻名天下的琳琅仙,会如何处置这等败类呢?”
“你们!”高长生被气的差点当场淤血,尤其是镜萱瑶竟然为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刻薄,她从来不是仗势欺人之辈,可现在却拿出师门辈分欺压于他,以前就算自己纠缠不休,她也会顾忌百花谷作为三大宗门的颜面不撕破脸,可今日竟然这般当众羞辱他。
“明日,北仙山上有一处日月潭,若你敢来,就在那儿碰面吧。”萧烟云依旧环抱着苏玲儿,甚至抱着她与镜萱瑶站在一起,明显后者根本不在意他这样与侍女不三不四的关系,更是令高长生大为震惊。
“你等着,明日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呵,灰溜溜地逃走之前,还是先把你那倒霉弟弟给带走吧,你再不去救他恐怕就是死人一个了呢。”苏玲儿临走之前还不忘做着鬼脸补上一刀,气的高长生又是嘴里骂骂咧咧地一溜烟遁走无踪。
“你……先在此住下吧,至少,让我们先重聚一会儿,好吗?”镜萱瑶知道他既然选择了不辞而别,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至少是不能与她们言说的,所以她也不急着质问他,毕竟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被吓跑,与其那样,不如暂时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让重聚后的喜悦再多在她心中荡漾一会儿。
“公子,你真的要和那个无赖决斗啊?不用理会那种家伙的,我们早点离开,早点回千狐门好不好?”苏玲儿抱着他的手臂嵌入两团酥胸软肉中,温热饱满的少女椒乳触感还是令他心猿意马,格外安心。
“不必,既然他敢骚扰你们,就让他吃点教训,你们是三大宗门的人,互相之间不宜结仇,但我只不过一介散修,我可不怕他们!”萧烟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尽量抛弃那冰冰冷冷的语气,但从苏玲儿的微表情来看,自己显然做的还不够好。
“既然你拿定了主意,我也不劝你,天色已晚,早些休息。”镜萱瑶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好似他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一般,萧烟云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着想,就算还有等待他去做的事,但他也不愿就这样抛弃她们。
“那,公子,奴婢也不打扰你休息,我们……明天再见吧……可不许再消失了哦!”苏玲儿刚转过身又回过头来警示他道。
“我保证。”萧烟云攥住她的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苏玲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
“哼……”这几日周多劳顿,不,应该说这几年都是如此,几乎都没有时间给自己休息,像这样平静地躺在草药桶中沐浴,自从五年前不再需要药浴淬体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现在想想,药浴淬体在重铸筋骨的时候虽然奇痛难耐,但也算修行时为数不多的休憩时光。
咚咚咚!
谁在敲门?
“公子,是奴婢,玲儿。”
“门没锁,外面冷,快进来吧。”萧烟云也猜到定是这丫头耐不住寂寞,想着偷跑今晚来夜袭了。
“玲儿,时间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
“嘘……”一对柔若无骨的藕臂忽然挂上他的脖颈,一大团一大团的草药从女孩手中飘落在浴盆中,灵草灵药,都是大补之物。
“公子,这些都是奴婢这些年为你攒下的,虽然奴婢知道,这些对于公子来说微不足道,但这也算是微不足道的玲儿,能为公子做的唯一微不足道的事。”少女宛若呓语般的呢喃在男人耳边厮磨,轻柔娇声的语气,软糯纤柔的声线,在他耳畔散出阵阵酥麻电流,与少女小小的愿望祝福一同化作最动情的催情药,男人同样再难抑心中的情丝,抓住女孩的手噗通将她拽入桶中,清水濡湿了锦衣素裳,宽松的衣物立刻紧贴少女柔嫩娇润的身姿,将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凸显得更加前凸后翘,诱惑非凡。
“公子,还是这般心急,还是说,就喜欢玲儿陪你洗鸳鸯浴呢~”苏玲儿咿呀惊呼,嗔怪地拍了拍他结实的胸口,有什么是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对自己如此钟爱更令人欢喜的事呢?
不用再多言,行动就是最好的情话,男人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湿哒哒黏在一起的丝绸贴身薄衣带来更加柔嫩丝滑的触感,原本清纯靓丽的大红衣裙被草药熏香后的热水浸润湿透,润红中透出一抹妖艳的肉色,不消说都知道那是女孩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软肉体。
“咿呀!怎么一上来就咬那里!不行!很敏感的!咦咦咦咦咦咦!!!”那如含苞待放花蕾般的玲珑玉乳在清水浸透之下绷出一颗明晃晃凸起的娇色红豆,男人张开大口紧紧咬住这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随时都在勾引着他的嫩奶肉,粗厚舌苔隔着薄如蝉翼的衣物不停在微微肿胀的粉红乳晕上打着圆圈舔转,少女幽兰如芬芳沁鼻的体香,奶香四溢的乳尖在口中炸出喷香甜腻的乳味儿,猫儿发情般娇嗔的淫浪呻吟,可怜兮兮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全身衣物湿透就差被色眯眯的眼神吃干抹尽,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从前,让情欲燃烧理智的二人彻底放开了心中的枷锁,沉溺于情人交欢的甜蜜时光。
“别……别吃的那么用力,又没有奶水!咦咕!不要!要不行了!对不起公子!玲儿要去了!噢噢噢吼吼吼!!”苏玲儿本想自己也主动些,大胆地挺起柔软纤细的腰肢,揽住萧烟云的头,捧起双乳向他口中送去,可对方牙齿突然咬住坚挺发硬的乳头,一股电流之感瞬间传遍全身,甚至连下体沉闷多年,无人问津的杂鱼馒头小穴都被刺激的喷出一股热流,在女孩吐舌白眼口吐淫浪至极的娇声雌吼之际被推上极致的高潮。
“还是这么敏感,玲儿……”萧烟云吐出口中被咬的通红的乳肉,还不忘坏心眼地用手在发痛的乳晕一圈狠狠捏上两把,刺激地女孩又是几声娇吟哼哼,差点双腿一软就这样跌进水中,脸上更是飞上一抹红霞,将本就娇媚可爱的脸蛋衬得更加明艳动人。
“公子也是……啊!心眼还是那么坏!就会……嗯……欺负人家……呜唔,咕啾……啾啾……哈……哈啊……”苏玲儿杏眼一挑,撅起软糯红唇嗔怪道,看得萧烟云心爱万分,忍不住一口吻上爱妾侍女的娇艳小嘴,缠缠绵绵地厮磨在一起。
厚舌畅通无阻地探入女孩温润如玉的腔内,柔软香舌甚至都不需要他勾起就主动投怀送抱涌入他的舌尖纠缠起来,津甜香唾滋滋分泌,卷入口中尽是少女的私密幽芳,温热吐息兰香四溢,狐媚呻吟柔情似水。
“公子……再多亲亲玲儿,好喜欢!嗯……啾咕,唔啊……啾啾……”苏玲儿的撒娇攻势对他格外的有用,毕竟这样一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又漂亮可爱的女孩谁不喜欢?
二人深情热吻到几乎忘乎所以之际,萧烟云也不忘将魔爪深入下方,掀起在水中轻薄若无般的马面丝裙,轻轻解开缠绕那神圣领域之下的遮羞亵裤,大手抚上白白净净空守闺房多年的无毛牝穴。
感受到期待已久的触摸和久违的温度,苏玲儿含情脉脉的深吻也跟着用力了起来,甚至一度压过了萧烟云的攻势,恨不得将自己的舌根都探入对方口中让他享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
动情不已而疯狂分泌的口涎在二人唇齿之间拉出一根一根甜腻粘稠的丝条,清纯明亮的杏仁大眼此刻也变得迷离动人,媚眼如丝。
另一只纤软柔荑抓住男人的另一只手扣住那肥软厚实的大肉尻,迷死人的纤腰肥臀宛如青楼里下贱求操的妓女一般顶着大手贴在木桶边转着圈圈扭来扭去,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也能感受这粘软丰腴,白皙柔嫩的雌尻带来的顶级触感。
大手用力一捏就好似将一块刚出炉的白嫩馒头捏在手心,轻轻一挤都仿佛能一掐出水,将肥嫩肉臀里的爆汁美肉全部捏成自己手心的形状,将女孩最诱惑的肥美肉穴也激得不停喷溅骚浪香美的淫荡雌汁。
“哈啊!公子!奴婢忍不住了!快给我吧!公子!相公!奴婢好想要,想要得不行!”苏玲儿幽香檀口吐出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淫靡长丝,将白天青春活泼,靓丽精乖的模样彻底抛下,满眼都是面对情郎的肉欲私情,仿佛一个正在勾引有妇之夫的下贱荡妇一般搔首弄姿,只为了让男人来满足她此刻深不见底的欲望。
“想要什么,你自己说,我满意了再给你。”萧烟云当然不会放过这等欺负她的机会,勾起那圆润小脸蛋下的下巴,从光滑似精雕细琢的白瓷般的下巴一路亲吻啃咬,精美绝伦的锁骨,浑圆剔透的玉乳全部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要肉棒!要公子,要相公的大肉棒!”苏玲儿娇羞万分,不得不抿紧粉唇,用甜腻腻的嗓音说出淫秽浪荡的污言秽语。
啪!
“什么肉棒!叫鸡巴!重新再说!”萧烟云狠狠一巴掌扇在肥嫩软翘的白玉雌尻之上,噼啪一声响亮的巴掌音即使在水下都清晰入耳,而苏玲儿更是被这一巴掌打的魂飞魄散,粉嫩屄穴再激射出大滩淫汁雌水,娇美花颜瞬间露出一张下贱至极的雌豚母畜阿黑颜,高挺琼鼻仰天吐舌,白眼翻飞淫叫连连。
“齁齁齁齁齁!!!!!是!!!贱妾想要相公大人的大鸡巴!求求相公大人赏给奴婢这个半夜求操的骚浪贱货吧!!吼吼吼!!!”
啪!
“想要我插进哪儿!说清楚!”
“噢噢噢哦哦!!!小穴!插进贱妾的小穴里!!!”
啪!
“是骚屄!重说!”
“吼吼吼齁齁齁齁齁!对!骚屄!求求相公大人快把粗壮有力,让贱妾魂牵梦绕了五年的大鸡巴插进贱妾不知廉耻的杂鱼骚屄里,插进玉杵根本碰不到的地方!把贱妾不听话的骚屄插烂吧!插进来了咿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哦哦齁齁!”
男人双腿弯曲下压身子,将早早对准那不停开开合合吸吮澡水的白虎骚穴入口,挺身用力一捅,青筋密布的粗壮肉筋狠狠扎进女孩紧实的肉穴腔道,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大鸡巴刚刚插入,肉穴四面八方的褶皱一拥而上,和它们的持有者一样欢欢喜喜地恭迎主人回归爱穴,迫不及待地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密密麻麻的肉皱像是无数只小手,争先恐后地侍奉挑逗着钻入的大肉筋,每深入一分,就会多出几分肉皱迎面而来夹道欢迎,整个鸡巴无时无刻都在享受着皇帝般的亲切待遇,这完美情人的下贱小穴早就彻底沦为了他唯一的所有物。
亲吻,吮吸,爱抚……五花八门的极品触感全部夹在一根鸡巴之上,好似无数个天仙美人围着自己的鸡巴抢着服侍一般,让萧烟云刚刚插入就不得不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而苏玲儿更是瞬间就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高潮盛宴,自己的杂鱼肉穴刚刚被插入就强烈喷射出一股一股山洪海啸般的熟热雌汁,全身的感觉全部被集中在那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便器肉壶之中,连大脑都完全放空彻底沦为肉欲的所有物,肉嫩美腿在水中扑腾乱飞,全身不停颤抖抽搐痉挛,双手将胸前的两团嫩肉捏成不规则的形状,想以此分散下体冲击脑髓般的快感却也只是杯水车薪,现在苏玲儿的脑子没被烧坏都已经算她意志力坚强过人了。
“小骚货,刚插进去就高潮了!就这还敢来背着主母偷吃?!打死你个小贱货!”萧烟云双手将两瓣圆润雌肉肥尻攥在手中,将苏玲儿整个人轻轻松松地提在手中,仿佛真的在操玩一个任人摆布的肉便器一般,又是抬手一巴掌扇在红彤彤的大肉肥臀之上,敏感雌肉被这一打又是吐出一长串淫叫,身子抖得像筛子一般激烈,雪白嫩乳弹跳出阵阵乳浪,半透明的湿身诱惑看得更是令人欲火从身。
“噢噢噢哦哦!!!是!!奴婢就是贱货!就是骚货!背着主母偷吃勾引姑爷!姑爷快用大鸡巴操死奴婢这不听话的贱婢吧!齁齁齁齁齁!!!”
“不愧是玲儿的小骚穴,你这浪蹄子嫩屄,跟第一次操的时候一样紧!”萧烟云继续羞辱着她,苏玲儿也好这一口,越是被他辱骂,自己反而情欲越是高涨,两个彻底放开只知道交欢的野兽拼命地纠缠在一起,苏玲儿也是被激烈的抽插干得魂不守舍,连本体都差点没守住,两只雪白狐狸大耳和毛茸茸的长尾巴又钻了出来。
“再顶深一些!再用力一些!啊啊哦哦哦哦!!操死奴婢也没关系的!奴婢生来就是给公子泄欲的肉便器!吼吼吼齁齁齁齁齁!!”
青筋在娇嫩敏感的肉腔内剐蹭出一滩一滩淫靡的水流,滋滋狂喷将盆中的水位都上涨了几寸,多年未曾有人临幸,如同冬后春雨滋润一般干涸的谷地终于开始生根发芽,迸射出无与伦比的激情活力。
一圈一圈的嫩肉死死绞住疯狂进出的粗壮肉根,粉嫩穴口被猛烈的抽插干得水嫩通红,苹果般熟媚的淫肉被肉棍卷出又深深捅进,堪比拳头大小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在紧实封闭的娘子关口,撞得女孩花心乱颤,尖叫连连。
层层叠叠滑腻饱满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屌,深入子宫口的龟头狠心地撞击亲吻着少女青涩年华娇嫩的宫口,最后一下狠狠撞击后还不忘将汩汩漏液的马眼紧扣在嘴唇般娇嫩的花宫上来一场激情四射的恋人湿热接吻,强硬龟头和羞涩子宫的深情吻戏更是令二人舒爽不已。
萧烟云猛的又顶了几下胯部,感受到苏玲儿的宫口已经逐渐敞开了小嘴,肉根在少女蜜穴中挺根抖了抖,硕大大龟头瞄准好了那团花蕊口,温热的淫水将巨根摩的光滑岑亮,狰狞的马眼终于在最后彻底锁死花宫口的贪吃小嘴。
张开大口,对准湿透衣裳下红彤彤的乳晕,奶香扑鼻的粉嫩乳肉一口含入,同时下方早已蓄势待发的攻城锤猛砸花宫口,在美狐娘一声声娇吟惊呼,最后彻底化为一声骚浪雌鸣下,屌头如锐利的伞尖一点点挤压开了五年来最饥渴难耐的旱涝荒地!
媚态娇现的白丝狐娘睁开惺忪美眸,便瞧见自己娇躯落入对方怀中,萧烟云顺势抬起白丝美腿,娇小细腻的美肉臀股被抓在手心肆意玩弄,而她那紧窄的娇穴反复被肉根撑开进出,甚至硕大龟头拉扯着蜜胀脆弱的子宫颈向下时,恍惚间都觉得子宫要从淫穴中脱出。
能够感觉得到,肉壁紧紧依靠着的肉棒,在蜜膣紧翘的缠裹中正微微轻颤,顶端龟头触及到脆弱蜜怜的子宫软肉时,更是能收到马眼张开的信号。
“射!射吧!给我……都射给玲儿吧!哦哦哦哦哦哦!!!要被相公大人的大鸡巴操到高潮了!去了去了!!!吼吼吼吼吼!!!”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大量滚烫白浊的精液在苏玲儿最深处爆射而出,顿时女孩发出一声纵情的呻吟,被强有力的内射再次送上了一次盛大的绝顶高潮,光滑柔软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鼓起,等到射精结束后,原本匀润娇美的小腹已经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膨胀隆起。
“哈……哈……”
激情后的二人互相紧贴深情相拥在一起,大量胶状淫液与浓精水乳交融后的混合物从水中漂浮上来,看的苏玲儿一阵脸红心跳,在回想起刚才自己情不自已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更是脸都丢尽了,连忙捂住通红俏脸不敢示人。
“怎么了,敢说出口不敢面对了?”
“你还说!”苏玲儿气愤地拍打他的胸口,可惜一点力气也没有打在身上也不过是软绵绵的按摩罢了,不过萧烟云也只得等她撒够了气,这才把她抱出来,挥挥手便烘干了身上潮湿的衣物。
“满意了吧,等我搞定了那两个讨人厌的家伙,就天天陪着你们好吗?”萧烟云保证道。
“真的?”
“真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