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马良的县城奇遇记

梅县,某间民居。

夕阳透过窗棱,木床上躺着个光着脊梁睡觉的年轻人。

外面的木门发出响动,声音惊醒了床上的人,他猛坐起来,伸手朝枕头下摸去,驳壳枪却不见了。

这时屋门被打开,走进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她身材有点高,一般高个子女人奶子都比较大,这个女人两颗大奶子突出在胸前把宝蓝色的大襟衫顶得高高的,腰身有些丰满却没有赘肉,她下身穿着一条宽大的裤子,她的腿很长,裤腿下面露出的小腿很白,肥大的脚掌长在她很粗的脚踝上,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典型的北方妇女。

床上的年轻人这才松口气:“刘婶,我的枪呢?”

妇人反身把门关好,放下手里挎着的蒙布空篮子,脱了宝蓝大襟衫挂好,露出里面的齐肩短袖,用毛巾擦了擦腋下的汗水,然后走向灶边准备烧水做饭,随口说道:“让我扔了。”

接着又自语道:“这都到秋后了,天还是这么热。”

年轻人叹了口气,搬动自己的一条伤腿挪下床边,想要到灶边帮忙,找了一下,没发现裤子,惊道:“刘婶,我的裤子呢?”

“刚见好你就别乱动了,瞎勤快什么?老实呆着!”

刘婶一边开始忙着,一边喝斥。 又说道:“你那裤子有血迹,我给你拿去洗了,喏,泡在这!”指了指床尾下的木盆。

年轻人仍然站了起来,尝试着走了几步,问题不大,腿上的伤处仍然有点疼,还是掩饰不住一瘸一拐的。

“我觉得我能行了,我想今天就走。刘婶,你把枪扔哪了?”

刘婶瞥了只穿了大裤衩走动的马良赤裸上身几眼,脸色微红。

灶上的火被点起来,刘婶往锅里舀着水:“城门严得什么似得,满街都是巡逻队,你往哪走?我一个活不起的老娘们,既然敢收留了你,就不怕被牵连。”

“刘婶,你不明白,其实我是……” 年轻人坐回床上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是啥,别看我是个妇道人家,当年在东北跟着我当家的,也是和山上的胡子打过交道的。”

刘婶盖上了锅盖,在衣襟上搓了搓手,才回过头:“现在留着那枪只会让你干傻事,行了……你快老老实实歇着得了。”

年轻人就是马良,战斗当夜受伤后他知道自己的伤口需要尽快包扎,但时间紧迫如果当场先处理伤口,刘坚强就会被拖累,所以马良诈死,骗走了一根筋刘坚强,随后自己找地方躲藏处理了伤口,之后趁着混乱逃离出战斗范围一段距离,躲进刘婶家的院子后,被好心的刘婶收留了。

刘婶是918事变后从东北逃难过来的,逃难途中丈夫死了,她也没有儿女,于是刘婶一个人就落脚在这县城卖蜜饯果子为生。

也不知是命运的安排否,刘婶自从丈夫死后,一颗心就像跟着她丈夫死了一样,但是马良的到来,就像一股涌泉滋润了她枯萎的心,因为年轻帅气一双长腿的马良,长得很象她死去多年的亡夫。

马良这个床就搭在灶门前,不经意的看到刘婶的背影,他不禁心跳了一下,刘婶不禁身材丰满,而且胯部很宽,估计常年干活,她的屁股又宽又肥,裤子紧紧的绷着两瓣肥腴的屁股蛋子竟然勒出了内裤痕。

刘婶蹲在地上手添加柴草,灶火小了点,刘婶拿起个吹火筒就跪在火门前吹火,肥厚宽大的屁股使劲向后撅着,浑圆的大屁股就像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丰腴浑圆。

她的裤子的腰很低,加上她的屁股非常肥大,从裤腰往里可以看到女人半边雪白的大屁股,她的大屁股很嫩也非常白,因为屁股很大,屁股沟也很深。

马良自从尝过孙翠的滋味后,对这种熟妇性趣大增,感到下身顿时有了反应,明显感觉在膨胀,有变硬的趋势,连忙拉过床头的薄被盖住下身。

刘婶手脚麻利的做好两碗面条,递给马良一碗让他快吃。

马良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吃面,刘婶站在他的身边,两个鼓鼓的大乳房在他面前晃悠着,轻薄的布料勾勒出大乳头的轮廓,顶在前端的两颗奶头凸点清晰可见,马良脸色通红吃得满头大汗,刘婶见状就一把拉开马良腿上的薄被,说道:“这么热的天,盖啥被……子…………!”

刘婶的声音被呃住了,动作就骤然停止了,吃惊地盯着掀开的薄被下面,只见一个高耸的帐篷竖立在马良的两腿间,那雄赳赳的肉头儿隔着内裤都看得清清楚楚,刘婶愣了一下后,就放下手里的薄被转身走开,嘴里念叨道:“天太热了,天太热了……”

马良窘得不敢看人,几口吃完马上躺下盖好被子装睡起来。

刘婶端起面碗背对马良,坐在灶门前的矮凳上吃了起来,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刘婶在两天前,救马良那个晚上,帮他包扎伤口时就无意中看见过马良的下身,当她看见马良那精壮的身躯,以及那根软垂时已经与丈夫的勃起时差不多大的肉棒,真不知马良的勃起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更不知他大肉棒送进小肉穴中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俗话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刘婶正是这虎狼之龄的妇人,平日没见着这物件还不觉得难熬,这两日屋子里有了男人气息,今天又看见马良这雄壮的粗长隆起,那物件散发着对多年寡居妇人难言的诱惑。

回想起以前和丈夫欢爱的种种情景,她的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产生了反应,小腹处一阵酥麻,阴道的阵阵发痒,便不禁张口几下吞完碗中面条,放下碗筷,最后只好站起身来,在房内来回的走着。

刘婶只感到下腹深处一阵痉挛,两腿之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胯下又有一种似是舒服又似难受的感觉传来,只感到无比的空虚。

炽烈的欲火烧得全身火辣辣,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东西来填补充实!

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低头一摸……

马良听到刘婶开门出去了,不一会茅厕传来冲凉的哗哗水声,知道刘婶洗澡去了,迷迷糊糊间就又睡着了。

其实时间并不长,五分或十分钟,隐约间马良感到刘婶开门进来了,来到了在床前站住,她在擦头发,偶尔的水珠溅在马良的头上凉凉的,她小声问:“还热吗?”

马良没有回答,只是迷糊地看了她一眼,这一看坏事了。

洗完澡的刘婶只穿了一件薄单衣,薄衫下两个深红色的奶头如大红枣般高高挺立,浑圆的臀部被裤子裹得紧紧的,白色内裤透明可见,饱满鼓胀的大腿中间被内裤勒的凹陷下去一道沟缝,两片肉唇若隐若现。

那个有一条凹陷的沟缝大馒头就在马良眼前二十公分的距离,马良本已软怂的下体顿时又有了抬头之势,一阵女人浴后的香风,加上体内已经发生的变化,马良激灵了一下。

马良忍住不回答,极力装做困极了,嘟囔着翻个身,一条腿弯曲,用腿盖住那个支棱起来的帐篷,脸朝着墙的方向,马良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肉棒已经勃起了。

马良估计刘婶一边在审视他,一边在听他的呼吸声,是不是真的睡着了,马良在连队通铺上早练就一个本领,装睡比真睡还要像睡觉,均匀的呼吸,适当的粗气声,放松的脸部表情,他敢打赌刘婶确定他睡着了。

将油灯吹灭后,刘婶也上了床,这张床原本是单人床,只是加宽了一些,一个人睡很宽敞,两个人就稍稍的显得有点挤了,好在刘婶也不在乎。

听着马良均匀的呼吸声,不知怎么的刘婶得心有些乱。

刘婶是很害怕夜晚的,由于长期一个人睡,夜晚总是让刘婶很孤寂的,常时间的寂寞让刘婶有了一点失眠,即便是勉强睡着也不时的因为冷清而惊醒。

刘婶家里只有这一张床,前两天两人也是一起睡的,啥事都没有,可是今天上床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无比烦躁。

刘婶看了看熟睡的马良,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欲望,只好轻轻闭上眼睛,左手移向胸部轻轻的搓揉乳房,右手从膝盖的内侧向大腿根移动,手指移动到阴毛上在那里轻轻揉搓,不一会她感就到下体湿漉漉的了很不舒服,索性把内裤给脱掉,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夹着薄被就慢慢地睡了过去。

今日是个月圆之夜,月明星稀,如水的月光照进屋里。

午夜时分,马良被尿憋醒了,连忙爬起去屋外的茅厕解决后,回到床边。

因为他是睡在床里边的,所以要跨过刘婶的身体才行,他小心翼翼怕吵醒了刘婶,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目光低头看去,不禁看傻了眼。

原来马良起床时,刘婶就醒了,等马良去屋外的茅厕后,她便故意掀开被子翻了翻身子,使全身成了个大字体张开,那毛绒绒的神秘地带,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马良的眼前…

这时的马良有如被电击到一般!

他看到刘婶双眼紧闭,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又大又白,如此的动人心魂,稍微有点下垂,硕大坚挺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像跟他打招呼似的一起一伏颤动着,湿透的薄睡衣上两颗红枣般的乳头凸立着,马良的眼珠随着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大乳房打转,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刘婶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显得过于臃肿,深陷的肚脐眼,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晰修长的大粗腿,是那么浑圆平滑,馒头似的阴阜上长满了黑黑油亮的阴毛,深处隐有一桃源秘境,那深邃的肉缝就藏在其中。

马良陶醉的凝视着床上的这具赤裸裸的熟妇裸体,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几乎了跳出来,他张大着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赤裸的女人,火灼般的目光,从刘婶的胸部直到小肚、蜜穴,他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他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眼前赤裸的身体上挪开半寸,他用男人火热的眼光饥渴地盯着女人的白肉。

看得马良像是双眼要射出火似的,再加上一阵阵女人的肉香向他袭来,直透丹田,那原本软垂的肉棒已勃然挺起,顶得他的裤内像个帐篷似的,使马良血脉贲张脸红耳热,心跳加速,裤内的大肉棒不时的跳动着,使得他头皮发麻,却没有胆量伸手去摸,只是贪婪的看着……

床上的刘婶不禁芳心暗喜,知道这血气方刚的后生仔已经心动了。

但过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再有什么行动,不禁纳闷起来:这马良在干什么啦?还这么稳得住啊!

刘婶还深怕马良顾虑两人年龄而不敢有所行动,更将一只脚屈膝起来,将屁股微微向上动了一动,使肉穴更清楚的给马良看个仔细:但见湿润暗红的肉穴,两片阴唇微开微闭,上面缀着一颗小红豆,那萋萋如茵的浓密阴毛上,汗水像一颗颗的珍珠沿着流向那红红的阴蒂,再顺着流进阴唇内,流向肛门口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那是汗水或是淫水?

刘婶闭着双眼,慢慢地滑下一只手到她的大腿,然后沿着浪穴周围磨擦着,一个指尖沿着她的浪穴的裂口移动,双手轻轻地来回抚着下体那一处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马良的脸正对着女人的阴部,两片暗红色的肥厚大阴唇闭合起来,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刘婶的大阴唇相当肥大,阴门很大,那穴缝夹得好紧。

两片嫩嫩的小阴唇从紧闭的玉缝中完全露了出来,向两边微伸,耷拉两旁,颜色粉红鲜艳,皱皱红红活像鸡头上的鸡冠,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暗红色的阴蒂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株还没开放的花蕾,吹弹可破。

马良几乎停止呼吸,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色眯眯的眼神中散发出欲火的光彩,灼热的气息不停由鼻孔喷出。

马良猜到刘婶是在装睡,还是故意低声叫了几声“刘婶、刘婶”,也不见刘婶有何反应,满腔的欲火就像火山爆发般,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刘婶的双腿之中,一手将刘婶的腿微微的拨开,一手微微颤抖的摸向蜜穴……

“喔!”马良轻呼了一声。

原来那里哪是汗水,他的手差点被那涌出的淫水给淹没了。

马良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近距离看着那春潮泛滥的蜜穴,红得像一朵娇花,大胆地将两根手指插进那肥美温暖且迷人的肉穴中,只觉得里面湿滑溜溜的,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断的源源流出,肉穴的腔壁生的皱皱的纹路,不时像婴儿的小口般吸吮他的指头,他如逆水行舟,最后找到了一个据点,展开他挖矿的作业……

存心“肉诱”的刘婶心想:你这根木头终于进来了。

她就是希望马良侵犯自己、操弄自己,刘婶只觉得马良越挖越起劲、越挖越快,被他挖得全身舒坦,却又有一丝空虚的感觉。

此时她感到马良的另一只手,已经从下溜进她的薄衣内,一手握不住自己的豪乳,便在那里揉啊揉的,大拇指与食指不时轻捏着乳头,又更感觉一片湿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骚屄!

在那舔来舔去,不时在阴唇、阴蒂及阴道内翻搅,又不时用牙齿轻咬阴蒂和阴唇。

接着刘婶感觉到马良柔软湿润的舌头开始在刘婶的阴户上添了起来,两片大阴唇也被马良的手指分开,嘴唇开始吸着刘婶的阴核。

刘婶这时也不装睡了,两只手自然而然地按住马良的头,拼命的把大屁股往上抬,把她的阴部往马良的嘴里送,嘴里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

不知马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舌头灵活的舔着刘婶的阴部,流出的骚水也被马良吸进嘴里,难以忍受的骚痒从阴道里传来。

马良舌头离开了刘婶的阴户。

紧接着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刘婶的阴道,在一阵久违了的强烈涨痛中,一条粗肉棒子钻进了刘婶的身体。

这种充实涨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的钻心骚痒,没这感觉好多年了,刘婶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那条大肉棒子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刘婶的最深处钻去,早已经超出了刘婶丈夫的阴茎长度,而且粗的吓人,把刘婶的阴道撑的仿佛要裂开似的。

在刘婶的印象里只有新婚夜时有过这种感觉,肉棒已经到了她的子宫处,才停止了进攻。

给刘婶的感觉是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刘婶好像是做梦似的,一个只有二十左右的小伙子还有这么巨大的物件,刘婶的身体好像要被马良插得涨开似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

马良抱着刘婶的大腿,大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很快,刘婶的阴道又变的骚痒起来,尤其是马良的肉棒子往外拔出的时候,痒痒的更厉害,可是马良的肉棒插进来时,仿佛直接插到了刘婶的心里。

简直让刘婶要叫出来,刘婶的骚水流的更多了,连刘婶的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刘婶终于投降了,刘婶开始了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哦……哦……哦……哦……”

马良伏在刘婶的耳边轻轻的说:“ 婶,叫呀,叫大声一点,没有人会听到。”

仅有的一点自尊也被马良剥夺了,刘婶向一个不知羞耻的妓女似的,挺着屁股奉献出自己成熟的身体取悦着马良,不,应该说是满足着自己,刘婶的叫声变的大声了。

马良停止了抽插,用大龟头研磨着刘婶的子宫底部,隔一会又回复了抽插的节奏,一种既痛又酸的感觉让刘婶终于完全彻底的屈服了。

“哦……好舒服……嗯……用力呀……用力……啊……啊……啊……”在刘婶淫荡的叫床声中,马良的大鸡巴更用力了,操进刘婶湿漉漉的骚逼里,发出巨大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刘婶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颤抖,把马良搂的紧紧的。

刘婶被马良肏得屄里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大肉棒抽出骚屄就一阵奇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

尤其是当那热熨的大龟头顶着子宫逼心时,美的刘婶是全身舒坦……

刘婶的头一阵的有点眩晕,整个人也仿佛飘在了云层里,刘婶把马良搂的更紧了,仿佛怕自己会飘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虚幻的,只有那根操进刘婶肥逼的大鸡巴是真实的。

刘婶渐渐的恢复过来,让刘婶吃惊的是马良的鸡巴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依然是硬挺挺的,马良拔出大鸡巴,大鸡巴带出了刘婶阴道内好多的阴精和黏液,刘婶这才看清楚这条给她带来极大快感的大鸡巴,马良的大鸡巴怕不有七寸多长,正在一上一下的对她点头,那状似香菇的大龟头,像伞般撑起,龟头前的马眼正滴出透明的液体,茎上布满一条条的青筋,难怪一开始会让刘婶感觉那么痛,只是鸡蛋大的龟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鸡巴的颜色也没有那么黑,显示出主人的年龄还是很稚嫩,整个大鸡巴上全是刘婶的淫水。

马良起身站在床边,拉着刘婶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使刘婶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骚屄红肿的呈现在眼前。

马良经过和孙翠的两次交合,深深了解对付刘婶这种久旷的中年熟妇,狂风暴雨是喂不饱的,只有用这循序渐进的方式,才能将这长久的饥渴给一次填满。

马良又把大肉棒给全根插进,抽出时龟头还在逼心转一下才拔出来。

马良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而是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肉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先在屄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逼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刘婶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骚屄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

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马良…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呀……”

刘婶被插得半闭着媚眼,脚ㄚ子紧勾着马良的脖子,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骚屄周围淫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乳房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啊…呀…多插…多插几下…到逼心…痒…痒死我了…呀…好…好……”

马良看着刘婶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抽插得更急更猛,像打桩的活塞,将龟头不断顶着逼心撞击着,撞得刘婶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胸脯上的豪乳更像巨浪潮涌!

阵阵的冲击由逼心传至全身,刘婶被马良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配合着肉棒不停的抽插骚屄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

马良被这淫声浪语和骚屄的不住吮咬,阴精淫液的冲击,再也忍不住了,急速抽插数十下,精关一松的将精液强力放射而出。

刘婶也被这灼热的精子熨的逼心是阵阵酥麻,一股阴精再次汹涌而出,两人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第二天,刘婶没有上街卖蜜饯果子,和马良又在床上腻了一天,马良打听了一下出城无望,于是就在刘婶家安心地住了下来。

这天,刘婶刚回家,外面的街上忽然一阵大乱,屋中两人匆匆到窗前往外看,侦缉队和警队正在附近各巷口设岗,其余人三五成队分散开,开始挨家敲门。

街上的情况再明显不过,休息几天过后的城里又开始了大搜查,现在查到了眼前。

“我得走!”马良瘸着伤腿去向屋门口,藏不住,他不能连累刘婶。

“出去你就没命了!”刘婶一把扯住了马良。

“我不出去你也没命了!”马良急急想要扯开刘婶的手。

“你听我的,不能出去!”刘婶死死扯着不放。

”咣咣咣“——“开门开门!”大门外已经响起了吆喝声,这让撕扯中的老少都泄了力气。

情急之下,马良蜷起那条伤腿,单腿蹦跶着到灶台边抄起菜刀:“刘婶,你赶紧从后窗出去,快走,跟他们说我威胁你。”

刘婶从惊呆里反应过来,咬了咬牙,反而把菜刀从马良手里夺了下来扔回案板:“说你是逃兵,记着,是逃兵!”

然后推门出屋,深深做个呼吸,勉强压住心跳,穿过小院去开大门。

几个侦缉队的家伙一进屋门,当先看到坐在床边一身穷苦穿戴的年轻人。

刘婶随后挤进门,焦急道:“老总,这是我本家侄子,他只是不想扛枪才跑回来,他不是不敢打八路,只是怕我这孤老婆子没人照顾,老总,求你们……”

噗通一声,刘婶给刚刚进了屋子的几个侦缉队跪下了,扯住其中一个焦急解释,同时开始低泣。

为首的一挥手,两个人开始在屋里翻查,他来到马良面前几步,抽出盒子炮比划着说:“站起来!”

起身的动作看得出有伤,枪口随即抬了抬:“亮出来!”

马良扯高一条裤腿,解开小腿上的血红绷带。

不用近看也瞧得出那不是枪伤,不过这并没有使枪口离开马良,两个翻查屋子的扔下些破烂东西,屋里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根本没什么可搜,他俩随即转过来等待下一步命令。

“把他带走!”为首的撂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马良下意识攥紧了拳头,他拼命压制着拒捕夺枪的想法,因为这会害了刘婶,猛地被推了个趔趄,一个持枪的厉声催促道:“再不走我他么现在就毙了你!快着点!”

屋里被翻得一团乱,刘婶坐在地上伤心地哭求着,马良被枪口比划着,被连推带搡一瘸一拐出现在阳光下。

……

三面是冰冷的墙,墙上有抓挠过的痕迹,也有刻画过的丑陋图案;一面是坚固的铁栅栏,某些位置被抓摸出金属光泽,尽管光线很暗。

走廊远处有人声嘶力竭地喊冤,隔壁有人痛苦呻吟,身边有人在恐惧抽泣。

马良靠坐在栅栏边的墙下发呆,说自己是逃兵,躲过了抓捕现场第一劫,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只要一过堂,就没法再编,所属单位,长官弟兄,编不了,随后自然是大刑伺候,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刘婶有时间离开,但愿刘婶能赶紧藏起来,就算受刑的时候一句话不说,性质也被确定了。

一阵踢打声在走廊远处响起:“再他么喊,我让你喊,我让你把牙吃了,看你还喊……”

喊冤的被打得没动静了,看守的脚步声才开始接近。

哐啷啷——铁栅栏门被打开:“你,出来,快点!少特么装瘸!”

……

经过了两间刑讯室,到了一个没有牌子的门口,看守才停下来,把马良推进了门。

这屋里没刑具,对门有张长桌子,桌后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警官,一个是治安军军军官,门里侧边站着个警察。

看守把马良推进去后随手带上门,在门外边等。

被捆了两手的马良看得出来,这第二关仍然是把自己当逃兵来审的,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到隔壁刑讯室去了。

扫视过环境,马良低下头看着地面不说话,静待命运来临。

伪军军官抬起头,仔细看了看被送来这位,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急着开口问询,先朝旁边的警官要了支烟,点燃了,抽了几口,又把马良细看了一遍,才懒洋洋开口问:“叫什么?”

“马良。”此刻的马良已经不介意报号了。

“哪部分的?”

“落叶营,二连三排一班。”马良顺口胡诌,只当是编着玩消磨最后的幸福时光。

“哦?你是李有德的人?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们二连连长是谁啊?”

“高一刀。”这回马良抬起头,直视着问话人,做好了心理准备。

伪军军官再次认真看了马良一眼,沉默了几秒之后忽然一笑,对门边的警卫道:“先把他带回去吧,叫下一个。”

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送刑讯室?

哪里感觉不对劲呢?

被看守押送在阴森走廊里的马良百思不得其解,他回忆着刚才的一切,忽然觉得那个伪军军官好像……看起来有点眼熟!

十几个被抓到的治安军逃兵,经过筛查后,一部分被重新编入治安军,一部分被送去了劳工队干活惩罚,唯独马良一个,被直接踢出了大门。

这都是拜他的腿伤所赐,无论治安军还是劳工队,谁愿意收容一个受伤的呢,扛枪干活都白搭还伺候他?先踢出去,以后再说吧。

当然最关键的原因是……那个负责筛查的伪军军官。

这是个做梦都想不到的结局,马良一瘸一拐慢腾腾走在返回刘婶家的路上,无论刘婶是不是躲了,那里还可以栖身的。

不久后,伤腿疼得他不得不靠在街边休息,而此时,他终于想起那个伪军军官是谁,当初河口营被九排俘虏后又释放的那个伪军排长,丫头还半夜三更为他们唱了一歌。

一定是被他认出来了,怪不得……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马良猜不透,下意识回头朝走来的街上看,看遍了后面的所有行人,并没有现任何可疑迹象。

深深呼出一口气,继续朝前蹒跚,注意到前头不远的街边有一片被火烧毁的废墟,几个人在废墟里干活,看来正在重建,而其中还有个瘦小的褴褛身影,在工地上忙碌着。

“马良哥!”徐小几乎不相信他的眼睛,看着靠在街边正在微笑朝他看过来的人,瞪大了眼。

“小崽子,不干活你瞅什么呢?”

“掌柜的,那是我同乡,我能去和他说说话吗?”

“快着点,不要想指望这个偷懒!”掌柜的恶狠狠地同意了徐小的请求。

马良看了看街边那片工地,笑问跑到面前来的徐小:“你小子这是唱的哪出?怎么没归队?”

“这里……是我放火烧的……我答应给他干活到重新盖好房……”

当晚火势不能控制后,那掌柜的并没有将被打昏的徐小抛弃在火场,而是将他拖离了危险范围。

因此,醒来后的徐小主动留在这闷头帮忙,头几天那掌柜的天天痛骂这个闷声不响的小叫花子,这几天倒懒得和他说话了,管吃不管住,每天徐小就睡在工地上。

“那把火是你点的?”

“嗯。”

“点得好!”马良忍不住伸手在徐小那脏头上揉了一把。

……

刘婶并没离开,就像她自己说的,一个孤老娘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她没想到马良居然能平安回来,这造化太大了,高兴得她重新开始忙着每天出去卖她做的蜜饯,挣钱给马良拿药。

尽管不会被抓了,但和徐小不同,马良很难出城,因为他没有良民证,被释放时只得到了一张手条,证明他是个治安军逃兵,并被告知伤愈后必须重新回治安军去报到。

也就是说,他相当于监外就医,即给伪政府省了粮食又省了药,又不占地方,能干活了还得继续回去服务大东亚共荣。

心里急着归队,同时不想给刘婶一直添负担,马良不想等伤好再跑,思来想去,想起了那个狗汉奸。

李有才常常进城汇报工作,只要在城里等,早晚会碰到这位,虽然不知道这货住哪,但他必定会出没的地方至少有三处,侦缉队,宪兵队,距离侦缉队和宪兵队最近的赌馆。

所以在选址问题上,马良毫不犹豫选择了第三点去守株待兔。

在某赌馆对面街边坐等了两天,狗汉奸便出现了。

那份干干净净的黑白分明,那副高调的圆墨镜,脸上那懒散的笑容,八百里外就写上了他的姓名。

在一处僻静角落,李有才把墨镜拉下鼻梁一截,露出惊讶的眼,看着面前穷苦百姓打扮的瘸腿马良。

“帮我弄个良民证,我得出城。”

“……”

没有得到回应,马良催促道:“你听到没有?”

李有才把墨镜重新推上鼻梁,遮住了眼:“你说办就办?你算老几啊?你当侦缉队是你们家开的?”

这个态度大出马良意料,面色当即不虞:“哎?李有才,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知道这什么地方吧?县城!在这轮得到你命令我吗?”

几天不见,马良没想到这狗汉奸居然猖狂成了这个德行,这什么语气什么态度?这是惯的!

“行啊,李有才,敢耍愣头青了?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不去城,也未必有你的好!”

李有才为什么突然这德行呢?

他是故意的,他不想与八路太多的人有关系,帮胡义是因为钦佩敬畏,帮小红缨是因为喜欢,帮苏青既是因为胡义的面子也是为自己着想,至于其他人李有才真不想多接触,摆个臭脸免得下回蹬鼻子。

并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李有才见到马良后,忽然记起胡义曾经要他帮忙的事,一直懒得给办,现在出现了马良,这倒省心了。

“呵呵,怎么,想到皇军那告我?去吧,用不用我亲自领着你去?咱们现在就走?”

“你……”马良心里纳了闷,丫头这么说就可以镇住他,我这么说为什么没效果?

他当然不知道李有才其实明明白白知道丫头不是个出卖朋友的人,而甘心被小丫头吓唬,那根本不是被威胁,而是自愿配合的。

不过马良也不是个糊涂人,抢不到上风,那就必须得当下风,为面子这点事撕破脸得有多蠢,沉默着平复了一下心情,无奈道:“好吧,什么条件?”

“这不就对了,你当良民证那么好办的么?”

李有才得意笑着,重新把墨镜从鼻梁上拉下一截,盯着马良那条伤腿看了看:“如果不干重活,能凑合吧?”

“你想让我干什么?”

“日本人的转运仓库,我会安排你到那去,明天……不,后天,后天你带着你那逃兵的手条证明,去仓库后门等着,会有人出来找你这个瘸子的,至于干什么由他安排。跟谁都不要提我,包括接你进去的人。到了那以后,你要利用工作之便给我查清粮食调运的动向规律,一切与粮食有关的事情你都要留心。掌握情况之后主动犯个错误让他们把你踢出来,就可以找我要良民证了。”

马良并不知道胡义要李有才提供梅县粮运情报的事,所以他想不明白李有才这个安排是什么目的,不过这个机会可难得,他觉得这种情报的掌握不是坏事,毫不犹豫同意了。

李有才这是左手倒右手,胡义想要的情报,现在马良去淘,李有才只要利用他的人脉关系把人送进粮库就行,他全无风险,也不必辛苦想别的办法,省心省力还得赚着胡义的人情,何乐而不为?

狗汉奸心情愉快地转身准备去赌坊,马良一把扯住了他:“照你这么说我拿不到工钱,我得买药,我得吃饭,还想换身衣裳,否则这活儿我干不了。”

然后李有才没能走进赌坊,而马良揣着李有才的赌本去找刘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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