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左肩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已经可以到处走动了,剩下的只是慢慢养,胡义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离开卫生队病房,返回九连的老窝里去养伤,但周大医生就是一直不放他。
今天早上,政委丁得一来到了病房,跟周晚萍详细了解了胡义以及所有九连伤员的伤势,之后单独询问胡义,能否尽快带领九连返回酒站去。
政委不说理由,胡义知道必定有事,也不多问,给政委的回答是九连明早就能出发。
怕胡义是逞能,丁得一强调可以再养几天,但胡义坚持说明天一定可以。
各连都在忙着干活重建,所以操场是空的,离开病房要返回九连传达命令的胡义在阳光下刚刚走到操场旁边,便被周大医生叫住了。
看着高挑熟美的女医生揣着两手晃到跟前,胡义忍不住淡淡笑道:“这可是政委的命令,我自由了。”
周晚萍停下后,扫视一眼周围,空荡荡的,所有忙碌中的人都远在操场外,微笑着低声说:“呵呵,命令倒成了你的救星了。我问你,每天看着我这个大美女医生在你身边晃,是不是觉得馋得慌?”
话落,得意洋洋的她还故意往他腰下某处棍形处扫了一眼。
“……”
胡义真无语了,住病房这些天来,这个女人有事没事肯定会在胡义附近晃悠个够,撩拨他个够,如果两人之间没有特殊关系倒没什么,问题是有啊,食髓知味,这感觉可完全不同,养伤变成了煎熬。
本以为她是出于关心伤情才迟迟不放人回九连,现在看来,全是故意的,这个女人啊……唉——说她什么好?
看到胡义满头黑线下意识松了松裤子把军裤往前拉,周晚萍艳红的嘴唇微微向上翘了一下,笑出了声:“人都那么老远呢,谁看得清你这情况啊?你还有什么可摆弄的,咯咯咯……”
“你……”
“行了行了,笨样儿吧,不逗你了。我出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在伤没好利索之前,千万小心点,以后少逞能。下回要是再落到本大医生手里,让你遭更大的罪!”
胡义忽然觉得她的笑容暖暖的,跟洒落下来的阳光一样,暖得胡义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拘束:“明天一早我就走,今晚……我们能见面么?”
她抄在口袋中的两手将白大褂靠前裹了裹,往操场周围扫视着,抿住那漂亮有型的嘴唇用鼻子做了一次深深呼吸,犹豫片刻后才低声说:“恐怕不行,这几天附近有点怪,前天晚上我散步的时候好像看到暗哨呢。”
自从上次在禁闭室差点被苏青捉奸在床,周晚萍就开始留意周围的情况,有心之下,发现了暗哨迹象。
胡义叹了一口气,郑重道:“要不……我退伍行不行?”
“别傻了,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好了,你快走吧。”
这不是多说的地方,而胡义也不想强迫她说什么,无论地位,年龄,阅历,她都强出太多。
“好吧,那我走了。”
看到胡义无奈地转身落寞而去的身影,周晚萍想到在这战乱的岁月,不知多久两人才能再次见面,一颗芳心早已软了下来,不忍心男人带着失望离去,她又快速说道:“哎,今天晚饭后不要乱跑,我会过来给你最后换次药。”
男人停住脚步扭回头,发现他重新恢复了微笑,于是周晚萍也不自觉地笑了。
……
卫生队医疗条件有限,床位也不多,轻伤的止血包扎当天就回连队慢慢养,重伤的挺不过感染关三天就能抬上山,所以这段时间里卫生队的病人已经不多了,白天还有伤兵来换药,晚上只有几个重伤员在昏睡。
回到九连老窝的胡义传达完明天返回酒站的命令后,让吴石头给他打水好好洗了一个澡,吃过晚饭就回病房的床上躺下静静的等待周大医生来给他换药……
天色早已黑了,月色从不大的窗口撒了进来,等得胡义都小睡了一会,才听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女人脚步声,胡义连忙起身把油灯点燃,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飘然而入。
望眼欲穿的胡义一把将姗姗来迟的女医生搂在怀里,一股浓浓的浴后清香扑鼻而来,女医生边挣扎边低声嗔道:“看你这猴急样,等我把东西放下!”
胡义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
女医生一边将手里的换药盘放在桌上,一边低声解释道:“今晚我跟葵花换了一下,我来值班,我查完了病房刚把大门关了,才过来的。”
周晚萍回身把房门也关好了,才转过身来解开了白大褂的扣子,里面没有平日常穿的长裤和衬衣,只有一具只穿了胸罩内裤的雪白酮体,白大褂里一具成熟丰满的身材显露无遗,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浑圆而结实,充满成熟少妇的性感韵味。
尤其是女医生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大乳房更好象随时都要将胸罩撑破似的,分外醒目,两乳之间勾勒出道深深乳沟,两条丰腴嫩白的修长大腿浑圆笔直,雪白丰满大腿根部的白色内裤把那熟透的阴户包得凸涨饱满,少许阴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前面细缝明显被内裤扯紧到分开两边,圆扑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片肥厚阴唇的轮廓。
花信少妇身体发育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馋得胡义直流口水。
看到胡义双眼发直,那急不可耐的神色,女医生瞪了他一眼,说道:
“别慌,等我把这个也脱了来,被你扯烂了这地方可不好买!”
女医生也没有脱下白大褂,只是伸手到背后,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顺势慢慢的让胸罩无声的滑落,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在空气中下垂晃动着,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
女医生的乳房又大又丰满,随着呼吸,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象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鲜红色的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大像葡萄一样的诱人奶头,尽管女医生的乳房十分饱满,但是是一点也没有下垂,不过变成暗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女医生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女医生抓住裹着她平滑小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内裤两边,慢慢地翻卷着往下拉,露出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茂盛如林的覆盖着整个三角丛林,一直延伸到肛门。
在昏暗的烛光中,赤身裸体只穿了件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那里,凝视着胡义,眨了眨眼,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眼睛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张开双臂,嘴唇柔和低声笑道:“来吧,我的小男人,姐姐说好的奖励!”
看着眼前穿了一身白大褂的裸体女人,胡义兴奋得两眼血红!
胡义上前一步狠狠地抱住周晚萍,俯首吻上女医生的双唇上就是一阵狂亲,舌间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握住那团乳肉大力揉搓,右手在周晚萍腿心裂谷间来回扣挖,周晚萍被撩拨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
俩人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胡义见周晚萍脸色泛红了,雪臀颠动摇摆,便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全面燃起周晚萍体内的火焰,周晚萍顿时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直到这个吻结束,胡义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望着眼前的男人低声说道:
“你小声一点,外面还有人呀,我这件白大褂不要脱,好应急。”说罢将油灯吹灭了。
胡义心领神会,周晚萍看着他的脸,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
胡义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着。
胡义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周晚萍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胡义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贪婪地看着少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周晚萍的确是个漂亮的女人,实不下于苏青。
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
周晚萍开始轻声地呻吟,而胡义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周晚萍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胡义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乳,如同揉面团般的大力揉捏,时而含着她鲜红的乳头,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轻点…啊……轻点……”
她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与此同时,胡义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腿间,手指插入紧绷的小穴,大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
“大姐,你……你真的很紧呀。”胡义仍是含着她左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
她只知道胡义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胡义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条丰腴大腿分开,用手握着大肉棒,对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龟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周晚萍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
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只是一个龟头,便将下体劈开成两半,爆满产生着难言的充实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胡义直感大龟头儿被个紧密之极的湿滑小穴夹得生痛,当下顶住大棒,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巨物直送了个一尽而入,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周晚萍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
周晚萍低呼一声:“轻点……”
肥硕无比的大龟头抵在她深处子宫口,周晚萍只觉跨下腔道如入铁棒,被肉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胡义没有多说话,轻轻把紫红色大阴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周晚萍被巨大龟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你轻一点?”
只见周晚萍柳眉紧蹙,一脸柔弱的样子,胡义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我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道又紧又窄,把大阳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周晚萍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着胡义的抽插,这淫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阳具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周晚萍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周晚萍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胡义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胡义吻着她脸颊,坐直了身躯,伸手将周晚萍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周晚萍给他举动吓了一惊,只穿了白大褂的身子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周晚萍发觉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周晚萍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胡义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粗大肉棒在阴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周晚萍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
周晚萍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一瞬不瞬的凝望着男人,越看越喜欢,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胡义的双颊,慢慢将红唇移近他。
胡义见她如此主动,连忙迎上前去。
胡义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周晚萍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满足。
胡义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用力揉搓把弄。
周晚萍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
周晚萍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胡义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巨大阳具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芳心不由扑腾扑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胡义骤然给她握着大棒,愉悦地轻哼一声,说道:“来,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周晚萍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套弄着大阴茎根部。
胡义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大力进行抽送,周晚萍感觉到他的意图,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大阴茎能够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被大肉棒抽送凤穴的感觉前所未有,但这个方式也太淫荡了,周晚萍沉醉间。
胡义却突然停下来。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
周晚萍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
胡义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怜香,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直达周晚萍深处。
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周晚萍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强悍的交欢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手撸巨根,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胡义用双手握住那对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裸美妇的娇态,看着周晚萍优美的五官,不由陶醉其中,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周晚萍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
胡义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周晚萍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对男女,胡义正趴在女医生身上,臀部上下起落夯动不停,犹如打桩一般,粗大的肉棒不住在嫩穴里大力抽插。
周晚萍双手抱住身上的胡义,一对修长丰腴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微红,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胡义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内壁开始不断地蠕动,子宫牢牢裹住男人的大龟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胡义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胡义停了一下,走到床下把周晚萍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胡义将女医生的白大褂掀在女人背上,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阳具大力插入周晚萍的阴户。
周晚萍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周晚萍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腿夹紧,用力向后挺起圆翘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的抽插。
她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晃动着,惹得胡义大力的揉捏。
“嘶”的一声,周晚萍仰头娇吟,双手撑着床上仰起上身,饱满沉坠的乳球前后摇晃,一回头,见胡义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光滑的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的娇躯,又疼又美。
她却不知,她这般回头,妩媚娇美,脸颊上泛起的红潮和细密的汗珠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柔美,不知不觉中,那双迷人的眼眸也已经是媚眼如丝,这番景象被胡义看在眼里,便等若是最好的鼓励,撞击的更为用力,大开大合,弄得周晚萍蜜水如潮。
周晚萍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胡义动作狠操了几下,皱眉轻哼道:“轻……轻点儿!好……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胡义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肉缝,肿胀的阴唇沾满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淫水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下。
今晚胡义得到周晚萍的奖励,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反手抓着她脚踝,抗起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人正美的高潮迭起,粉酥酥的蜜处大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周晚萍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床,她曲线起伏的曼妙身段一览无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床上,如水蛇般下腰,那两瓣雪白圆臀高高拱起。
胡义挺腰一勾,黑蟒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
胡义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自己征服,周晚萍的臀股又大又挺,而且光洁雪白,每一次撞击之时,臀股的浪动都能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丰硕的绵乳前后晃动着更显性感,不得不说,周晚萍这丰腴的身材,最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
周晚萍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的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插出天外。
胡义将她的左脚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抓住上下摇晃的饱满乳球揉捏。
数百下猛烈抽插后,他那深入周晚萍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 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周晚萍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
他只觉腰眼一酸, 大喝了一声,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精就尽数射进了周晚萍那紧密的阴道最深处。
胡义射完略有疲软的肉棒仍异于常人,还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龙头死死堵住了花心宫口,周晚萍红肿的小穴洞口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胡义刚才的一轮猛攻,插得周晚萍只能手捂住香唇,害怕叫出声来,被卫生队的病人听见,却又忍耐不住,发出“呜呜呜”的低声,手足瘫软,丰腴的身子就这么痉挛地一抽一抽。
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周晚萍回头低声嗔怪道:“你,啊……你……你这个坏东西,弄……弄死人了……!”
此刻周晚萍梨花带雨,脸颊还泛着云雨后的潮红,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烈起伏,气恼的瞪着胡义,似羞似嗔,别有一番韵味。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周晚萍香汗淋漓,云鬓散乱,面颊上满是欢好过后因为兴奋和满足散之不去的春潮,胡义则是从背后抱着她,手臂箍着她那被汗水浸湿泛着油亮光泽的雪白硕乳,大肉棒却并没有从那温润水零淋的膣内退出来,似乎还要再感受着膣内春水的温度。
周晚萍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不能自拔,闭着眼睛任由胡义搂抱着自己,胡义瞧着她含羞动人的媚态,脸颊上高潮后的余红,丝丝的香汗和散乱的乌发,充满了诱人的少妇风情。
胡义抱着周晚萍平躺在床上,胡义看这身旁这美艳动人的女人,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样。
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红唇,胡义一口就吻了上去。
周晚萍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了胡义的脖子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红唇上扩散到全身。
胡义急色地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周晚萍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舌头,给周晚萍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在胡义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小香舌伸进胡义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周晚萍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低声问道:“姐姐的奖励,可还满意?”
胡义点点头,喘着粗气说道:“就是不敢大力出声,不够过瘾啊。”
周晚萍白了他一眼说道:“知足吧,这是在卫生队。”
停了一下又说:“的确,刚才我也忍得辛苦,下次,下次我们去爬山,试一试野外的感觉。”
听到去野外,胡义一阵向往,下体肉棒竟有些复苏弹动。
此时周晚萍腿心微微一动,她感到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她吃了一惊,翻身坐起,低声道:“你的伤势才好,不可过度放纵。”
胡义也只好无奈起身收拾,这才发现周晚萍屁股下的白大褂湿了好一大片,两人相视一眼,噗呲的笑了……
※※※ ※※※ ※※※
天色蒙蒙亮,九连起床收拾准备出发,罗富贵破天荒不需要别人催促便醒来,自从这次回到大北庄后,他这段时间一直被周医生留在在卫生队干活,直到昨天下午才被放了回来。
这次装重伤亏大了,指望着当伤员能光躺着啥活都不用干,哪料到这结果,要不是怕得罪周大医生这个救命神仙,早撂挑子耍赖了。
现在说要回酒站,他第一个急着走,生怕走不成,再被神仙揪回卫生队去干活。
看到从卫生队回来打着哈欠的胡义,秦优关心地问道:“是不是伤口还疼?政委不是说可以再晚几天走嘛,你可别硬撑着。”
“我的伤没事,走路而已,回酒站去也一样是养。”
回答完了,胡义才想起来现在他是连长了,秦优是指导员了,他这人……不错,搭班子了,有些事该跟他商量,于是又对秦优说:“我愁的是粮。”
“粮?不是说酒站那边还藏着些粮么,咱们现在这些人……”秦优想说人又不多,么也应该够吃一段日子,但没说出口。
“如果咱自己吃肯定够,问题是那还有个村子,七八十口人,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呢。”
秦优没去过酒站,不了解状况,都说那边是无人区,现在居然还有七八十口人,这出乎他意料:“既然这样咱跟团里要一些行不行?”
“团里已经在降标准了,先等等吧,彻底没粮的时候再开口也不迟。”胡义现在已经开始惦记李有才这个狗汉奸了,他到底会不会去调查粮运情报?
有没有机会查得到?
这都是问题。
最愁的是如果李有才真的给出了情报,现在虽然是九连了,可这点人还不如当初的九排呢,根本没能力打;如果报给团里,距离远风险大,元气大伤的独立团能下这么大决心么?
难道最终还要去找李有德?
想到被烧掉的青山村庄稼胡义心里就堵得慌。
……………
东方的朝阳已经在远山尽头露出了边缘,金灿灿的亮。
九连,十九个人,迎着崭新的光芒出发了。
胡义不太舒服地扯了扯肩头的步枪背带,回头看,霞光中的大北庄正在渐渐褪去废墟的晦暗,重新焕发着生机。
“胡义,把枪给我。”经过身边的秦优停下来,朝胡义一脸正经伸出手。
犹豫了一下,胡义摘了步枪扔在秦优手里,肩头的绷带下终于舒适了,脚步轻松地走向队伍前头。
刚刚出了村口,就看到前方小路上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身影,她背对着东方的阳光,齐颈的发丝在晨风中摆飘,肩后背着行囊和一支步枪,背景后的光芒晃得再也看不清其他细节。
“你……要去哪?”胡义停在她面前,整支队伍因此都停了,一溜儿排在小路上朝前眯眼猛看。
“跟你们去酒站。”苏青转身顺路朝东走,她成了队伍第一个。
胡义从诧异中恢复过来,紧走几步跟上了前边的苏大干事:“你……要当逃兵?”
“我不是你!”
“……”
“让你们提前返回酒站,就是因为我要去酒站。”
“为什么?”
“抓人。”
“抓谁?”
“羊头。”
“谁是羊头?”
“你的问题太多了。”
“好吧,但你……是不是该让我这个连长来带队?”
“我又没拦着你。”
“……”
从那天病房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又从尬聊开始了……
…………
浑水河在酒站的位置流成了一个“几”字体,酒站位于几字的中空位置,酒站村位于这个几字的右边位置,是酒站西岸的对岸,守着水边一隅与半岛上的酒站隔河相望。
酒站村不大,七八十口人,三十多个居所,有木屋,有窝棚,甚至有树屋,都是简易型的,不废多少力气就可以建造起来的,看起来毫无规律破破烂烂地簇拥在一起。
也许正因为都是这样的破烂建筑,规模又小,只有居所周围无庄稼,所以鬼子懒得过河,酒站村居然没被烧掉。
在扫荡之前,酒站已经被李有德烧过一次了,当时九排没有修补,一直穷对付着住到了扫荡开始,所以酒站还是那破败德行,没有遭第二遍灾。
洗心革面的残疾土匪及其亲眷,流离失所的困苦农民,躲灾避难谋活路的山里人,形形色色的苦难人机缘巧合组建起来的这个小团体,因此有着与众不同的生存观念和乐观精神。
失去过才懂得珍惜,孤独过才喜欢集体,因颠沛流离凑在一起的酒站村民比那些几辈人安逸同村的百姓更警醒,更能跑,更能躲,更能忍受,更能坚持。
无论老的小的,男的女的,病的残的,都不需要督促,因此,他们在这次扫荡中没有失去一个人,反而又收容了一些落难者,在扫荡结束返回酒站村的时候,有百人了。
九排当初送给他们的粮食到现在已经消耗差不多,最多还能再对付半个月,都不用孙翠这个领导多说什么,他们自觉地开始省吃,并且到处挖野菜,捕猎连老鼠都不放过,搜罗一切可以吃的,使大家的日子得以撑得更久。
没粮饿肚子的颠沛生活都经历过,就不觉得恐惧了,已经比过去好过多了,何况九排早晚会出现在对岸的,他们已经把九排当成了他们自己的队伍,因为他们的村长在九排,叫小红缨。
因为他们把九排当成了主心骨,所以他们不只是给九排省心,同时也努力想为九排做些什么。
十五人的民兵队被撒出去在各个方向上延伸出去设哨警戒,向北甚至延伸到了青山村废墟放眼线,当过土匪的打仗虽然不行,放暗哨留后路随时开溜的能耐绝对不差。
他们在河面上重新连通了绳索,扎了木筏,能干活的到酒站修房子帮九排重建,女人打下手运土和泥编席。
石屋被修补好了屋顶,被烧毁的木屋地基上重新竖立起框架,比原来的还宽敞漂亮,被一班自己拆毁的房子现在正在被修缮完成。
“娘,九排会回来吗?他们是不是遇到鬼子了?”满脸鼻涕的脏孩子抱着个破水壶,问正在酒站里帮忙盖屋子的瘦弱母亲。
“不许胡说!去跟你哥挖野菜去,滚蛋!”
孩子放下破水壶跑了,妇女疲惫直起腰,朝北方看,他们走的时候朝北了,已经这么些天了,咋还不回来呢?
忽然又想起孩子刚刚说的话,赶紧朝地上啐口水:“呸呸呸——大吉大利。”
附近一个驼背老头儿咳嗽着,坐在地上用锤头敲砸一块厚木板。
木板上炭写着“酒站”两个大字,字迹已经淡了,发灰了,隐约了。
满是褶皱的老手哆哆嗦嗦地将一枚子弹壳倒竖在木板上的暗淡字迹边缘,一锤一锤将弹壳砸进去。
一枚又一枚弹壳镶嵌在木板上,顺着暗淡字迹排列镶嵌,最终无比清晰地镶出两个大字“酒站”,金属铜黄,在阳光下灿灿,也许终将锈迹满满,但这两个字……再也无法暗淡。
……
酒站空地当中有一棵大树,树叶儿已经落下了一半,剩下的都是枯黄,疏疏落落地透着湛蓝的清空,秋风过,萧索地响。
胡义站在树下抬起头,细狭双眼平静地注视着钉在树干上那块木牌,那上面用子弹壳镶嵌的“酒站”两个大字,字不漂亮,但是很坚硬,冰冷,泛着铜光。
他觉得肩膀疼,痛感不全是来自肩上的伤,只是觉得疼。
他觉得这棵树太大了,太重了,如果倒掉,一定抗不起来,即便是骡子那样的体格也不行。
“骡子说……马良也许没死。你是当家的,你说他……”
他的视线离开了大树,转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孙翠,有段时间没看见孙翠了,腰间扎了根武装带的孙翠看起来有了一股子英气,她经过这段时间独自带领民兵队村民们转移的磨练,往日秀美的脸蛋上有了些许坚毅之色,胡义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淡淡地说道:“他死了。”
“……”
“从他扛上枪的那一天起,他就死了。”
孙翠不太懂他的意思,但又似乎有点懂,她莫名地感到难过。
五十一个人的九排,现在变成了十九个人的九连,而当初河面竹筏上那个微笑着的英俊战士也不在列。
她曾希望那是她的弟弟,可以让卑微孤独的她感到一丝存在价值,感到一丝温暖;她也曾感谢老天那不是她的弟弟,可以从他在自己身上的求索感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还有活下去的乐趣,并为此不知羞耻地窃喜。
她将难过掩饰成忧愁,不敢注视胡义的淡然目光,转而去看树林缝隙外的波光:“当家的,村里的粮……还够半个月的。”
他点点头,将语气掩饰为自信:“没事,酒站还有存粮。”
看得出胡义的心情不好,孙翠从背后抱住男人默默地温存了一会后,然后就故作轻松地走了,而他还挺拔地站在树下,看秋高听风响……